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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時,今日詩會的人基本來齊,雲瑤池並沒有按主客排位,而是麵朝湖水圍了兩個半圓,更加拉近諸人距離。

大約沒想到木歸宜會來,實際上還是少了一套桌案餐具,雲瑤池安排她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還對兩邊的人打趣道:「琴姐姐,棋姐姐,蒼苓妹妹,這是我三祖姑母的孫女,還請您們多加關照。」

木歸宜盡管被關在家裡,嫌少與外頭交往,但是幾個世家小姐的名姓還是知道的,雲瑤池不過匆匆一點,她就明白過來兩邊坐的是什麼人,其她人對她亦然。

木歸宜直起上半身,一一打招呼,「陳大小姐,陳二小姐,趙三小姐。」

陳言琴最長,先開口回應,「木大小姐有禮,之前一直讀木大小姐的詩作,今日總算見到真人了。」

木歸宜謙虛道:「一點隨筆打法時間,陳大小姐喚我一聲夭華就好。」

陳言琴莞爾,「你讓我喚你夭華,那你也不該如此生分,我白長你幾歲,喊我聲姐姐可使得?」

木歸宜從善如流,「琴姐姐說的是。」

陳言琴順帶把坐在周圍一圈的人一一介紹,「這是我二妹言棋,那對雙胞胎是我三妹和幺妹,言書、言畫,你右手邊是趙家蒼苓、蒼芝,本來還有位最長的蒼伊,可惜不久前被派出去督軍了。」

趙家亦是軍功立族,家中子女大多都要去沙場上走過,如趙蒼伊這般,也有如趙蒼苓這般見不得血的。

趙蒼苓抿嘴一笑,「不止蒼伊姐不在,這雲家四小姐也不在呢!」

聞言,陳言棋掃了一圈,奇道:「還真是,這京城三大才女每次都是缺這個少那個的,就是湊不到一塊,也是讓人嘆息。」

趙蒼苓又壓低聲道:「聽聞是對河鮮過敏,來了怕掃興,就乾脆不來了。」

木歸宜一直不插話,隻聽他們談論,雲木兩府關係日漸疏遠,可該知道的也都是知道的,雲瑤池行二,是二房嫡女,雲三小姐則是長房嫡出的女兒,可惜早夭,雲四小姐則是雲二老爺在外養了個外室多年,連孩子都有了,那外室出身還不清白,是秦淮河畫舫上的歌姬。

這事,雲府還是派人來與林老太君說了,之後馬上出了白家軍主母叛亂,此事就被壓下去,沒有鬧得世人皆知,可是幾家大族還是聽到一些風言風語。

原本京城三大才女,這最後的雲氏又被譽為民間才女,不想出身來歷這樣不凡,傳得多了自然傳進雲太老夫人耳朵裡。

後來雲老太夫人與雲二老爺彼此妥協,各退一步,外室給了筆銀錢,送到鄉下,孩子給領回來了,就是雲四小姐。

可是雲太老夫人還是覺得膈應,不願意讓雲四小姐入族譜,就一直沒有起名,隻能這樣拖著,按輩分排行,喊一聲雲四小姐。

即是賞菊吃蟹,有了菊花,又怎麼少的了螃蟹,到了午後,已經來去上了四道螃蟹,每道做法都不同,且配了不同的菊花,醉蟹搭*,清蒸戴白菊,紅燒襯翠菊,香辣和雛菊,又怕吃多螃蟹傷胃,奉上紅棗桂圓枸杞茶。

四道蟹後又上了以菊所製的糕餅點心,氣氛也越發熱鬧和樂。

此時,雲瑤池再走至中間,笑語晏晏,「雖然請諸位姐妹來是賞菊吃蟹,但是這半日下來,也是無趣,說來前些天,我家親戚從寧城回來帶了一籃子海蟹,不如做彩頭,姐妹們以「菊」、「蟹」為韻,隨便說兩句,咱們都是女兒家,就不談精妙與否,隻論先後,如何?」

「既然有才女之首在,不如讓木大才女先行?」循聲看去,正是顧雪芊,其她人見是宗姬開口,就都不再說話。

木歸宜直起身,雙手疊在月要間一福,「宗姬有令,自當從命。」

拈起一支裝飾點心的三色堇,直直盯著顧雪芊,木歸宜曼聲吟出,「黃花知秋雁字去,紅葉懷春芳華謝。」

顧雪芊被她看得很不舒服,「這句過於悲傷,未免太不適宜。」

木歸宜低垂下螓首,不再說話,顧雪芊還要說什麼,就被林雪英阻止,「我剛想了一句,林華匆匆去,流水潺潺瀉。」

雖比不上木歸宜那句,但也把氣氛重新活躍起來,其她人也都敢紛紛上前吟誦一兩句,不多高明隻湊個趣。

比如陳言琴的「花開花飛花落去,香消香斷香湮滅」,又如金千羽的「春走百花歇,秋來草木枯」。

慕容雪芙最後總結道:「這秋天的,也做不出什麼熱鬧點的詩句。」

陳言畫順口接道:「可不是,聽來聽去,也沒有夭華姐姐做得好。」陳言書在她旁邊跟著點頭,陳言琴回身沖她們皺了皺眉,她們倆也意識到說錯話,縮了縮肩膀。

顧雪芊哼了一聲,張嘴就來,「金桂*香魂果,碧葵綠簾華木新。」

這句勉強與「菊」、「蟹」押韻,但一句中含六種花卻不是輕易可以寫出來的。

雲瑤池拍手叫好,「既如此,乾站了半天,臣女我也想了一句,獻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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