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章 治傷,藥好難喝(1 / 2)
「怎的,這麼快就走?」
敖林傑有些驚訝,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
「也罷,你現在也是一國的太子了,諸事繁忙,去吧,記得多回來看看伯父。」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敖宇翔,一臉的不舍。
敖詩兒走過來,輕輕扯了扯敖宇翔的衣角,示意他出來一下。
兩人遂走到了院中,小聲說著話。
宇落悠閒的靜坐在屋中,等候。
細看之下,敖詩兒生的白白淨淨,乖乖巧巧的,說話也溫柔恬靜,一看就是個討喜的女孩。
敖林傑看著外麵,很是好奇兩人在說什麼,卻礙於自己是長輩,沒辦法去聽。
他復又轉頭看向宇落,侄媳婦這麼神情泰然的,都不好奇的麼?
宇落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隻微微頷首,淡淡笑了笑。
屋外,院落的一角。
敖詩兒小聲開口道:「翔哥哥,你可不可以晚幾天再走?」
「有什麼事嗎?」敖宇翔見她神色慌張,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我……」
敖詩兒緊了緊眉,「可不可以等敖家下一任族長宣布了,你再走?」
敖宇翔見她很是為難的樣子,便不再多問了。
他這個妹妹自小就很乖順,很少開口求人。
他點點頭,「可以。」
「真的?」
敖詩兒喜出望外,柔聲細語的說道:「翔哥哥,詩兒先謝謝你了。」
敖宇翔微笑的看著她,「傻丫頭,親哥哥,還說什麼謝。」
敖詩兒樂得眼兒彎彎:「那詩兒一會多準備些好吃的,給你和嫂嫂送去,以表謝意。」
兩人聊完,便回到了屋子裡。
與大伯父告了別,敖宇翔和宇落便離開,回東廂了。
敖詩兒站在門口,目送著哥哥和嫂嫂離去。
看兩人這般般配,她一臉的艷羨。
忽而想起了小時候,自己在宮中的日子。
宮裡的生活本就壓抑,況且皇上皇後還不是自己的生父母,對她來說,更是異常艱難。
而敖宇翔那時也被皇上百般冷落,兩個人便互相安慰著,在夾縫中求生存。
她隻記得那時候的翔哥哥比現在要開朗一些,但與別的孩子比,依舊是沉默寡言。
那時候,敖秀兒整天整天的纏著他,令他頭疼不已。
可是,他一不理秀兒,皇上,也就是自己二叔,定會來他宮中,不問緣由,張口就是一頓教訓。
再後來,翔哥哥的臉上便鮮少見到笑容了。
隻有她和哥哥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會勉強擠出一點笑容來。
耳邊依稀想起自己被接走之前,與翔哥哥說過的話。
敖詩兒:「翔哥哥,我長大了,做你的妻子好不好?」
敖宇翔:「嗯,我會考慮的。」
敖詩兒:「那,我們說定了,等我長大了,你一定要來找我。」
那年,敖詩兒離開了皇宮,回到了羅霄山。
五歲的她,茶不思飯不想的,整天掛念著敖宇翔。
這段記憶,她一直深深刻在心底,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她始終沒有忘記。
她倚著門,輕嘆一聲,「哥哥他,許是忘了吧。」
……
路上,宇落問道:「這裡還有事未了,你竟急著走了?」
敖宇翔,「敖家的事,我不願多管。但是詩兒的事,我不能坐視不理。」
宇落「哦」了一聲,拉的老長。
敖宇翔側目看著她,「你都沒問我,詩兒到底說了什麼?」
宇落淺笑,「你想說自然會說,不想說,我問了又有什麼用呢?」
她沖他吐了吐舌頭,敖宇翔寵溺的攬過她。
突然,數彎冰刃從樹林兩側飛出,向二人襲來。
兩人反應敏捷,側身躲過。
看方向,不可能是一人所為。
敖宇翔與宇落迅速交換了一下眼神,便分別向兩個方向追去了。
宇落在樹林中穿梭,風在耳邊呼嘯而過。
前麵的黑衣人輕功了得,她追了半晌,也僅是把兩人距離縮短了一點而已。
這裡四下無人,宇落便不怕自己的赤色眸子被看見了。
她驀地飛出一彎火刃,正好打在那人的腳踝之上。
他立時從半空中掉了下去,倒在前麵的樹叢之中。
宇落見狀,更是加快了速度。
可誰知,到了那裡,樹叢中除了有一點血跡之外,黑衣人,已經消失無蹤了。
她站在原地,催動體內靈力,使用網心術。
感知……
雖沒有察覺到黑衣人的氣息,但是,周圍似乎又一股似曾相識的靈力。
這靈力的主人,她一時半刻,沒想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麵,敖宇翔將人追至懸崖邊。
那人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他走到崖邊,犀冷的眸子在崖底搜索著。
這裡山壁陡峭,並沒有能攀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