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記8 第二十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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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浩也站了出來,激動的大喊:「大人,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捎上我。我死也要做你的隨從。」

葛義什麼話都沒說,隻是默默的站了過來!

……

一個個戰士站了起來,都抬頭看著吳明,那切切的眼神,讓吳明心頭發酸。

他心底也是一痛,做出這個決定,就意味著至少有十幾個人可能永遠就埋葬在大山裡了。自己昨天還發誓要把他們每個人安全帶回去。然而今天,卻又要把十幾個鮮活的生命推向死亡,這就是戰爭的無奈麼?

壓下心頭的悲傷,他說道:「田兄,葛兄,你們肯定不能去,以後這支隊伍,不能少了你們。」

他走了過去,對田洪說道:「你性子急,遇事多聽聽葛兄的意見,實在不行,問問小影吧,那小子鬼點子多。」

田洪紅著個眼睛,這次卻怎麼也大聲不起來,嚅嚅道:「大人……」

張浩在一邊歡喜叫道:「大人,這次可以叫上我了吧。」

吳明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那三腳貓功夫,跑去做什麼?」

張浩被嚇了一嚇,但馬上又挺起月匈膛,大聲反駁道:「誰說我三腳貓了,我已經兩段了。」說著說著,看著吳明殺人般的目光。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換了個笑臉,卻比哭還難看:「當然,比起大人您,肯定是不值一提的。大人,帶上我吧。」

吳明看著他,心底卻掠過一絲慚愧,這小子已經到二段了,自己竟然還沒發覺。最近才突破的麼?

想到這裡,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再幫他整理了下衣裳:「好好努力,爭取到達三段,你就有資格進近衛營了。」然後補充道:「不再以隨從的身份!」

吳明頓了頓,看了看遠方的何藝,對方正挺立在山風裡,風卷起她白色宮裝,勾勒出一具驚人的美好。仙子一般。她的眼睛紅紅的。現出一片淒麗的紅色。他低頭輕聲對張浩說:「如果我沒回來,照顧好何姑娘,護送她回去。」

張浩看著他,哭道:「大人……」

……

十幾個戰士排著整齊的隊列,看向了吳明,他們是吳明挑選出來的,都到了四段,而且輕身功夫方麵不錯。裡麵還有好幾個什長,這次如果真的回不來,想來玄武隊的基層將官也是殘了吧?近衛營真的能保住這最後一點火種麼?不知道,遠在京都的雷菲兒帶領的朱雀隊現在情況如何?希望她們能好吧。盡管這是一種奢望。想到這裡,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這時候,陶雨走了過來,輕聲對吳明說道:「吳大人,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吳明怔了一怔,說道:「娘娘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殿下生前常感嘆,吳大人英勇無敵。而且堅韌冷靜。我們麵對南蠻人幾十萬大軍之時,吳大人也是每每沖鋒在前。更是敢於孤身於敵營,搶回了趙大人首級。但此時,你卻如此唉聲嘆氣,信心全無的樣子。如此下去,怎麼能帶領大家走出這莽莽大山,回到故地。」

她的話猶如一瓢冷水,兜頭而下。把吳明從頭到腳淋了個激靈。

是啊,自己就算在地球之時,也是看慣了生死。擂台上,雙方飛濺的血跡。早已不知凡幾。各種膚色的對手掛著各種表情,或猙獰,或咬牙,或痛苦,早把心鍛煉得鋼鐵一般。但現在卻反而多愁善感起來。

這就是責任壓出來的毛病麼?

他恭身說道:「娘娘。你說得對。路總是人走出來的。任何時候咱們也不能失去了信心。」

說到這裡,他解下了手裡的赤宵,轉身遞給了陶雨。猛地揮了揮手,大聲對十幾個戰士說道:「走吧,兄弟們!」

陶雨伸出左手接過了赤宵,卻覺得,這把劍好重。和右手太子的骨灰匣子一樣重。

似有千斤。

她的身子都顫抖起來。

吳明帶著十幾個戰士,向遠方的斷山而去。大張旗鼓的。而剩餘的眾人,則在附近的密林中掩藏了起來。然後掩蓋行跡。尋找機會,在山下放火。

南蠻人太迷信於蛇雕,這畜生畢竟隻是個鳥類。隻能簡單的指明方向,肯定不能識破這個掉包之計,就算識破了,估計也說不清楚吧。

「大人,你等等。」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喘喘的低呼。這聲音,很熟悉,吳明心頭一震,轉過了頭去。

隻見心頭的那個麗人兒,右手正提著白色的裙裾,一路碎步向自己小跑了過來。

吳明站在了一塊山石上,停住了腳步,怔怔問道:「你來做什麼?」

她跑了過來,臉上卻隱現淚痕,突然抱住了吳明的頭,極快的在吳明的唇上一口勿,然後抬起頭來,玉麵如花,卻帶淒雨。喃喃道:「大人,你要保重。」

說完,掩麵飛奔而去。隻是這山上實在沒路,她走得太急,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吳明抬頭望著,烈日已經老高了。想必那山上就算有露,也早乾了吧。

這萬丈金光下,不光照耀的是這片原始森林,還有一眾為了生存掙紮求生的戰士。還有陶雨母子,以及何藝。

萬裡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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