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真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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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賀府張燈結彩,賀大人擺了幾人來到賀府後最豐盛的一桌宴。

秦嫿嫿奇怪,問:「賀大人,可是有什麼喜事?」

賀大人笑得合不攏,說:「是有喜事。」又帶著歉意說:「姑娘莫怪。」

秦嫿嫿心想我有什麼好怪的,真是怪怪的。

範小見問:「賀大人,說來聽聽?是不是派出去的人都賺錢了?」

賀大人笑著說:「還沒那麼快,這樁喜事可比那大多了。」

劉自瑤笑著問:「那是什麼喜事?說出來讓大家高興高興。」

賀大人笑著說:「姑娘何必明知故問,沫沫、洛洛,你們出來吧。」

珠簾一挑,眾人眼前一亮,隻見飄出一對兒身著粉衣的雙胞胎,兩人看著有十四五歲,長得一模一樣,雪膚花貌,貝齒櫻唇,眼波清澈,身形單薄,這樣的要是自己走到大街上,會被怪叔叔捉去做寵物的。

賀大人滿臉喜色對二人說:「快來拜見朱公子。」又悄悄對劉自瑤說:「貴妃的事情從簡,現在也不能公布說是貴妃,隻能先這樣了,另外鋪張的話我怕刺激到嫿嫿姑娘。」

劉自瑤悄悄說:「我理解,做得對。」對賀大人豎了下大拇指。

沫沫洛洛兩人飄到範小見身前,含羞帶怯深深施禮,舌吐鶯聲:「奴婢沫沫洛洛拜見朱公子。」

範小見登時渾身酥軟,筷子「啪嗒啪嗒」兩聲落在地上,眼瞅著兩個小蘿莉眼睛都直了,好半天反應過來,一抱拳:「大家江湖兒女,不必客氣!」

劉自瑤險些沒把吃的噴出來。

賀大人站起來手一揮,六個丫鬟把禮盒提上來,一一打開,眾人隻見是一盒明珠,一盒蜀錦,一盒玉如意,一盒黃金,一盒聘書,一盒地契房契。

賀大人笑著說:「朱公子,請恕老朽莽撞了,這是老朽為公子挑選的一對兒璧人,與公子正是天生佳偶,這些是給沫沫洛洛姑娘的聘禮,非常時刻,微薄簡陋,也無三媒六證,老朽就權做女方家人,劉姑娘就做男方家人,還望兩位姑娘莫怪,以後好好侍奉公子,前途艱難,先祖血脈總得傳承,老朽覺得,公子今天就圓房吧。」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沫沫洛洛聽了,更是深深把頭埋進去,眼看著紅暈慢慢上了白玉般的脖子。

秦嫿嫿心說你可真是莽撞了,看來這是他一貫風格,難怪一直沒老婆,娶親哪有這麼不正式的,上桌子好菜來個紅包就把人打發了?怎麼說也得辦個儀式啊,再說你倒是都告訴相關人啊,看來這對漂亮雙胞胎是提前知道,而新郎官顯然並不知道,又看一眼劉自瑤,心說她知道,可是為什麼瞞著我呢?

賀大人是怕秦嫿嫿受刺激,其實秦嫿嫿對範小見並沒有感覺,幫助範小見做這個偽太子是一回事,嫁給範小見從來都沒想過,即使是範小見非常喜歡他,即使有藏寶庫在手,這不是一碼事兒啊,範小見能娶了這雙胞胎,不再心裡總打著自己主意了,那皆大歡喜。

範小見卻是腦袋「嗡」一聲,立即想起了劉自瑤為什麼和自己談那番話,為什麼最後的笑容極其古怪,她這是早知道有這對兒雙胞胎要送給自己,雖然說自己鐵了心的喜歡嫿嫿,可是哪個皇帝不是三宮六院啊,如果沒有劉自瑤的先期鋪墊,自己很可能就順坡下驢娶了這對兒雙胞胎了,以後再想辦法讓嫿嫿做正宮娘娘,這是修幾輩子才有的福分啊!

劉自瑤卻是棋高一著,提前斷了他的後路!

用心何其毒也!

扭頭看看劉自瑤,對方正笑嘻嘻的看著他,滿眼的幸災樂禍。

耳旁聽到有人說:「少主,少主。」 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賀大人、秦嫿嫿、劉自瑤、沫沫、洛洛焦急的看著躺在床上說話的範小見,沫沫洛洛淚水盈盈。

賀大人問秦嫿嫿:「少主說的什麼意思?」

秦嫿嫿說:「不知道,你問問自瑤。」

賀大人說:「劉姑娘,少主說的什麼意思?」

劉自瑤說:「我也不知道,難道是在講故事?」

賀大人搖搖頭,繼續看著範小見。

「我真傻,真的,」範小見兩眼空洞洞的望著屋頂說。「我單知道下雪的時候野獸在山坳裡沒有食吃,會到村裡來;我不知道春天也會有。我一清早起來就開了門,拿小籃盛了一籃豆,叫我們的阿毛坐在門檻上剝豆去。他是很聽話的,我的話句句聽;他出去了。我就在屋後劈柴,掏米,米下了鍋,要蒸豆。我叫阿毛,沒有應,出去門看,隻見豆撒得一地,沒有我們的阿毛了。他是不到別家去玩的;各處去一問,果然沒有。我急了,央人出去尋。直到下半天,尋來尋去尋到山坳裡,看見刺柴上桂著一隻他的小鞋。大家都說,糟了,怕是遭了狼了。再進去;他果然躺在草窠裡,肚裡的五髒已經都給吃空了,手上還緊緊的捏著那隻小籃呢。……」

