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五點歡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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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歡搖搖晃晃地下了床, 仍舊捂著腦袋,費力地揉了揉。

揉完之後才想起來自己的手剛剛碰過了什麼, 皺著眉, 一臉嫌棄地去衛生間裡洗手。

嘩嘩啦啦的聲響, 她洗的很仔細, 手指一根一根地搓著,像是怕沾上了什麼髒東西;喝醉酒的人容易犯困, 她打了個哈欠,歪了歪, 踉蹌一下,險些摔倒。

一手按停水龍頭,餘歡暈暈乎乎的小腦袋隻覺自己已經大仇得報,神清氣爽,但仍覺著缺乏點儀式感。

慢吞吞走到床邊,她故意把的水抖到祁北楊臉上, 眯著眼睛笑:「晚安。」

祁北楊被她折磨的不上不下的, 喘著氣,單手被銬住,浴袍淩亂,露出大片的肌膚來, 啞聲叫她:「南桑,我的腿抽筋了, 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餘歡說:「緩緩就好了。」

「真抽筋了, 」祁北楊說, 「疼的厲害,捏捏就好了,我一隻手捏不動。」

說著,他晃了晃自己被銬住的那隻手,眉目仍帶著笑:「怎麼,我都這樣了,你還怕什麼?膽子這麼小了?」

餘歡怒了:「我膽子才不小!」

說著,她憋著一口氣,心一橫,踉蹌過來。

哼,反正這人手被困住了,他能做什麼?

接近床的時候,還被絆了一下;餘歡扶著床邊站穩,柔軟的頭發拂過祁北楊的小腿,癢癢的,祁北楊克製住沖動,淡定地等著她自動過來。

餘歡上了床,仍舊壓著他的兩條腿,頗有些不耐煩:「你哪裡不舒——」

最後一句話沒出口,祁北楊攬著她的月要肢,將她往下按了按。

天真,他哪怕隻有一隻手能動,眼前的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餘歡被他這一下按懵了,猝不及防俯倒在他月匈膛上,她茫然地眨眨眼,終於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對自己似乎有些不妙。

她費力地想要起來,但祁北楊的胳膊箍的她紋絲不動,叫她無法掙紮。她原先還想著拿膝蓋去狠狠地搗男人最脆弱的那個部位,可惜還未付諸行動,祁北楊察覺她的意圖,一個翻身,重重將她壓在身下。

手銬發出鏗鏘有力的聲音,祁北楊已經轉敗為勝,掌控了整個局麵。

餘歡氣惱不已:「你騙人!」

「兵不厭詐。」

祁北楊仍舊笑盈盈的,卻未有下一步動作,任由餘歡死命地捶他,他自巋然不動,臉埋在她脖頸中,悶悶地說:「南桑,讓我抱一會,成嗎?」

過了一陣子,他又澀澀地說:「我隻抱抱,不做其他的。」

先前餘歡還沒什麼反應,聽到這麼句話,掙紮的更厲害了。

別當她什麼都不懂啊!是不是接下來要說隻蹭蹭不進去了啊!

小姑娘一直不配合,祁北楊也在意料之中,隻是仍不舍得放開她。

他已經快要記不起來上次抱她是什麼時候了。

餘歡正費力地推著他,忽然感覺脖子裡落了些涼颼颼的東西,她頓時停下來了動作,小心翼翼地問:「祁北楊,你該不會是在哭吧?」

祁北楊沒說話,隻是更用力地抱緊了她。他一隻手仍被銬住,隻能拿一隻手擁抱她,有些費力。

餘歡的腦袋裡亂糟糟的,良久,輕輕嘆口氣,張開雙手,生澀地把手拍在他背上,一邊費力地拍,一邊說:「你知道了吧?被人欺負的感覺很不好……以後我不欺負你,你也別欺負我了,成不成?」

祁北楊沒有回應。

酒意侵襲,餘歡更困了,她重重打著哈欠,眼淚都要把睫毛弄濕了。月要間祁北楊的力氣大了些,捏的她生疼,餘歡皺眉,叫他:「你鬆開我,我疼。」

祁北楊隻是減輕了力道,依舊不肯鬆開。

如上了癮一般,先前未見到她的時候,發了瘋的想要擁抱;而如今她在眼前,祁北楊食髓知味,更是不肯鬆開,隻想這樣抱下去。

他知道自己有病。

祁北楊現在仍在堅持服藥,定期看心理醫生,接受催眠……那些壞毛病壞脾氣都能改,唯一不能更改的,是對她的渴望。

無藥可醫。

柔柔軟軟的一團在懷抱中,她發間身上的香氣氤氳濃鬱,因著方才的劇烈動作,細細的吊帶鬆鬆垮垮,遮不住的風情白嫩;再加上她剛才的那一陣撩撥,祁北楊忍的幾乎要爆炸,但也不敢動她。

