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章 婉嫣,爬上他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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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夜聽說娘娘有孕的消息之後,他興奮的一夜都沒合眼。

宇落坐起身來,接過錦帕,問道:「他們都起來了嗎?」

「回主子,他們也才起來,正準備去用膳。」

「那正好,我也去。」

宇落到的時候,大家已經落座了,他們互相有說有笑的聊著,太子殿許久沒有這樣熱鬧過了。

靈若昨日喝了許多酒,加上心殤,醉的一塌糊塗。

今晨她宿醉未消,隻喝了點醒酒湯就趴在了桌子上。

詩兒和辰惜馬上要準備進宮的事宜了,宇落對此很是擔心,叮囑了她許多,好在有辰惜在,能護的她周全。

早飯過後靈若就走了,宇落勸她多留幾日,她偏不肯,執意要回去。

看靈若這失魂的樣子,還是沒有恢復過來。

這丫頭啊,嘴硬,昨日說不去想了,夜裡卻喝那麼多酒,明顯是借酒消愁。

昨日宇落細心觀察了,靈若一眼都沒有看宣幽,看來所謂的放下了,就是不去打擾了吧。

她自己回藥廬,宇落實在放心不下,若是倒在雪地裡那可就危險了。

一旁的宣幽也是放心不下,畢竟是因為自己,她才喝成這樣的,

在她走後不久,他便遠遠的跟了上去,一直保持的距離,以防被她發現。

宇落看著漸行漸遠的兩個人,嘆了一口氣,唉,真是一對冤家呀。

早膳過後,大家匆匆都走了,太子殿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清,宇落百無聊賴的回了寢殿。

她有些想念景陽大陸了,那會她周圍總是有一群嘰嘰喳喳的人。

師傅齊冥自那次失蹤之後一直沒找到,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她從來到太古大陸之後一直沒回去,森兒那丫頭肯定擔心的要命,她想著得找個時機把森兒帶回來,五鬥再怎麼說也是個男的,很多時候不方便。

這時,一把利箭自窗外穿進來,釘在了對麵的牆上。

箭上附著一張字條,宇落上前把字條取了下來。

其上寫道:漁林客棧,隻請一敘。

落款寫著離澈,這也確是離澈的字沒錯。

離澈這個人,是從不麻煩別人的,即使自己的性命丟了都不會去煩勞別人。

他今日這樣的留言,必定有急事?

不行,我要去看看。

等五鬥再進來的時候,主寢殿已是空空如也。

他以為主子去溫泉湧泡澡了,便喚了幾聲。

可等了半天,也沒有人回應,他怕主子在裡麵暈倒,趕緊叫來侍女進去查看。

侍女跑進去找了一圈,說沒在裡麵,五鬥正納悶呢,低頭看到了桌子上的紙條。

不好!

五鬥拿著紙條奪門而出,跑去找空,依稀記得今日空說要晚一些出門。

他大聲喊道,「空空哥不好啦,不好啦,娘娘不見了。」

空看了眼紙條,「來人,備馬。」

皇城都郊外……

紅色的燈籠高高掛著,寫著酒字的黃色旗子隨風飄曳,一塊古樸的牌匾上寫著漁林客棧。

數千名玄旗軍從天而降,黑壓壓一片,把整個客棧圍得水泄不通。

一抹玄色來到門前,默和空瞬時移到其身後跟隨。

客棧的門大開,裡麵桌椅擺放整齊,一塵不染,仿佛等著迎接客人一般。

怎麼看都是正在營業的客棧,隻是,從大堂到廚房一個人都沒有。

正在此時,離澈不知從何處出現,翩然落座於八仙桌旁。

敖宇翔一個閃現到他身旁,手中兵刃瞬時抵在了他的勃頸之處。

他凶狠決絕,向下刺去。

離撤向後彎月要閃躲,紫發飄散,幾縷發絲落在冰刃之上,如花瓣般散落下來。

他並無打鬥之意,敖宇翔卻步步緊逼。

「是你叫宇落來的?」

離澈連連後退,依然不還手,「未曾得見。」

敖宇翔將一小團紙扔了過去,「這字條可是出自你之手?」

離澈二指夾住,打開,搖了搖頭,緊鎖眉峰,未再做聲。

與此同時,二樓一間客房的門吱嘎一聲開了。

「你們兩個別打了,我在這裡。」

聽到樓上的聲音,敖宇翔立時收回手裡的冰刃,和離澈二人,同時看向樓上,眉心微緊。

默和空也齊刷刷的向上看去,空不自覺的叨咕了一句,怎麼感覺王妃娘娘表情怪怪的,像是被人下了藥似的。

宇落從客房中走了出來,她拽了拽兜帽擋住裡麵的衣服,麵色有些緋紅,氣息有些不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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