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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完禮,兩人麵麵相覷,一時間無言以對,楚玉翠打量著麵前艷光逼人的木歸宜,心裡懊悔不已,早知道去麵對顧雪芊的刁難,也好過站這人身邊生出自卑之心。

木歸宜攀著一枝垂絲海棠,道:「不知我可有幸,能聽楚大小姐喚我小字?」

楚玉翠聞言後又驚又喜,從善如流道:「那玉翠可能聽夭華喚我小名?」

兩人相視一笑,木歸宜撫了撫臉頰,含羞道:「剛剛在裡頭可嚇到我了,都不知該作何反應才好。」

楚玉翠掩唇一笑,露出一雙月牙眼,「可不是,就算在家裡長輩、嬤嬤都略略提過,心裡有個底,還是羞惱不已,幸好就這麼一下。」說完還拍拍月匈口,一臉慶幸。

木歸宜亦是悄悄鬆了口氣,道:「之後都是咱們平日裡做慣的,想必也快得很。」

楚玉翠掰著手指數道:「初選、懸診、女紅,今天就無事了。」

還有懸診?木歸宜心裡暗暗驚奇,麵上還是微笑著和楚玉翠說著話,在此時,董純賢也出來了,看到她們三足鼎立的架勢,溫和的沖木、楚兩人遙遙見禮,似沒看到張雪蓮,轉頭向顧雪芊走過去。

顧雪芊大約之前被木、楚兩人的「怠慢」惹怒,正氣在頭上,對於自覺過來的董純賢愛理不理的,擺足了架子。

董純賢一時間尷尬不已,偷覷木歸宜她們這邊,想過去又怕被她們笑話,留著看顧雪芊的冷臉她又很難受,真正的進退兩難。

楚玉翠帶了幾分笑話的意思,小聲調侃,說的卻不是董純賢,「這雪芊宗姬也不知家裡怎麼教的,她身份雖然尊貴,但是董家也不算太差,如此作為未免太過失禮了,憑白墮了身份。」

木歸宜不甚在意,道:「左右你我兩家又沒有嫡子,是沒這個福氣有這樣的妯娌。」

楚玉翠有些驚奇的看了眼木歸宜,道:「以前我總以為方正如木大學士,教出來的女兒也合該是個固執的,不想夭華還會說俏皮話,不過啊,不用擔心與她做妯娌,做姐妹也夠我們喝一壺的。」

貝懷淨一出來就直接向木、楚她們走去,恰好聽見最後一句,覺得奇怪,出聲問道:「什麼妯娌姐妹的,在說誰呢?」

身後突然傳來聲音,可把楚玉翠嚇了一跳,轉過臉來見是貝懷淨,一時脾氣上來便口不擇言,「說誰?說你啊,一個庶女,做事偷偷扌莫扌莫的,上不得台麵!」

貝懷淨被兜頭一頓罵,惱怒非常更多是難堪,盡管她是庶女,但是占了個長,貝堂忠又是個剛正不阿的,也從沒偏疼過哪個女兒。

貝懷凝又性情嫻靜淑雅,對她這長姐除了在外頭擺出一點嫡女的譜,在家裡也是給予了一定的尊敬,被人大庭廣眾下,指著鼻子挑出身的刺還是頭一回。

再有,她父親貝堂忠是正三品的大理寺卿,她楚玉翠的父親,楚仁瑞不過從四品的祭酒,家世就差了她一截,憑什麼這樣說她?

貝懷淨本要發作,又顧忌是在皇宮高牆之內,逞一時口舌之快,可能會給自己一家帶來滅頂之災,憋了這口氣,憋得滿臉通紅。

楚玉翠身為祭酒女兒,一應禮節規條背的是滾瓜爛熟,同時也是最看重門第血統的,平日裡沒表現出來,實際是打心裡不屑與這些庶出往來的。

如今明知是自己出口傷人,可要自己低頭向一介庶女道歉,又覺得掉價,楚玉翠梗著一口氣,也梗的臉紅脖子粗。

木歸宜不打算與這兩人深交,便沒有出聲,甚至頗為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楚玉翠,有些人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妯娌、姐妹。

另外兩頭的人也疑惑地看向這一頭,不明白她們怎地突然就吵起來了。

春喜就像沒看到她們之間的不對付,徑自走到中間,請她們聚攏過來,排好次序,帶著她們穿過四合院,沿著宮牆走了一段,進入另一座庭院。

繞過影壁,向先先進來的除了第一批的人基本都在,正麵簡單的一排廂房,每個門前候著兩名宮女,兩側分別是通往別處的月供門。

木歸宜進來後尋了個能坐的地方就停下來休息,一上午的又是站著又是走著,也沒個歇一歇的時間,從小到大她何曾遇上這樣的事,不,還有上次相國寺求簽。

分開後,貝懷淨徑自去找貝懷凝,板著張臉,怒氣騰騰的。

貝懷凝被人拍了一下肩,轉頭便對上貝懷淨的黑臉,與原先在說話的人告罪,拉著她走到一邊避開旁人,才關心的問道:「長姐這是怎麼了,誰給你氣受了?」

貝懷淨可以說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名字:楚、玉、翠!

①箕踞,兩腳張開,兩膝微曲地坐著,形狀像箕。這是一種不拘禮節、傲慢不敬的坐法。比喻輕慢傲視對方的姿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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