欺負喝醉酒的人,不算的什麼好人。

他目前卑微的祈求,僅僅是抱著她。

明日朝陽升起,雲開霧散,眼前人又會恢復成那個冷冰冰的模樣。

餘歡迷迷糊糊地,隻覺眼前這人蠻橫的要命,勒她勒的這麼緊,她呼吸都不順暢了呀。她動了動手指,腦子越來越沉,好不容易找到個舒服的姿勢,她的臉緊緊地貼在祁北楊脖頸中,眯著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隻苦了祁北楊,她在調整姿勢的時候,觸碰到某些不該碰的位置,他喉間控製不住地發出一聲,又強忍下去,閉著眼睛,心裡默念她的名字。

這樣才能叫他稍稍清醒一些,不至於徹底喪失理智。

餘歡這一覺睡的勉勉強強。

她總覺著自己像是在靠著一個大烤爐,溫度高到幾乎要把她給融化掉;她皺著眉想要躲開,但周遭像是有鐵欄杆,牢牢困住她,叫她沒辦法離開。更可氣的是,烤爐上似乎有個很硬很燙的把手,不停地咯著她。

再醒來的時候,餘歡還未睜開眼睛,就覺著頭痛欲裂——

喝多了酒的後遺症。

耳骨後麵那一塊疼的不行,餘歡伸手,想要揉揉耳朵,卻無意間觸碰到一個溫暖的……人?

驚的她睜開了眼睛。

正好與祁北楊的視線對上。

沉默兩秒,餘歡的大腦……死機了。

還是祁北楊先起的話頭。

言簡意賅:「南桑小姐,你需要對我負責。」

負……責……

這兩個字在餘歡腦袋裡繞啊繞的,她呆愣地盯著他,難以相信,這話竟然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昨晚上,你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辱和欺負,」祁北楊晃了晃手,手銬與床相互摩擦,發出釘啷的聲音,他臉上不見笑容,皺著眉,字字控訴,「嚴重地傷害了我的自尊心,玷汙了我的清白。」

清白!您老還有清白嗎?

餘歡飛快從他懷裡坐起來。

祁北楊也不阻攔,隻是沉靜地望著她。經過了一晚上的不安分,他的衣襟大開,餘歡不敢看,仰起了臉,臉頰耳垂紅的都快滴出血來。

她了解自己身體情況,衣服還好端端穿著,隻是稍微亂了些,看來昨晚上這人還是沒乾成什麼過分的事情。

喝酒使人斷片,餘歡隻隱約記得自己吼了喬,非得要把祁北楊往房間裡帶……再然後,她就記不清楚了。

記憶中最後一個畫麵,是她強製坐在祁北楊身上,然後手扌莫上他的月匈膛。

記起了這一部分,餘歡便硬氣不起來了:「那你要怎麼樣?」

祁北楊晃晃手:「能先幫我把這個解開嗎?」

手銬還是喬給餘歡的,餘歡臥室裡放了一整套的防身用具,也不知道喬是從哪裡弄過來的;祁北楊被銬了一整個晚上,胳膊上的肌肉酸脹不已,現在活動一下,麻麻的。

餘歡跑回房間,翻了好久,也沒翻出來鑰匙,不得已叫了喬。

喬鐵青著一張臉,把鑰匙交到餘歡手中,內心一片悲涼。

孟老太爺,我對不住您啊,沒有看好南桑小姐,叫她做出了這樣驚世駭俗的事情。

他都不敢去祁北楊的房間看,一想到昨晚上餘歡與祁先生玩了一晚上的手銬y,喬就想找個地方抽煙靜一靜。

餘歡拿到鑰匙之後,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給祁北楊解開手銬。

剛解開,她就猛地往後退,警惕地瞧著祁北楊,擔心這人還有後招。

但他瞧上去安分極了,揉著手腕,再沒有過分的舉動。

餘歡緩緩地鬆了口氣。

冷靜片刻,她從自己的手包中,又拿出一張卡來,朝祁北楊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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