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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兒急忙跪下磕頭道:「奴婢沒有,娘娘,她亂說!」

畫眉亦是緊跟著跪下,道:「娘娘,這人連姓名都能作假,她的嘴裡又怎會有一句真話,請娘娘明察。」

溫玉夫人扶額暗自嗟嘆,我本以為她們這些妃妃嬪嬪之間已經是鬥得如火如荼不可開交,不成想這些宮人女官之間也是不遑多讓。

「荷葉,你看著點,好好審慢慢審,其中細節務必一條一條的理清楚了,一切都按規矩來,這兒晦氣,本宮不想多待了。」溫玉夫人囑咐完,便不做停留,以袖掩著口鼻往外走。

荷葉領命,她是溫玉夫人身邊最得臉的,正是因為她領命做事不僅能圓滿完成,而且還每每都做得合主子心意,這才是最難得的。

昭昭在後麵又扯著嗓子,吼了一句,「請溫玉夫人幫奴婢帶一句話給妍妃,靜靜的死,她可還記得——」

溫玉夫人回眸瞥了她一眼,聽這名字大約是夭華夫人以前身邊的人,夭華夫人為橫死的丫鬟在六謎庵做法事,她在宮裡也略有耳聞。

與此同時,白蘇燕這邊——

臨到頭,幾名尚宮、主司還在互相扯皮,白蘇燕是軍旅出身,從來都喜歡快刀斬亂麻,故而直接讓綠月要取了宮規,冬至取了筆墨候在一旁,譏笑道:「成,幾位慢慢的揭彼此的底,來一條冬至你記一條,綠月要你按著宮規給她們定罪,反正做都做了,本宮也不想追溯本源,先把你們的罪給定了!

剛剛說到哪了?李司衣管理不善、縱容底下人行凶、苛待浣衣宮女、欺上瞞下;申司正持身不正、私收賄禮、辦事不利、徇私舞弊;童司籍疏憊偷懶、知情不報、濫竽充數;錢司仗幸災樂禍、搬弄是非、火上澆油,本職上無任何建樹,心思全用在這些地方。

一樁樁一件件都給本宮記下,按宮規處置,繼續說啊,本宮看你們還能說出什麼花來。」

幾名主司統統都啞了火,白蘇燕甚至乾脆在井旁坐下,讓人去拿了壺茶過來,慢慢飲著,這用茶渣沖出來的極難喝,不是味道上的,而是無論怎麼小心吹開了,真喝的時候,還是會喝進一點,甚至沾一點渣滓在唇瓣上。

慢條斯理的喝完一盞茶渣水,接過帕子擦拭乾淨唇上沾到的茶葉渣,道:「幾位,想好了怎麼回答本宮了嗎?」

童司籍最是乖覺,叩頭道:「奴婢十來天前便開始書寫修改相關點卯製度缺漏的章程,沒能約束好底下的人,是奴婢的疏忽,奴婢願意領罰。」

白蘇燕偏了偏頭,道:「夏至,給她們筆墨,寫出些讓本宮滿意的東西來,就把她們的罪狀去一條。」

幾人具是喜不自禁,幾乎是奪過筆墨開始書寫,唯獨錢司仗苦著臉,道:「娘娘,奴婢不識字。」

「……用嘴說,冬至你幫她寫,崔嬤嬤人呢?」

申司正連忙回答道:「崔嬤嬤已經被押入司正司,等候審訊,可要奴婢派人將她提來?」

白蘇燕起身道:「本宮親自過去,冬至,這兒交給你了,定要讓她們交代乾淨!」

尚宮局離尚服局也不太遠,出門拐個彎走幾步便是,司正司的監牢中,崔嬤嬤卻一夜之間老了幾十歲,原本雖然年近五十,但是看上去還尚可,如今頭上白了大半,臉色蠟黃,目光呆滯。

來前,白蘇燕已經聽了『氐貉』中人說了前因,崔嬤嬤的胞弟終究沒撐過去,病死了,或者說被人給害死的。

由於早年的經歷,崔公公是少爺的身子奴才的命,經不得一點風吹雨打,哪怕是這炎炎夏日,半夜裡隻是多放了一塊冰在他床前,也令他得了風寒,引發各種隱患,纏綿病榻兩個月,終歸在昨日下午去了。

宮中死了奴才,除非主子特別恩典,一般的都是草草裹了席子拉到郊外的亂葬崗隨意埋了的,崔嬤嬤匆匆趕過去,不僅連弟弟的最後一麵都沒見著,連他的屍首都沒能看上一眼。

「崔氏,娘娘來問你話,崔氏!」看守的內監連喊了好幾聲她也隻是倚牆而坐,一言不發。

白蘇燕站在欄外越看越覺得她姿勢有些不對,好像沒在呼吸,「打開牢門!」

「諾。」

內監剛一打開牢門,白蘇燕便一馬當先的沖進去,俯身一扌莫崔嬤嬤的脖頸,果然已經是涼透了的,屍體都已經有些僵硬了,掰過屍體,她背後的衣裳與牆上已被她的血染透。

看守的內監立馬慌張了,「這……這……奴才昨晚真的沒有放任何人進來,娘娘饒命。」

白蘇燕放開屍體,「夏至,你在此查驗屍首,綠月要隨本宮去崔嬤嬤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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