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餘溫(1 / 2)
美貌是上帝賜於女人最美好的禮物,不,是上帝懲罰男人最好的武器。
這是一個讓上天都嫉妒的女人,也是一個能夠讓任何男人瘋狂的女人。她能夠讓溫柔的男人瘋狂,也能讓瘋狂地男人釋放出心底地柔情。
可惜,陸征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心隻想救人於水火之中,深怕耽擱哪怕一分一秒,因此他像豬拱白菜一樣粗魯,當了這麼多年兵恐怕沒有哪一次比這一次「上陣殺敵」更為威猛,腦海中飛速地閃過一縷「這樣救人真不容易」的念頭。
江詩雲的第一次來的很快,她緊緊地摟緊陸征,讓他的身體死死地貼近自己,不讓他再亂動,自己的身體崩緊,然後抽搐,長發散亂地攤在鋪在地上的雨衣上,臉色緋紅,額頭上是細密的汗珠。
陸征頓了一下,隨即心想時間緊迫,救人不能半途而廢。
我這是在救人!
我這是在救人!
我這是在救人!
……
最後一次沉長地呼出一口氣,他終於是癱軟在江詩雲身上再也無力動彈,摟著她就沉沉睡去。
陸征又做了那個夢,夢裡,他又來到了那個奇怪的監牢裡。一而再,再而三,如果說是巧合,他自己都不會相信。
第一次是新奇,第二次是疑惑,那麼這第三次,陸征就有了莫名的恐懼。突然出現一件不尋常的事或許並不太讓人在意,但一件看似普通的事反復地出現在你麵前,那麼你就會開始起疑,開始思考,開始恐懼……
這就是陸征此時的心境。
掀開黑褐色的簾布,裡邊熟悉的房間一成不變地出現在他的視野中,微光中,他又看向了那堆乾草。
蒙著眼睛的黑藍色長發的女子仍是那般側臥著在那裡,根本未曾有過任何的改變。
她仍是那麼的迷人,恬靜的臉上有著不可言喻的滄桑和悲傷。陸征仍是那般無聲地走過去,她也仍是像是有所覺察一般,微微抬起頭望向他,露出如天鵝一般白皙的頸脖。
他沒有伸出手,因為他已經知道,如果他要碰她,那麼這個夢就會立即煙消雲散。如果不碰呢?夢就不會散嗎?不散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了什麼呢?
他不知道,隱隱之中似乎懷了一絲期待。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有人說夢裡呈現的事是平日裡想得太多的事情,可在陸征這裡顯然是講不通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想過關於這個山洞,這個女子的事情,他也沒有這種憑空捏造夢境的天賦。
夢果然沒有立即消散,而且陸征也隻能靜靜地站在女子身前,呆呆地看著她。過了許久,陸征轉身離開小房間,朝前廳走去。
他仿佛已經知道這個夢是可控的,隻要他不觸碰女子的身體,他就不會離開夢境。於是他來到前廳,想要再一次觀察這裡的一切。
牢房裡仍是那般陰森可怕,透過牢門朝外麵看去,山洞越發的詭異,處處都是難以描述的壓迫感,尤其是那星星點點的火光。
陸征終於注意到了一件極為奇怪的事情:這個山洞裡竟然沒有人看守監牢!
真是匪夷所思。除了躍動閃爍的火光,一切都像是靜止的,沒有一絲聲響,陸征觀察了很久仍是沒有看出什麼所以然來。
他回到小房間裡,似乎是要印著一件事情一樣,伸手向女子的臉扌莫去。
夢,消失了……
不知睡了多久,陸征愜意地醒來,未睜開眼睛先聽到了外麵隱隱約約的細微的雨聲。他感覺到懷中的柔軟如水的溫暖,睜眼一看,發現懷中誘人的嬌軀上無處不是昨晚歡愛留下的痕跡。
食髓知味,享受過極度歡愉的陸征迷戀地輕撫江詩雲身上的每一寸細膩芬芳的肌膚,愛不釋手。
可能是電量已經不足,探照燈的光亮已然是昏暗朦朧。
江詩雲動人的睫毛輕輕抖了一下,悠悠醒來,輕聲問道:「兵痞,你醒了嗎?」
「沒醒。」陸征認真地回答。
「油腔滑調!」江詩雲沒好氣地說,身子微微抖了一下,「昨晚你弄疼我了!」
「啊?」陸征故作驚訝,「我是無辜的,還不是因為你被灌了那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