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節 新河夜戰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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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達根大怒,從一個頭領扌莫樣的士兵手裡搶過一把柘木弓,彎弓瞄準,抬手就是一箭射了過去。

來箭如電,由於加持了金之力,遠遠就聽見銳氣破空,駭人聽聞。

「大人,危險!」兩個親兵嚇了以跳,猛的去拉陳建飛。後者站住了,隻是擺了擺手。

那箭初看起來勁道十足,但在飛了兩百米之後,卻後繼乏力,墜落在地。

陳建飛拍了拍身邊親兵一下,指著城牆道:「這裡離敵方近四百米遠,除去宗師,那可能達到如此射距?」

雖不知那老頭指在說什麼,在對自己指指點點,肯定不是好話,看到對方如此藐視自己,森達根心頭大怒,再次力貫箭身,這次用了全力,他一張瘦臉上血紅一片,隻聽「嘣——」的一聲,柘木弓雖是上等好弓,卻非名器,那經的住他如此大力,弓身乾乾脆脆的斷為兩截。

此時,田洪已帶著玄武隊戰士到達了戰場,陳建飛帶兵,進退有據,有板有眼,就連攻城也是一絲不苟。如此一來,近衛營反有些插不上手,站在哪裡無所適從,田洪幾次組織人沖鋒,倶被對方防得死死,那有什麼機會?沖了幾次都不見成效,反而損失了好幾個弟兄,氣得他暴跳如雷。

森達根剛被陳建飛氣了個半死,如今逮著機會,更是嘴上缺德,對著田洪大喊:「餵,那個胖子,手下敗將而已,嚎什麼嚎?想再吃爺爺的撩陰刀麼?快來快來,這次保管讓你零件不保。」話一說完,他當先大笑起來,南蠻人跟著附和,城牆上頓時噓聲一片。

田洪的肺都氣炸了。

旁邊一架雲梯攻守正烈,一個黑塔似的南蠻大漢舉起一塊臉盤大小的石頭,照著上麵的漢軍士兵砸了下去。

「砰——」

石頭去勢甚急,正擊在頂頭一個士兵盾牌上,他「哇」的一口鮮血噴出,然後慘嚎著向下掉落,後麵的四五個漢兵措不及防,被他一路碾了下去,一眾人摔成一團,就餘一個血跡斑斑的雲梯,孤零零的掛著城牆上。那南蠻大漢高興得忘乎所以,雙手叉月要,大剌剌的站在城頭堞稚上,哈哈大笑。

田洪發一聲喊,拔劍在手,雙足一蹬,右腳在雲梯上輕輕一點,人已一躍而起,手中長劍舞成一片劍幕,如一道金色利刃,幾個起落已到了城頭,順勢一劍朝那大漢脖頸撩去。得他鼓勵,幾個近衛營戰士精神一振,也尾隨著朝上直沖。

那個南蠻大漢笑聲未停,冷不防一陣劍氣襲來,眼前頓時一黑。

隨著田洪一劍下去,一顆大好人頭猛地飛起,獻血如箭般直噴而出,無頭的屍體立足不穩,一個倒栽蔥朝下栽落,田洪借勢一躍而上,眼看就要落上城牆。

但此時,卻聽到一陣陰惻惻的聲音:「還想上來麼?下去吧,胖子。」一把彎刀刁鑽古怪,向他攔月要襲來。

森達根一直盯著近衛營,當然不會讓對方如此順利得手。

田洪大驚,身在空中,躲避已是無力可借,無奈之下把心一橫,賭博似的把長劍往月要間一攔。

瞎貓竟真的遇見了死耗子。「叮——」隻聽得一身脆響,長劍擋住了來襲的彎刀,田洪身子一振,人卻如一隻斷線的風箏,一頭朝城頭栽落,跟著沖上的幾名戰士雖然英勇,但被森達根封住了去路,哪裡還沖得上去?

一見田洪跌倒,城下戰士大驚失色,紛紛來接,「砰」的一聲,人是接住了,但下麵的人也被田洪健碩的身體砸得七暈八素,亂做一團,那還能組織有效進攻。

左影手忙腳亂的把田洪扶起,連道:「田大人,你沒事吧?」

田洪道:「沒事。」可他臉色蒼白,一陣猛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顯然已經受了重傷,那像沒事的樣子,他稍微平復了下,然後道:「這家夥厲害,有他帶人防著我們,如何能沖上去?」

左影吶吶道:「要是有個突破點就好了,一旦我們上得城牆,就可以充分發揮人數優勢。」

仿佛老天聽見了他的心聲,夜色中,兩個人影從北麵城牆幾個縱躍,追逐而來。

兩人化成一金一紅兩個光人,不時交手一下,拳掌交接之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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