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寧死,不負宇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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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國自十年前上代皇上遇刺,慕國分裂帶走了最強的軍隊之後,便元氣大傷,一直處於恢復階段。

況且墨國一直以來都是秉承尚文不尚武的習俗,再加上慕國軍本就凶蠻嗜血,隻要讓他們突破了敖國北城這層屏障,拿下墨國就如探囊取物一般,易如反掌。

宇落不禁感嘆,離澈這人真是深藏不露、城府頗深啊,先不說他此等的雄韜大略,單單是能說的動兩大國的口才也是無人能出其右啊,她倒是很好奇離澈是怎麼遊說這兩國家的,有機會真想去長長見識!

她對他贊賞有加:「離澈,對你的印象一直是個單薄的文弱之人,略懂得經商賺財之道,今日一見,真真是我目光短淺了!」

離澈剛剛聽宇落在那裡自言自語的分析戰況,一針見血,句句話入骨,也是頻頻點頭表示贊賞。

他說道:「宇落姑娘才是讓我頗多驚詫,這次四國戰亂,離澈已是謀劃了數年,沒想到宇落姑娘隻看了個起始,便猜出了離澈的意圖,離澈也是自嘆不如!」

道是,幾家歡喜,幾家憂愁,另一麵,夏侯弈此時看到崖下夏侯鐵騎完全沒有要幫自己的意思,已是麵如土色、心如死灰,他恨恨的說道:「敖宇翔你也別得意的太早,我夏侯軍遲早都會東山再起的!」

他此時心境已然決絕,縱使死也要拉著敖宇翔墊背,敖國沒了敖宇翔,就如同失去了半壁江山,這樣,夏侯國即使戰敗了,也不算徹底輸了,至少自己死了也留下個好名聲。

他抱住敖宇翔,陡然施力,欲將其拖入崖底。

「夏侯弈,後麵更加精彩,可惜,你不願看下去!」說罷,敖宇翔猛地震開夏侯弈的雙臂,倆人同時掉落,一聲尖銳的口哨聲劃過,洞穴中的棗紅馬一躍而起,在長橋上一個墊步,便沖向了敖宇翔。

它正好落在了敖宇翔的旁側,他飛身上馬,棗紅馬借助剛剛長橋那一踏之力,切著橫風直向對麵崖壁沖去。

眼見著就要撞到岩壁之上了,馬兒一個轉身,後蹄使力,蹬住崖壁,在碧藍長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落回了長橋之上。

見敖宇翔回到長橋之上,宇落似是鬆了一口氣,再看夏侯弈,已經墜入深淵不見了蹤影,不知怎的,她內心還是隱隱覺得夏侯弈是不會這麼輕易狗帶的。

敖宇翔此時低著頭,他沉瀲著雙眸,雕刻一般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波動,看不出他下一步要做什麼,他也不急著去北城,就這樣在馬背上靜默的坐著。

宇落同時也在看著他,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激戰,他周身已是傷痕累累,衣衫殘破不堪,隻不過宮裝的玄色蓋住了滲出的斑斑血跡,如若近距離看,必定是全身上下一片殷紅。

敖宇翔冷冽的眸子忽的向洞穴方向看去,視線穿過宇落,落在了後麵的離澈身上,與此同時,離澈也在看著他,表情淡漠,這一眼,便是宣戰,真正的戰鬥,現在才剛剛開始。

……

慕國鐵騎由慕國最善戰的大皇子親自帶隊,此時已行軍至峽穀入口,戰士兵強馬壯,金戈鐵甲,遠遠看去,旌旗飄揚,英姿煥發,不愧為一個全民尚武的國家。

大皇子勒馬停住,看向前方,除終年呼嘯的風之外,峽穀中沒有一絲動靜,安靜的出奇,北城上也沒有兵士站崗,他似乎在風中嗅到了一絲不祥的氣息,這,不會是空城計吧?

他有些卻步了,心裡沒有了底,雖然一切都如離澈所料。

但是,現如今麵對此種情景,他卻遲遲不敢邁出一步。

他酷愛打獵,有著天生敏銳的直覺,他總覺得這和自己平時下陷阱捕捉獵物時的情景如出一轍。

二皇子見他畏畏縮縮不敢上前,急性子上來了,揚鞭催馬上前,一把搶過大皇子手中的指揮旗,大聲喊道:「眾將士聽令,第一個踏入墨國領土者,封疆封王!」

說完,他頻頻揮鞭,率先沖了出去,卻沒發現,地上躺倒了一麵被他坐騎亂蹄踩倒的橙色暗影軍旗…

峽穀幽深,二皇子毫無顧忌的率軍前沖,戰馬疾馳而過,幽靜的峽穀登時喧囂起來。

峽穀路窄,軍隊擺不開陣勢,隻得縮減隊寬,騎兵速度最快,最先進入,步兵、箭冰而後再逐漸進入。

這便是北城的優勢,再強悍的兵士,擠不進這峽穀來也是白搭。

二皇子徑自策馬奔騰,不料此時,身子一墜,他的坐騎前蹄似是陷進了坑裡,速度太快,馬兒失去了平衡,眼看著就要栽倒下去……

慕國二皇子見坐騎馬上就要栽倒了,便翻身跳下馬來。

他沖在了最前麵,注意不到後方的情形,以為自己的坐騎失控隻是偶然。

但,當他在地上落穩,轉過身來的時候,立時驚得失語了,他所帶領的鐵騎,隻要進入這峽穀中來的已經盡數夭折,無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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