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上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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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七言躬身作揖,滿臉的苦澀,也有著一些緊張。他不知道洛長歌是否能夠諒解他的隱瞞,若是不能的話他又當作何解釋?

不過洛長歌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嗯了一聲,而後就那麼盯著夜七言,直直的看著夜七言的臉,麵色逐漸陰沉。夜七言卻是一頭霧水,有些不明所以。

見夜七言仍是無所警覺,洛長歌沉著臉喝道:「混賬,難道你要一直用這副麵貌麵對我麼,我神劍一脈的弟子什麼時候在自家人麵前也需要藏頭露尾的了!」

說完則是怒視著夜七言,大有夜七言再不聽話就要動手的架勢。

夜七言卻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憤怒弄得嚇了一跳,而後卻是幡然醒悟。頓時連聲道歉,趕忙施展封靈之術將自己的容貌恢復到原本的模樣。

「對不起師兄,這些時日因為我的麵貌不好公然出現在別人麵前,所以隻能改頭換麵的出現了。」夜七言說著說著不由得聲音有些低落,麵色亦是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的蒼白,苦澀之意已是再明顯不過了。

原本是在青雲會武之後天下公認的天劍山的絕代雙驕之一,如今卻是成了連公然走在陽光下的權利都沒有的魔道子,這其中辛酸又有幾人得知?

洛長歌看著有些蒼白苦澀的夜七言,不由得長嘆了口氣。這一年來夜七言的事情他也聽說過一些。一刀斬殺清月古城之主,而後又接連出手將整個清月古城中大部分高手斬殺殆盡,緊接著又以七夜的身份出現在明月樓打敗諸多青年高手。連那個當代第一位被斬殺的青陽聖子滄灤也被記在了他的頭上。

洛長歌本以為夜七言的心性應該確實是有了些變化,即使沒有入魔,也應該變得冷厲了些,隻是見著眼前這個在他麵前依然如此脆弱的少年,與小玉兒描述的那個少年又有幾分相差?又哪裡有半分像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道子?

「我知道的,會沒事的。」

「你父母的事情我查過,應該是與魔道天門有關,不過具體是誰做的我還不知道。」洛長歌又道。

夜七言微微搖頭,「師兄,你別查了。這件事我會自己查清楚的。」

他們家這件事的牽扯已經是越來越廣,但是其中的謎題卻也是越來越多,甚至還牽扯上了人間絕地葬天穀,牽涉太大,他不想讓洛長歌他們陷入危機之中。

洛長歌聽聞夜七言的話卻是一聲輕笑,笑聲中充滿了不屑的意味。

「我神劍一脈從不怕事,即使是要跟天下人作對,神劍一脈也不會有絲毫的退縮。不就是冥月殿和魔道天門麼?我洛家本就跟他們是死仇,無解的。」洛長歌輕聲道。

夜七言輕輕搖頭,卻是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他終究是要遠離他們的。

「師兄,玉兒她……怎麼樣了?」說到這個他卻是有些不敢看他這位大舅子了。小玉兒按名義上來說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了,洛天君遠赴東土之前就已經為他們立下了婚約,隻待為夜七言找到了薑神醫治好傷患就為他們完婚。隻是後來發生了一係列的事情讓這件事情擱淺了而已。

洛長歌瞥了夜七言一眼而後冷哼一聲道:「她很不好!」

夜七言頓時麵色一垮,不過心中卻是無比的心疼。麵色有些激動得道:「玉兒她怎麼了?她……」

「這是她讓我給你的,說是願不願意見她也隨你。」洛長歌沒好氣的丟了一幅卷軸給他。

卷軸用一條紫色的綢帶綁著,內中有何物卻是不得而知。夜七言想要當即將卷軸打開,不過看著洛長歌那一臉不爽的樣子也隻能忍了,收了起來留待回去之後再看。

洛長歌看夜七言很是見機,頓時麵色也好了幾分,不過仍是有些陰陽怪氣。畢竟任誰換了自己妹妹整天因為另一個男人掉眼淚也會不爽,不管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兄弟還是誰都好,不會有改變。

不過下一句洛長歌卻是一連嚴肅得道:「昨晚我為你調理筋脈之時,發現你的體內已經沒有了天劍山所修煉出來的劍典元氣了,而是換成了另一種功法,可是這樣?」

夜七言心神一震,不過卻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道:「是。」修行界最重傳承,所謂一脈相承,不僅是指師尊為弟子指引道路,更是因為師徒傳承之間皆是學著同一脈的功法,有著同樣的元氣。

如今夜七言轉修他道,在修行來說這就已經是等於欺師滅祖了。

「你不用緊張,我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更不會逐你出師門。這事兒得父親說了才算數,其他誰來了都沒用,而這一年多以來父親都沒有回來過。」洛長歌半是解釋半是指點的道。

因為早在一年前就有傳言說天劍山已經將夜七言逐出師門,所以洛長歌才特意點出這一環。

頓時夜七言麵露喜色趕忙問道:「是真的麼?太好了。」他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事情就是真的被他師尊給逐出了師門,如今得知真相自然是高興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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