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開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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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小見看到秦嫿嫿把毛爺爺的沁園春寫出來,心中暗樂,想解縉這下是輸定了,故意問解縉:「解大哥,嫿嫿做得怎麼樣?」

解縉吐出一口氣說:「此乃詠雪絕唱,不想嫿嫿賢妹有此大才。」

秦嫿嫿哈哈大笑,說:「和解大哥開個玩笑,不敢掠人之美,小妹卻是無此功力。」

解縉說:「難道另有高人?此人是何等樣人物?可否為解縉引薦引薦?」

秦嫿嫿笑著說:「是鄉村一位教書的老爺爺。」

解縉嘆道:「如此大才,竟然埋沒山野,縉忝居高位,寧不有愧!」

又問:「此人身在何處?」

秦嫿嫿說:「已然作古。」

解縉嘆息,說:「此詞大氣磅礴,竟是隱然有帝王之誌,想來才大難舒,鬱鬱終老,方為此征伐之音。」

解縉扼腕嘆息,說:「月匈有千言,不得作矣!解縉認輸,這個東道我請了。」

愛愛笑著說:「以愛愛看來,卻是平分秋色,不相伯仲。」

範小見說:「小妞兒巧舌如簧,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解大哥不是輸了?」

愛愛笑著說:「姐姐所寫,乃是那位老人家之言,是謂作而不作,主人雖未著墨,卻是心中萬言,是謂不作而作。」

秦嫿嫿笑著說:「好個牙尖舌利的小丫頭,大哥真是好有福氣。」

解縉哈哈大笑,說:「輸了就是輸了,不過愛愛之言也是甚為有理。」

範小見說:「既然你們都沒輸,那就算是我輸了,這個東道,就罰小弟做吧?」

解縉哈哈大笑,說:「正該如此,賢弟之言,也是甚為有理。」

當下範小見令人把酒菜都擺上三樓,酒桌上,範小見問愛愛:「愛愛,你家人呢?」

愛愛低頭說:「家中都沒人了。」

秦嫿嫿趕緊說:「我們大家都是愛愛的家人。」

範小見趕緊說:「我錯了,我又錯了,我自罰一杯。」說完「咕咚」把一大杯酒倒到嘴裡去了。

愛愛破涕為笑,說:「公子怎麼象牛一樣。」

範小見當即把雙手放在頭頂上,說:「哞~~~」愛愛笑靨如花。

解縉笑著說:「你們大家不知道啊,愛愛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師父。」

秦嫿嫿笑著說:「我們當然知道了,就是大哥你了。」

解縉趕緊搖手說:「非也非也,我也不敢掠人之美。」

秦嫿嫿範小見奇怪說:「哪位高人是這小丫頭的師父?」

解縉說:「倒是一位高人,叫做天機子,你們聽說沒有?」

範小見一驚站起來,說:「天機子?」

解縉奇怪說:「賢弟認識?」

秦嫿嫿笑著說:「是他師叔。」

解縉說:「啊?!師叔如此,我說呢,賢弟定非俗人。」

愛愛看著範小見,滿眼好奇,範小見坐下來,說:「天機子怎麼是愛愛的師叔了?」

解縉笑著說:「當初有位老人家和我要一幅字,我和他素不相識,此事本有些冒昧,但是我見那老者仙風道骨,定非常人,所以就寫了幾幅送給他,又請他喝酒,老人家非常高興。」

秦嫿嫿和範小見相視一笑,心想這正是鬼穀門的做派。

解縉又說:「老人家說:『受君厚賜,卻是無以為報,讓我老人家為難。』我說:『無非費得幾滴墨而已,老人家不必掛懷。』那老人家哈哈大笑,說:『天下墨汁之多,足以成海,有些蠢材便是喝淨了也沒用,更有幾人及得上解學士妙筆生花。』轉頭看到愛愛,說:『我老人家身有薄技,卻不適合解學士,我看這個小丫頭機靈非常,不如傳授與她一二,解學士意下如何?』愚兄當然是大喜,就這樣,天機子老人家就收了愛愛為徒,本來要教上一月就走的,因為喜歡愛愛,卻是足足教了半年。」

秦嫿嫿笑著說:「這真是天大的福分,不知道小妹妹學的什麼?」

愛愛說:「也沒有什麼了,就是些機關術數之道。」

秦嫿嫿一驚站起來,說:「啊?!」

解縉說:「我說你們兩個別這麼一驚一乍的好不好,賢妹你先坐下,這又是怎麼了?」

秦嫿嫿說:「沒事沒事。」又坐下來。

解縉說:「賢弟是哪位高人的徒弟?」

範小見說:「恩師鬼穀子。」

解縉笑說:「哇!鬼穀門的老大,沒看出來,賢弟還是一位武學大家,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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