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玩笑開大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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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周鼎成追問。

況且就把事情經過說了,周鼎成仔細琢磨琢磨,忽然道:「我看他未必是有意誣陷,如果是誣陷,就不會當你麵說了,而是到皇上那說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說他的想象有一定的合理性?」況且不解道。

「我倒是覺得,他是想借此告訴你,皇上讓錦衣衛調查那些事,實際上就是在查你?」

「他哪有這份好心,他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天天叨叨要讓我去享受酷刑的人。」況且怒氣依舊。

「什麼人不要緊,誰在那個位置上都是一樣,不過我可以肯定,他當麵說出來就不會是惡意,如果是惡意就不會向你透露風聲,而是在背後下手。」周鼎成旁觀者清,一番話不無道理。

況且聽他這樣一說,腦子冷靜了一些,可還是不能接受劉守有的這種「善意」,哪有以誣陷的方式表示「善意」的?他自從見到劉守有的第一天起,對他印象就不好。如果說路行人有威懾力的話,這個劉守有可能就是落井下石的高手。

「你打算怎麼辦?」周鼎成問道。

「我打算怎麼辦?什麼也不辦啊,罵他幾句出出氣,以後他請我也不去,除非帶著聖旨來抓我。」況且道。

他還沒暈頭到因為幾句話就帶著人沖擊北鎮撫司的地步,這跟秦端明之間械鬥不是一回事,連他自己都認為沖擊北鎮撫司就是造反。

「不接觸也好,這些人都太陰了,不管好人壞人,躲著就好。其實錦衣衛裡真的沒好人。」周鼎成笑道。

況且以前對劉守有禮讓三分,實際上不僅是官職高低的事,還有張居正說過劉守有名臣弟子,人很不錯,所以也就信了張居正的話,對劉守有很敬重,孰料他今天跟玩了這一手,一下子讓人失去了對他的信任和敬畏。

下午外麵招收考核的事照常進行,況且在屋裡生悶氣,先是拿著筆寫字,然後忽然鋪開一張紙,畫了一張猙獰恐怖,欲擇人而噬的惡魔,畫完後在上麵寫上了「劉守有」三個字。

周鼎成進來休息時看這幅畫,樂了,況且有時還是孩子性十足,這可跟他現在的官職大不相符。

「我真想把這幅畫貼在他腦門上。」況且恨恨道。

「貼在他腦門上很難,貼在他後背上還能做到。」周鼎成笑道。

「怎麼能做到,他身前身後跟著一堆衛兵呢。」況且冷哼道。

「那也能做到,不過得挑個好時機,讓他大大丟把臉。」

周鼎成看著那幅惡魔圖,忽然覺得跟劉守有真有幾分很像,忽然也是孩子性大發,很想搞一把惡作劇。

「你又打小君的主意了吧?」

況且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心思,除了小君的空空妙手,誰能在別人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把畫貼到劉守有的後背上。

「這種缺德事就得他乾,我還真乾不來。」周鼎成把技不如人說的理直氣壯,很有道德感的樣子。

「好,這幅畫給你,你找小君合計,今天這仇非報不可。」況且真是氣壞了,這等招數他平時連想都不會想的,今天卻不管不顧了。

「好嘞,這事交給我,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周鼎成把畫收起來。

提到小君,況且忽然聯想到一件事,忙道:「你說小君那天急匆匆離開,很是詭異,這幾天也沒見他的影兒,錦衣衛這些事不會是他乾的吧?」

小君倒是有這個能力,他要是大開殺戒,以錦衣衛人員的身手來說,百八十人不夠他一次殺的。

「不會是他。咱們還是等路行人他們回來,就能知道一些消息了。你得穩住心神,是不是受原來那些事刺激了,不然你今天對劉守有的話不會反應這麼激烈。」周鼎成道。

「我反應激烈嗎?」況且怔住了。

「當然啊,按說他以前跟你開過更大的玩笑,你也沒惱過,今天幾句話,你就翻臉了,不會是遇到刺殺的經歷對你現在還有影響吧?」周鼎成有些擔心。

況且沒說話。遇到刺殺,當時他嚇得根本感覺不到什麼,等到恢復神智時,看到的不過是躺在地上的屍體,那次途中一連串的刺殺也讓他麻木了,就像在城內那次二連環刺殺一樣,過去了他好像就徹底忘掉了,難道這些事並沒有完全忘掉,隻是被壓住了,儲存在大腦裡,現在又像沉渣一樣泛起了?

他並不認為中午應對劉守有過激之處,開玩笑是有限度的,不應該把他跟城外錦衣衛遇襲的事扯上瓜葛,哪怕是莫須有的都不行,賊咬一口入骨三分,更何況是出自劉守有之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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