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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麵慢條斯理的整理外套,擋住肩上的彼岸紋身,一麵沿著院牆踱步,抬手間震碎不少假山怪石,就是如此大的動靜,卻也一個人都沒有出來探問,這木府著實詭異。

白蘇燕憑著身手靈活,盡力放輕呼吸,在假山叢裡竄躲,此人武功極高,還不管不顧肆意動手,若隻是一個地下情夫,打死她都不信。

男子這般動作幾乎拆了半個園子,白蘇燕也免不了受到波及,那些碎石崩裂後,濺到她身上,竟深深紮入皮肉,別說正麵比拚,就是偷襲也未必得手。

眼看自己幾乎沒有藏身的地方,男子離自己越來越近,關鍵時候卻聽見一少女迷蒙的聲音傳來,「誰在那?」

聽見這聲音,男子一怔後,轉頭縱身,幾個起落竄進房中,少女像是睡夢中被人驚醒,散發跣足,隻穿了裘衣,木歸宜。

木歸宜是被凍醒的,還來不及反應自己為什麼在園子裡,就聽到附近假山崩裂的響動,就跑過來看看。

也隻看見滿園碎石滾了一地,園子裡空無一人,被風一吹,木歸宜冷的一個哆嗦,這時她想起那些鬼話奇談,臉色一白,邊退後邊小心翼翼打量四周,最後閉上眼拔足狂奔。

同時,白蘇燕也被白洛雁尋到帶出木府,兩人一直奔走了兩條街,到禦河邊橋拱下一條悠悠飄盪的小船中。

小船裡,冬至點亮油燈,看見白蘇燕一臉蒼白,左手不停滴血,「小姐,這是遇到了高手?」

夏至立刻拿出藥箱,剪開白蘇燕的衣裳,一片觸目驚心,碎石片深深嵌入皮肉中,已經被不斷滲出來的血給染紅了。

白洛雁看著傷口,眉頭一皺,心中雖然擔憂,嘴上還是冷靜的問話,「可看清是什麼人?」

白蘇燕忍著夏至剜石的疼痛,冷汗涔涔,聞言搖了搖頭,「我隻看到是個男子,肩上紋著彼岸花。」

「彼岸花?」白洛雁眉頭皺得更緊,看著胞妹的傷勢,心疼的同時也有些懊惱自己沒考慮清楚,讓她陷入險境。

「夏至冬至,你們看好蘇蘇,我要再去一趟木府。」說完不等三女作何反應,白洛雁就竄出船艙,消失在夜色裡。

重回到木府,木府依然是那麼寂靜,詭異的寂靜,較之前,白洛雁更加小心謹慎的在木府後院探查。

木府主寢那依舊燈火通明,窗紙上映出兩個一高一矮的身影,看身形都是男子。

白洛雁伏在屋簷上,屏息凝神細聽他們房裡的對話。

「不管來人是誰,這段時間裡你都要謹小慎微,不能留下一絲一毫的破綻。」這個聲音聽起來慵懶沙啞,慢條斯理的,又十分空茫。

「諾,屬下謹遵聖令。」這嚴肅認真的正是木太傅,木家驊。

之前的人又道:「雖然你府上少有人走動,方便你我行事,但是同時也方便了別人,該要的巡邏以後也別落下。」木家驊應聲。

「還有特別是歸宜,她對我們的計劃很重要,你要看好她,保證她萬無一失!」說這話時,男人一改之前的漫不經心,很是嚴肅認真。

直到聽見木家驊鄭重領命男人才恢復那懶洋洋的樣子,「好了,我也該走了,免得夜長夢多。」

「恭送大祭司!」

大祭司?

白洛雁靈活的攀上屋頂,房門一開,一名身形高挑的男子走出來,青絲逶迤,一襲紅衫,穿著卻不顯女氣,頗是莊重疏離,臉上扣著一個鬼麵,露出一雙空洞的墨瞳,宛若九天神佛,冷眼看這世間百態。

此人白蘇燕不認識,他卻是知道,大越祭祀,知天命,他們一脈以彼岸花為世代傳承的圖騰,在大越地位甚至高於王族。

當年那一戰,白洛雁與他交過手,所以認識,此人武功深不可測,他不過兩招就敗了下來。

待知天命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木家驊轉身回到房裡,隻聽一聲女子的驚呼,之後就是肉體交合的聲響。

*聽得白洛雁麵上發燙,沒想到木家驊看著方正死板,床事上居然喜歡講一些侮辱人的粗鄙言語。

白府家教甚嚴,兼之荼蘼帝姬討厭通房之類的,以致白洛雁至今還是個雛哥,可他也不是女孩子家家,心裡也穩得住些,腳下輕盈出了院落,往臨時躲避的小船去。

小船裡,白蘇燕的傷勢已經包紮好,隻麵色還稍顯蒼白,見到白洛雁安全,三女頓時都鬆了一口氣。

聽得白洛雁說出男人是大越祭祀,當然隱去知天命走後的事,白蘇燕有些猶豫的開口,「哥哥,你覺得木夫人是不是有問題?」

「怎麼?」

「我在想木夫人是不是被掉包了,之……之前……」白蘇燕俏臉泛紅,講話也變得吞吞吐吐,「我……之前……聽見……他……他們好像在……在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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