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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妃柳眉顰蹙,壓低聲問道:「你們是不是給她用了什麼?」

綠月要忙搖頭道:「娘娘,奴婢們豈敢!」

「罷了,」靜妃本就隻是過來問問,也不想多加為難,「這一盒子珍珠是本宮給你家娘娘安神的,你拿去入庫罷。」

「諾。」綠月要接過珍珠,忽然想起那日初拿到珍珠,她們談論起珍珠羹,然後夏至便下廚給妍妃做了一碗。

「奴婢失陪,請靜妃娘娘恕罪。」說完不等靜妃反應,轉身而去,腳下如疾風迅電。

「突然的、這是怎麼了?」饒是采菊沉靜也不免一愣。

靜妃道:「回去罷,想來很快妍妃就會好了。」

一碗貪嘴的珍珠羹卻催化了「曇月」之毒,使之進化為更難纏的寒毒,若非冬至這次死死拉著她,隻怕她又能找塊牆將自己碰死,做法是她提的,羹是她親手熬的。

白蘇燕躺在榻上,昏昏沉沉的,隻覺得冷,就是被窩裡放了湯婆子也感覺不到溫度,剛迷迷瞪瞪的睜眼就看見夏至腫的隻剩一條線的雙眼,扯了扯嘴角道:「你這是哭什麼呀,提前幫本宮哭喪呢?」

「呸呸呸,娘娘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見她又要哭起來,白蘇燕想伸手安撫,無奈力不從心,隻得道:「夏至,本宮剛醒呢,你總不能指望本宮一個病人還來安慰你,下毒的人抓到了?毒是怎麼進來的,後續怎麼處置的,你們都弄好了?」

夏至剛一開口,被冬至打斷,「娘娘此次元氣大傷,奴婢、夏至和綠月要姑姑已經將犯人找到拿下,待娘娘精神了,再由娘娘處置。」

白蘇燕搖了兩下頭,道:「不用了,你們做事,本宮一向放心,就交給你們罷,本宮累了,又想睡了,好冷。」

夏至沙啞著嗓子道:「秦太醫囑咐了,現在畢竟是夏天,娘娘就是覺得冷也請稍作忍耐,待秦太醫開了新藥方來就好。」白蘇燕氣若遊絲的嗯了一聲,便又沉入黑甜鄉之中。

洛霜玒的座駕在中秋後便起駕往獵場行宮,接受流國、原國兩國國君朝見,順道圍獵,一展大傾堅實的軍事力量。

中間出了個小插曲,原本是隨行妃嬪之一的趙嬪忽然染了風寒病倒,上表請罪,並推薦了風光堂的錦嬪。

錦嬪被這突如其來的大餅給砸中,暈乎乎的命人收拾行裝,暈乎乎的上了車架,直到出了城門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跟著陛下出行遊獵。

圍獵之時,全是糙漢子不說,每日食肉喝血的,男兒最是血氣方剛的,非常需要女兒的萬種柔情安慰,錦嬪小臉上浮上兩朵粉雲,麵含春色。

送別滄皇一行,又恭送珝月太後回宮,留下來的人,自然多有不服氣,謙貴嬪是頭一個,這四個多月了,陛下就是沒翻到她的牌子,什麼手段都用了,但就是坐了四個多月的冷板凳,積了一肚子的怨氣,不等人都散乾淨,脫口道:「還我大傾唯二的女將軍,一個兩個病得都下不來床了,就這還領兵大戰,恐怕是在紅帳①裡待著吧!」

跟在她身旁的宮女嚇得忘了尊卑,直接伸手去捂她的絳唇,「娘娘這還在外麵呢!」

謙貴嬪也知自己失言,慌忙去看周圍,其餘人等似沒聽見,依然各走各的,直到原地隻留下自己了,忽然悲從中來,「百合,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百合扶著她慢慢的走著,「主子何出此言,這日子還長著,以後的事誰又說得好呢?」

「我的日子是還長著,」謙貴嬪的話中不免帶了哭腔,「可外頭,母親還有顧家他們還有時間等嗎?」百合想起家中父母亦是默默垂淚,世人都說雪芊宗姬囂張跋扈,富貴逼人,又哪裡知道她不這樣撐著門麵,掩飾著底下空空如也的家底,不知會被多少人看顧家的笑話。

另一邊,英嬪回到自己的尋常舍,陰沉著臉撕扯完瓶裡的所有花枝,一眾侍候的宮女內監也不敢上去勸解,她和謙貴嬪又是另一種吃醋的樣子,她恨,但她不會蠢到宣之於口,甚至還會笑盈盈的鼓勵她的「好妹妹」錦嬪。

眼看碎花一地,一名小內監跑進來附在黛色耳畔說了什麼,她這才小心翼翼的湊上前,道:「小主,趙嬪沒病,好在自己的院子裡好生舞劍。」

英嬪冷哼一聲,將手上的枝乾扔在腳下,道:「看來我還是小看了這錦嬪,我還想她年紀小,單純活潑、天真爛漫,連趙嬪都為她所用了,真是有誌不在年高!」

黛色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小主,這興許是趙嬪設下的套呢?」

英嬪狠厲地瞪了她一眼,嚇得黛色連連後退兩步,英嬪發泄一番,被嫉妒沖昏了的頭腦也相對清醒了一些,「你說得也不無道理,且再看看罷,反正陛下不在,我們這些留守的也無事可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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