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生亦何歡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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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是二十年前,虎門楊家滿門被斬的事,後來這《楊家槍十二要》也就下落不明,成了絕版。令軍中許多將領深以為憾。

吳明大喜,說道:「如此,小子可以一觀了?」

陳建飛點了點頭,回道:「當然可以,不過吳大人,你是一個武者,這個槍書的教科書應該對你沒用吧。」

吳明搖了搖頭,說道:「武者,隻是掌握的力量比普通士兵大點罷了。武者初期鍛煉身體,後期溝通天地力。都是一個使用更大力量的過程。軍中的很多技擊技巧。同樣可以讓武者觀摩學習,舉一反三。」

陳建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如吳大人真的覺得有用,不嫌棄的話。老朽就為吳大人抄寫一份吧。」

吳明從月匈口中拿出另外半疊羅紋紙,遞給他:「那好,就麻煩陳老將軍了,小子的字確實難以登大雅之堂。本來也想來陳老將軍這裡取經的。」

這陳建飛看了看手中白嫩光滑的半疊羊皮紙,又看了看遞過來的半疊羅紋紙,沉默了半晌,突然問道:「以前老夫觀吳大人仁義無雙,但銳意不足。但昨天晚上,吳大人大鬧酒宴,卻讓老夫眼前一亮。不知吳大人可否告訴我,軍隊的職責是什麼?」

這話吳明穿越前聽得多了,自然順口答道:「當然是保家衛國了!」

那知道這老人一拍大腿,嘆道:「賢侄所說甚得我心,軍隊的職責,自然是保家為國。保護這個國家和人民的利益不受侵犯。如國家人民有難,自當沖鋒陷陣,萬死不辭。隻不過,現在卻被人用來爭權奪利。或為維護自己體麵的工具了。」

吳明心頭巨震,連對方的稱呼換了都沒覺察,這陳建飛是太子,丞相一派的嫡係,卻說出這番話來。這不是明顯在指責皇帝的不是了麼?

頓了頓,這老人接口:「不知道賢侄可曾想到軍中發展,老夫願意舉賢侄為副。」

他目前四品官職,其副手怎麼的也是個五品將軍,如真如此,近衛營雖特殊,但除了近衛營統領一職,其他職位還真的沒法可比。

吳明平復了下自己激盪的心懷,調均氣息答道:「謝老將軍了,小子隻想追求武道極至,對軍政之事確實不怎麼感興趣。還望老將軍海函。」

陳建飛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惜,我觀賢侄久亦,賢侄不但武藝超群,更是宅心仁厚。富有機智。加上昨日的殺伐果斷,實乃不可多得的人才。來日必成大器。其實武道與從軍並不矛盾,我朝高祖皇帝,不是手持『赤宵』,以一十段宗師的武者身份,建立了東漢麼?天下四大宗師,除去十年前才到達宗師之境界的『鳳翔手』李莫帕,剩餘三人,都是一個帝國的支柱。誰不是相當於一支大軍,甚至比幾支大軍都來得有威懾力。」

看見吳明還是沉默不語,他頓了頓,又說道:「既然賢侄如此堅持,我也不再勉強,如賢侄真有到達宗師,萬眾景仰的那麼一天,希望你能擯棄門戶之見,把天下軍事策略歸納,不再藏私,則萬民幸,則我軍幸。」說完,目光炯炯的望著吳明

他一身白色儒袍。幾縷清須飄揚。臉峽偏瘦,但卻十分精神。站在那裡,侃侃而談。吳明望著他,腦海裡不由閃現出「儒將」兩個字。

猛然間,看見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神,不由心頭一顫。自己心中的那點小心思再也轉動不靈。自己孩提時練功時,父親不就是這麼看著我的麼。兩者之間,何其相似?

昏頭昏腦的出了右路軍營帳,吳明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獨自想著心事。午後的太陽照在他頭上,更是讓人頭暈腦漲。

「大人,大人,殿下暈倒了,你快去看看。」這時候,田洪在遠處,對著吳明大喊。

這田洪也許是剛好負責巡邏吧,上午在太子營帳裡並沒見到他。

「什麼?」吳明大吃一驚,全身一個激靈,所有亂七八糟的念頭都不翼而飛。

他三步並著兩步地跑到田洪身邊,連連搖著對方:「這上午不是好好的麼?怎麼一下子就暈到了呢?」

這一下用的勁十分大,連田洪都被晃得連連咳嗽,臉色通紅。

他稍微往後退了退,答道:「本來一切都好好的,但剛才殿下得知中路都統陸經綸率部逃走。一氣之下就吐了血,然後就暈倒了。」

陸經倫是北方望族陸家的子弟,他能得封都統,也就是管管自己帶的幾百家丁,護衛打手。這一逃跑,幾百人是小事,但對軍心影響卻是致命的。

吳明氣得連連跺腳:「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當初就勸過殿下,不要帶這些蛀蟲上戰場的。」

他雖然嘴裡在埋怨,但卻腳下不停,風風火火的朝中軍帳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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