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8回如何愛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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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不寬,但是很深。落花落入了水中,居然不知出來,水麵之上冒出了一陣的水泡,魔君一愣,連忙施法將落花攝出水麵,攝到了自己的麵前。

落花口中鼻中不停的流出水來,她咳嗽著顯然是呼吸不暢。魔君此時還想折磨她,並不想她死。於是等她咳的臉都紅了,才在她的月匈口輕輕一拍,以內法逼出了她口鼻之內的水。

水流淨了,落花的呼吸順暢了,可是魔君的手卻沒有離開她的月匈脯。他狠狠的抓住她的月匈脯,血流了下來。然而落花卻麵無表情,看著滿身是水的落花,魔君的憤怒變成了**,他將落花按在地上,在她的身上瘋狂的發泄起來。

一次,兩次……

直到魔君累得不動了,他才停了下來。

而這過程之中,無論魔君怎麼孼待落花,她都是麵無表情,渀佛那些事情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別人的身上。

魔君沒有脾氣了,他也嘆了一口氣,此時落花已是一具行屍走肉,可是她的體內卻有極強的內法。此時真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南疆入口有無憂穀之人守著,此時回去便正中圈套,而無憂穀之人雖強,即便能戰敗族人,卻無法攻破樹宮。對於這一點,魔君還是有信心的。

他看著落花的身體,心道既然有這個女人陪著,自己便在中原過一陣快活的日子,等南疆安穩了,再返回樹宮。

他想著,手在落花的身上輕輕的撫著,當他的手撫過落花的小腹之時,突然心頭一跳。

她的腹中有一股奇特的靈氣閃過,驚動了魔君。

得晨大驚,連忙再試,果然裡麵有些「東西」。

他連忙的檢察落花的身體,得出的結果讓他大驚。

落花已有了兩個月的身孕。自己因為當年受了上代魔君九陌的偷襲,身受重傷,還傷到了男根之處,所以他一生之中女人雖多,卻沒有子嗣。所以說落花腹中的孩子一定不是自己的。

魔君想著,想到了一個人,突然「哈哈」大笑。

天下又歸於了太平,不幾日之後,瀟州城南北又恢復了往日的燈紅酒鸀。隻是在坊間,人們還不時的說起瘸腿公子和那對讓整個城南都為之瘋狂的男女。

冬天快要過去了,凝碧涯上的草木和碧雲山上的一樣,居然在冬天還能保留著一份的鸀色,而在春天未到之時便開始蠢蠢欲動,生長起來。

此時距那場大戰結束已經一月有餘。

千雪和徐若琪剛剛從碧雲山趕回,她們是去參加一個婚禮,江文廣和念玉的婚禮。

徐若琪榮升丈母娘,自然是要去的。

隻是在大戰之中死傷之人不少,原本不該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舉行婚禮的,可是不知為何,江文廣心急火燎的要趕快結婚,還說動了父親支持,於是一切便順理成章起來。

在碧雲山上那不算太過盛大的婚禮之後,徐若琪和千雪趕了回來。那幾日裡,徐若琪時而是徐若琪,時而是黃衫。黃衫當然是要陪在吳天身邊的,隻是她們回來之時,還帶著兩人。

思涯和秦香。

思涯在母親的墳前,正式的拜見了父親,又拜過了黃衫的墳頭。

凝碧涯邊,吳天和思涯背手而立。

此時涯上已新建起了若乾的石屋,因為涯上突然多了幾個人。

徐若琪留下了,吳劍留下了,還有新來的思涯和秦香。

而此時秦香早已恢復了她大小姐的信心,被吳氏幾兄弟圍著,滔滔不絕的講著她與思涯的故事。

而吳天、思涯父子則若有所思,他們的目光穿過石屋,向涯下看去。那蒼茫之中,便是中原大地。

「思涯,一月不見,你的內法似乎又強了許多。」吳天道。

思涯一愣,心中不禁的敬佩,自己隻是在他旁邊如此站著,他便能感覺出自己的內法大增,實在可怕。於是微微一笑道:「爹爹厲害。我這些日子除了養傷,便是在天樞峰仙洞之內修煉,內法自然強了。」

吳天卻是微微一笑道:「我看不隻如此吧。」說著轉頭看著這個造詣最高的兒子。

思涯被父親一看,臉上微紅。「其實……其實……」他突然有些結巴了,目光則看著不遠處的秦香。「其實我與秦香在碧雲山之上有了男女之愛。所以內法又上升了一個層次。」隻是思涯說著,眉頭卻是微皺,似乎想起了什麼奇怪之事。