劉自瑤對秦嫿嫿悄悄說:「我真佩服他,我都記不這麼全。」

秦嫿嫿說:「你能不能少說話?」

劉自瑤吐了下舌頭。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南京四大名醫,都是胡子一大把了,或花白相間,或通體雪白,圍在範小見床前,聽著範小見說話。

「我真傻,真的,」範小見兩眼空洞洞的望著屋頂說。「我單知道下雪的時候野獸在山坳裡沒有食吃,會到村裡來;我不知道春天也會有。我一清早起來就開了門,拿小籃盛了一籃豆,叫我們的阿毛坐在門檻上剝豆去。他是很聽話的,我的話句句聽;他出去了。我就在屋後劈柴,掏米,米下了鍋,要蒸豆。我叫阿毛,沒有應,出去門看,隻見豆撒得一地,沒有我們的阿毛了。他是不到別家去玩的;各處去一問,果然沒有。我急了,央人出去尋。直到下半天,尋來尋去尋到山坳裡,看見刺柴上桂著一隻他的小鞋。大家都說,糟了,怕是遭了狼了。再進去;他果然躺在草窠裡,肚裡的五髒已經都給吃空了,手上還緊緊的捏著那隻小籃呢。……」

賀大人問:「公子說的什麼?這病怎麼治才好?」

一花白胡子捋著花白胡子沉思說:「依老朽看來,此乃心病,俗話說,心病還要心藥醫,隻要找到阿毛就好了,想來這阿毛是公子的孩子。」

賀大人大喜:「公子有後了!」又心虛的看看秦嫿嫿,「秦姑娘,你知道這個事嗎?」

秦嫿嫿強忍住笑搖搖頭說:「不知道。」

賀大人說:「你神色這麼古怪,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秦嫿嫿說:「不知道。」

一乾瘦花白胡子捋著花白胡子沉思說:「依老朽看來,此乃心病,俗話說,心病還要心藥醫,齊名醫之言甚是有理,不過老朽聽公子所言,這是個春天的故事,現在快冬天了,時間太久,怕是不好找了。」

一白胡子捋著白胡子沉思說:「依老朽看來,此乃心病,俗話說,心病還要心藥醫,齊名醫石名醫之言甚是有理,不過老朽覺得,這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阿毛早被狼吃了。」

一雪白胡子捋著雪白胡子沉思說:「依老朽看來,此乃心病,俗話說,心病還要心藥醫,齊名醫石名醫道名醫之言甚是有理,隻要找到那隻狼就好了,人死不能復生,為阿毛報了仇也就是了。」

賀大人黯然神傷:「公子的孩子已經死了。」言罷流下淚來。

最後四大名醫一起告辭:「公子之病並不嚴重,隻要抓住那隻狼就好了,掌櫃的放心,我等告辭。」

四大名醫走後,賀大人愁眉不展,問幾人:「大喜之日,公子怎麼會想起阿毛來?」

劉自瑤趕緊說:「可能是大喜之日,少主自然想起了以後會有寶寶,接著就想起了被狼叼走的寶寶,邏輯上應該這樣,如果嫿嫿把小老虎丟了,也肯定很心疼。」

秦嫿嫿:「烏鴉嘴!」

劉自瑤趕緊捂住嘴巴。

賀大人點點頭:「對!那怎麼辦?」

秦嫿嫿說:「大人別急,大夫說了,這是小病,累了這麼多天了,大人先去歇息吧,我們會想出辦法來的。」

賀大人說:「好,共同想想辦法吧,沫沫洛洛,你們好好照顧公子,有什麼事情多請教兩位姑娘,他們人很好,不會欺負你的。」

沫沫洛洛可憐巴巴的點點頭。

賀大人走後,秦嫿嫿看著劉自瑤心中又氣又樂,知道是她惹出來的禍,守著沫沫洛洛,不好大聲說話,悄悄問劉自瑤:「為什麼這麼做?」

劉自瑤看了眼沫沫洛洛悄悄說:「我是覺得他糟蹋好東西」

秦嫿嫿沒好氣的說:「人家樂意糟踐好東西關你什麼事?看看你弄得雞飛狗跳的!」

劉自瑤捂著嘴強忍住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秦嫿嫿微笑著對沫沫洛洛說:「你們想怎麼辦?對了,你們誰是沫沫,誰是洛洛?怎麼分?」

沫沫洛洛笑著說:「我們自己也分不出,以後穿不同的衣服吧,公子怎麼辦?我們都聽你的。」

秦嫿嫿笑著說:「別穿不一樣的衣服,那樣不好玩兒,你們夫君生了病,怎麼都聽我的?」

沫沫洛洛臉上一紅,說:「掌櫃的說了,我們隻是做小,以後正位還是,還是。」說到這兒不說了。

秦嫿嫿的臉卻一下子紅了,說:「別聽掌櫃的,另外公子的病沒事,放心好了。」

沫沫洛洛大喜,又臉色暗淡下來,說:「到哪兒找到那隻狼?」

秦嫿嫿劉自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把沫沫洛洛笑的手足無措。

收住笑,秦嫿嫿說:「你們先出去吧,我來問問他。」

三人出去,秦嫿嫿問範小見:「看來是病的不輕啊?」

範小見:「我真傻,真的。」

秦嫿嫿說:「復仇復國的大事做了嗎?」

範小見說:「我真傻,真的。」

秦嫿嫿說:「現在就讓你和這一對兒圓房。」

範小見一下子坐起來:「真的?」

秦嫿嫿說:「你陰符神功到第六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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