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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話音剛落,另一名宮人立馬來報,赭衣夫人似中毒了,臉色泛青,渾身抽搐,口吐白沫,鼻血不止,如同當年的瑾月太後。

「住口,赭衣夫人是什麼東西,怎能與瑾月太後相比?」王賢妃一拍案桌,高聲斥責。

言詩本出去安排人去請太醫,此刻回來,臉色不大好,伏在王賢妃耳邊低語道:「永暮宮為瑾月太後供奉的嬤嬤忽然鬧到紫宸殿喊冤!」

「反了!這時候各家秀女都在宮裡,雲家這是想讓我王家下不來台,捏著鼻子認了毒害瑾月太後不成?」王賢妃摔了手邊瓷盞,怒火中燒。

底下跪著的兩名宮人縮了縮脖子,其中一人又大著膽子,小心問道:「娘娘,赭衣夫人那邊?」

王賢妃瞪她一眼,怒道:「這時候了,誰還管得了她的死活?」

王賢妃是真急了,直接一身常服,帶著人匆匆往紫宸殿去了,又命底下的語書、訴樂分別去通知珝月太後和白蘇燕,溫玉夫人則跟她一塊去了。

這事牽涉先輩陰私,已不是她能處理的,且珝月太後才是宮裡實實在在握著實權的人,白蘇燕又有協理權,自然也該招呼她。

白蘇燕剛讓人拆了飾品發髻,訴樂就火急火燎的來了,全沒有平日端著的沉靜模樣,甚至用了「求」這樣的字眼讓綠月要進去同傳一聲。

不得已,白蘇燕一邊令夏至給自己梳頭,一邊讓訴樂進來說話。

訴樂急急忙忙一禮,不等白蘇燕說話,就劈裡啪啦的將事情經過簡短的說了一遍。

白蘇燕聽完,隻覺得頭疼,這裡麵明顯有黑手,誰下的現在一時間還真不好說,再來紫宸殿是帝王召幸妃嬪或後妃奉召伴駕的地方,離儲秀宮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

要是刮一陣東風,儲秀宮裡耳朵靈的,都能聽得幾句,更何況現在人還在嚎。

夏至匆匆給她用玉簪挽了一墮馬髻,又插上一支玉釵,冬至已經捧著衣服在旁邊,也知時間不等人,白蘇燕也隻換了件外套便帶人趕往紫宸殿。

她是最後一個到的,鬧事的嬤嬤已經被堵了口拿下,珝月太後與洛霜玒讓人搬了座在院裡,底下跪著王賢妃與溫玉夫人。

青貴嬪亦在,用一對銀簪鬆鬆挽發,一席碧色的衣裙,俏臉含羞,垂著頭立在洛霜玒身後,今天似乎是翻了她的牌子。

一個個都是肅容,白蘇燕有些莫名,跪到溫玉夫人旁邊,沖上首行了兩個叩拜大禮,便不言不語的安靜跪好。

「妍妃,你還有臉來?」珝月太後突然發難,讓白蘇燕一陣茫然,迎頭飛來一串佛珠,她也不敢躲,硬生生受了,在她光潔的額頭留下一道淺淺的紅印子。

白蘇燕下意識去看洛霜玒,他臉上難得沒了笑容,沉著臉看不出是個什麼意思,一時也不知是個什麼情況,叩頭道:「太後贖罪,賤妾剛在午睡,聽得稟報,馬上起身,故而晚了,請太後恕罪。」並不鬆口認錯。

珝月太後冷笑道:「這麼說,你是俯首認罪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白蘇燕伏在地上,抿著唇暗恨自己動作慢了,落入如此被動的局麵,瞎子扌莫黑,完全不知道在她來之前發生了何事。

眼下,珝月太後是打算咬死自己,大概是為了王家,拿她頂罪了,白蘇燕一咬牙,沖王賢妃就是三個響頭,哀戚道:「主子,保重!」

王賢妃是被嚇著了,下意識半側著身要避開,珝月太後剛要說話卻被溫玉夫人搶先了,「你個賤人,此時還要攀咬賢妃姐姐,拖人下水,我打死你這個賤人!」

說完真的捏著粉拳撲上來打,白蘇燕拿手臂擋著頭臉,也不還手,任她打。

「反了,梁雨安!」洛霜玒終於出聲。

溫、白兩人這才白蘇燕的發髻本就拿一支玉簪壓著,此時已被抓的鬢發散亂,頸項處還被撓出三道血痕,好不狼狽。

「既然你們一個兩個都愛往冷宮跑,孤就成全你們,溫氏、白氏目無尊上,褫奪封號,溫氏降為妃,與白氏一道打入冷宮思過,平日按貴人的供奉,什麼時候想清楚,什麼時候再出來!」

得,不虧,至少她不用再看到溫氏要行禮了,白蘇燕現在是徹底鬆了口氣,有心情苦中作樂,調侃別人了。

①出自《論語·鄉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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