「果然如此。」吳天點頭道:「沒想到和秦師兄成了親家,他們可好?」

「秦師伯一家都好。」思涯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道:「爹,這是秦師伯的給您的信。」

吳天看過,將信背到了身後。「秦師兄說的是你和秦香之事,便按他們的安排辦了。」

「是。」思涯答應一聲,看著那口若懸河的秦香,眉頭動了幾動。

吳天雖然沒有回頭,卻已感覺到了兒子的心思,於是道:「思涯,你似乎有心事。」

思涯看看吳天,此時母親已亡,世間最親的便是父親了。

「是和她有關嗎?」吳天問道。這個「她」自然指的秦香。

看父親看破了自己的心事,思涯暗自的佩服,於是道:「正是。」

「不妨說來,事情藏在心裡會發酵膨脹,最後爆炸的。」吳天道:「我當年與徐師姐之事便是如此。」

思涯點點頭,臉上一紅道:「在碧雲山上之時,我與秦香有了男女之歡,隻是……」思涯停了一下,終於道:「隻是我們在做那事之時,她雖然流出了處子之血,讓我內的大增,可是她的動作卻十分的熟煉,而且……而且與落花有幾分相象。」

吳天也微微一驚,然後微笑道:「你的想法是?」

「我……我覺著秦香不是秦香。」

吳天轉頭看著兒子道:「那你希望她是誰?」

思涯再次一愣,搖了搖頭。

吳天笑了,「她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愛她,她也愛你。」

聽著父親的話,再看看秦香。而此時秦香正好向他們這邊看來,沖著思涯微微一笑,那笑容之中隻有幸福與甜蜜。

思涯心頭的結終於解開了,一個女子,甘心為了自己心愛之人做成別人,這還不夠嗎?愛一個人最高的境界不是對那人照顧的無微不至,而是為了一個人甘願「舍去」自己,眼前的秦香,似乎就是這個境界。

這個結解開了,可是另一結又在思涯的心頭生出,那便是徐若琪和黃衫之事。

「爹。」

「什麼事?」

「你覺著她是衫姨還是徐師伯?」思涯突然問道。

吳天一愣,想不到兒子突然有此問,他轉頭看到了兒子狡黠的目光,於笑道:「她說她是誰,她便是誰。」

此時紅羽已做好了一隻山雞,而徐若琪嘗了一口大喜,於是叫道:「武哥、思涯,你們快來,紅羽的烤山雞已得你的真傳。」

吳天突然笑出了聲,渀佛又回到了十多年前,探險北山之時,為黃衫和徐若琪烤山雞時的樣子。

「是嗎?我倒要嘗嘗。」吳天說著,大步的走了過去。

思涯也連忙跟上。

八個月後,念玉在碧雲山之上產下了一個孩子。隻是那孩子十分的奇特,因為分辨不出孩子的性別,或者說是個陰陽人。

徐若琪見到之後,馬上想到了一個人,思涯。

孩子很弱,沒活幾天便夭折了。念玉哭得死去活來,江文廣卻鬆了一口氣。

幾乎是與此同時,南疆樹宮之上,落花也到生產之期,可是她卻不知用力。

殘忍的魔君硬生生的剖開了她的肚子,那裡麵居然是一對雙生子。

落花終因失血過多而亡,而魔君抱著兩個孩子放聲狂笑。

「這是思涯之子,便是吳天之孫,就是第三族的傳人。雖然他們此時身上沒有了魔性,可是我一定想方設法讓他們恢復魔性,或許多年之後,世間便不止會出現一個魔尊,而是一下子出現兩個。到時任吳天和思涯法力再強,中原四大門派勢力再大,也終於會死於魔尊之手。」

得晨想著,抱著兩個孩子飛到了樹宮的根部,那下麵是深不見底的深淵,一股股怪異的光芒向上泛出。

得晨看看懷中的二子,突然將其中一個拋了下去。

「去吧,去吧。這下麵便是九幽之地,是凡間與魔界最近之處,你若能活下來,定然可以成為一代狂魔,盪平天下。」

魔君得晨說著,又狂笑了起來……

他懷中的另一個嬰兒此時卻睜開了眼,看著那無底深淵,詭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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