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你打發要飯的呢?(1 / 2)
長達十個小時的睡眠令岑清感到神清氣爽。
扭了扭脖子,又深了深懶月要後。
岑清覺得自己的月要好像有點疼,像是被什麼東西勒過一樣。
在夢中的時候,她就覺得有東西在壓著自己,喘不上來氣。
但環視著四周,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估計是自己壓力太大,所以產生了幻覺吧。
而在空間中的係統還是選擇了閉嘴。
畢竟事關宿主的終身大事,它這個係統還是閉麥吧。
收整好裝備後,岑清沒有告知任何人,開了一輛車就直奔q集團的實驗部。
夜色中的市中心顯得有些孤寂。
高樓大廈中閃爍的各色霓虹燈,所有隱藏在白天時的罪惡全部顯現了出來。
將車停在路邊,岑清打算步行前往。
反正也隻有幾條街道的距離,並不遠。
在她穿過一條小巷的時候,一陣打砸搶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
「就這麼點錢?你打發要飯的呢?」
手持棍棒的不良青年朝年老的婦人上去就是一棒子。
「錢都用來給我兒子治病了,這些僅剩的,是我們一家一個月的吃飯錢。」
頭發花白的婦人跪在地上,懇求著他們能夠放她一條生路。
可棍棒還是無情地落在了她的背上,月匈口……
「我盯你很久了,你家那麼有錢,怎麼可能隻有這麼點?」
亂翻著錢包,白毛青年滿臉的不屑,上去又是幾棍子。
看了眼佇立在夜色中的實驗部大樓,岑清毫不猶豫地就朝小巷子奔去。
就在棍棒即將要落在老婦人腦袋上的時候,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傳遍整個小巷。
「年紀輕輕,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就被你給吃了?」
盜亦有道,搶劫也是如此。
劫富濟貧她可能不會管,甚至還會幫個忙。
但這種就純粹是欺負老實人了。
上手就把白毛青年的手給掰斷了,岑清扶起地上的婦人。
又將撿起地上攤開的錢包。
錢包的左側是一張照片,上麵的青年沖著鏡頭微笑著,應該就是她的兒子。
而一旁的混混們揮舞著棍棒就要沖岑清甩過來,卻被她三下五除二地就解決了。
這種身手也好意思出來搶劫?
「把錢拿出來!」
看著疼得直哼哼、倒在地上起不來的小混混們,岑清說道。
介於岑清身上的氣勢,白毛青年連忙將老婦人的錢全部歸還。
「今晚你們應該乾得不止這一票吧。」
「怎麼?打了人還不得給人家賠償個精神損失費和醫藥費嗎?」
那老婦人傷得不輕,年紀又大了。
這些人也下得去手。
岑清:……
日常想換係統怎麼破?
就在岑清繼續思考原書劇情線的時候,太陽穴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意識迷蒙之際,連看向窗外的殘陽都像是潑著成片的血跡。
【為什麼我會對鮮血這麼渴望?】
渴望得快要讓她戰勝為數不多的理智了。
【這次江辭應該說得沒錯,宿主的確是有異能後遺症,而且反應還挺強烈的】
這一點它也不清楚。
因為總部給它的劇情中,這具身體根本就沒有這個問題。
那麼究竟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呢?
【有辦法治嗎?】
即便是她掌握了原主關於科研病毒的所有記憶。
可仍舊沒有找到半句關於異能後遺症的資料。
就好像這種病是她獨有的一樣……
【貌似是沒有辦法,但我盡量】
看見自家宿主這麼難受,係統連滾帶爬地就滾回總部尋找方法了。
臨走前,還不忘提醒岑清一定要保持意識的清醒。
一旦潛意識層麵被欲望所掌控,那麼可真就成了一場災難了。
但此刻岑清頭疼欲裂,別說是意識了,整個人都快沒了。
坐在沙發上的江辭挑了挑眉,抬頭望了眼即將要暗沉下來的天空。
深夜悄然降臨,月亮掛在天際間,透過雲層灑落至人間。
寂靜的房間裡沒有開燈,江辭守在床旁,一把拉開窗簾。
月光柔和的光線足以讓人看清房間裡少女的一舉一動。
可惜,她隻是靜靜睡著,仿若無意間失足掉落於凡間的仙女。
月光調皮地劃過少女精致的容顏,散發著淡淡的光輝。
房間裡一片沉寂,除了兩人微弱的呼吸聲。
而就在此時,原本沉沉睡著的少女猛地睜開雙眸。
她的一雙美眸呈現出呆滯的狀態,連帶著瞳孔都泛著血紅。
似乎是被某種欲望所驅使。
而坐在床邊,整個人陷於陰暗中的江辭,卻是環抱著雙臂,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麵前的少女。
對於她的反常並不感到意外,甚至黑眸中隱隱閃現著興奮的光芒。
隻見岑清快步走下床,嘴裡低喃著什麼、
雖然說意識並沒有那麼清醒,可目標卻是十分明確。
直奔擺放在廚房的客廳……
即便沒有光源,岑清也能夠夜視,準確地找到了冰箱。
打開冰箱後,一陣淡藍色的光源射入她的瞳孔中。
散發著誘人的甜美氣味。
引得岑清咽了口唾沫。
就在她掌心觸碰到冰涼的玻璃杯時,係統及時從總部回來了。
【哦豁!宿主,你清醒一點啊!】
它嗓子都快給喊啞了,可岑清還是繼續捧著玻璃杯。
將杯沿抵在唇邊。
「都喝下去吧,乖女孩,你會喜歡的。」
江辭黝黑的瞳孔中反射著淡藍色的光暈,整個人像是沐浴在天光中。
可仔細一辨別,卻又發覺他周身的氣質與以往大有不同。
最起碼,以前的江辭對岑清更多的是依賴和信任。
而麵前這個江辭,卻是赤裸裸的占有與偏執。
如果不是長得一模一樣,怕是係統都要懷疑又是一個bug了。
就在岑清舉起掌心中的杯子時,一道刺啦刺啦的電流聲讓她徹底清醒過來。
可殷紅的液體還是潤濕了她的唇瓣,帶著獨特的魅力。
不斷地撕扯著她的理智……
「江辭,你最近似乎有些不乖吶。」
「電梯裡的那些人,也是您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