第九章 猜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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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錦氣雖氣,但也擔憂。

雖說自己從商的事情,因著父親和莫姨娘她們行動受限,沒有葉輕在外接應,若要想開什麼鋪子隻怕困難得很……

不過如今這樣下來,開鋪子從商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還是葉輕的安危。

照榮錦來看,方卞那種魯莽匹夫有錢倒還好說話,但就是如今的葉輕兜裡有幾個錢?這麼不清不楚地就謝絕了自己往方卞那頭紮去。

榮錦想起上次葉輕那些讓人觸目驚心的傷痕這個幽州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如何去找葉輕?真是讓人不省心。

惜宣看到沈榮錦麵色逐漸發沉,也不再念經了,鼓起勇氣問道:「小姐,這葉娘子在信裡說了什麼,奴婢瞧小姐看了信之後一直低落著。」

她哪裡是低落,明明是生氣,所以需要念經來靜靜心。

可是念來念去,除了香燒了大半,其餘並沒什麼作用。

想到並不是誠心念經,恐會得罪神靈,沈榮錦便泄氣地把經書放在一旁立櫃上。

惜宣見到去扶著沈榮錦起來。

沈榮錦這時吩咐道:「眼下時辰也晚了,你明兒得空去葉娘子住的地方,還有葉娘子之前在的那個鋪子也都一並看一看,別吩咐旁人來做這事,也注意出去別讓人知道你去乾什麼。」

惜宣扶著沈榮錦邊答道是。

跪了有些時辰,膝蓋也已麻了,使得沈榮錦不免踉蹌了一下,害得惜宣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小姐當心!」

隨後惜宣又轉頭向外吩咐道:「白薇,白瑛,快進來。」

守在門外的白薇白瑛聽罷,急忙忙走了進來,見到此狀,兩人腳步更是加快了,一個扶著沈榮錦,一個準備著錦褥迎枕放在臨窗大炕上。

等扶著沈榮錦上了炕椅坐,眾人心才稍落。

沈榮錦道:「許是跪的時間久了,跪麻了,起身又沒注意著,所以才踉蹌了,不算什麼大事。」

惜宣還有餘悸,隻道說:「小姐這一跪跪了好些時辰,日後可莫要再如此了,隻叫奴婢看著驚心」

「下次會注意了。」沈榮錦說道,罥煙眉一彎,似月牙兒懸掛。

卻說這時已日暮,沈榮錦自回來還未用晚飯,之前心係著葉輕的事,並未注意,如今插科打諢一下,便覺著有些餓了,於是對惜宣她們吩咐著上膳。

馮媽媽那邊是早就候著,隻等一聲令下,於是沒隔多久陸續就有下人托著金盞玉碟進來,置於套間的方桌上。

水陸雜陳眼見甚是豐富。

待飯粒咽盡,一席飯訖,眾人收拾著殘羹冷炙,白薇與白瑛捧著漱盂和茶上來伺候。

盥手畢,餵了一口茶,那邊馮媽媽才問道:「小姐今個兒是怎麼了?瞧著不大爽快。」

沈榮錦確想說葉輕的事,不過依照著馮媽媽的性子聽了也不甚理解,如此想來,沈榮錦轉口說道今日下午在含翠館發生的事,末了又略提及幾句在岔道和沈榮妍的口角。

原也不過說說,那可知馮媽媽聽罷沉思起來,隻道是:「那二小姐說話可真有些奇怪,憑空說小姐對不起老爺,誰人不知小姐和老爺素來的相處?」

馮媽媽這麼怪哉著,沈榮錦心底的訝異也不少,「那沈榮妍平素總愛說些渾話,所以我當時聽了,隻認為她亂說罷了,如今媽媽這麼說起,我也覺得委實奇怪。」

馮媽媽遂說道:「那二小姐既是言語間提到了町榭閣,那總脫不了什麼乾係,不過,至上次二小姐來約莫都過去了大半月餘,她又如何說出這樣的話?」

這一番話和惜宣當時所言大同小異,不過再說出來,卻如一根細若極微的絲線引著沈榮錦剝開那層層迷霧,徒剩最後薄薄的一層,那個中如何牽連,卻怎麼都想不通透了。

馮媽媽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故此主仆二人互乾瞪眼著。

惜宣把湯婆子臨換了個,沈榮錦撫著如意紋妝花湯婆子的套子,抿嘴一笑道:「既想不出來,便是不必去細想了罷,那沈榮妍又翻得起什麼浪來?」

馮媽媽顯然不贊同,她道:「小姐莫不是忘了她身後還有個莫姨娘?如今高老太太也還在府裡,一個比一個人精,哪是那麼好對付的?」

其實馮媽媽說的沒錯,沈榮錦自然也明曉,但現下再想都是想不出來的,還不如揣著一顆警心托付給時間,等時機到了,自然便了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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