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移師川河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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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準備隱身出發,突然發覺自己此前有很多工作因為不熟悉攝魂**而沒有做到位,或者沒有第一時間開展,導致現在很被動。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我抓獲無鼻鬼、狄富、狄貴、亂葬崗的領頭鬼嬰、摩圍山的胖墩以後,隻關注他們怎麼誅殺孕婦,在哪些地方誅殺孕婦,根本沒有審問它們自身和母親是如何被殺的,他們的母親被誅殺後魂魄的去向問題。就連秋長安被抓獲以後,也沒有讓李梅審問孕婦魂魄去向。當然,這裡麵目也有無鼻鬼、狄富、狄貴、亂葬崗的領頭鬼嬰、摩圍山的胖墩受向掌官蠱惑,腦筋短時間內轉不過彎的問題。

現在,無鼻鬼、狄富、狄貴被羈押在魯王府,不定我走之後,魯王一怒之下,快審快結,早就把它們丟進熔鬼窟化為灰燼了。如果是這樣,這份證據永遠彌補不起來,很難形成鎖鏈,審判時,相關材料將作為非法證據予以排除。如果「鍾馗堂」的師傅和偵緝學校的老師和知道了,特別是李梅知道了,一定要把我罵得狗血淋頭。好在秋長安還羈押在看守所的,特別是亂葬崗的領頭鬼嬰、摩圍山的胖墩就在關押在我的「收鬼袋」中的,它們現在失去了向掌官強大的後台符咒支撐,應該是一個平常的鬼嬰,比較好審問了。

我立即抓出亂葬崗的領頭鬼嬰,它胖嘟嘟的身體早已被關得麵黃肌瘦、萎靡不振,直接點就是被我關投降了,一出來就努力睜大眼睛,恐懼地看著我,但眼神裡明顯有仇恨的成分,似乎在質問我為什麼把它關了這麼久而不理睬它?不提審它,不讓它見世麵;好像在弱弱地問我,叔叔,你到底還要把我關押多久?

我給他一粒壯鬼大力丸,它狼吞虎咽地吃下去以後,精神頓時好多了,一對眼睛還是可憐巴巴地望著我。我知道它餓得慌,又給了它餵了一粒,他臉上慢慢恢復了紅暈,眼神還有幾分感謝我的成分。

我竭力露出一副關心它的神態,:子,你應該是川河蓋的人吧,叔叔就是川河蓋土生土長的,我們算老鄉呢。告訴叔叔,你叫什麼名字?

它:我師傅叫我一號,我在亂葬崗的哥哥、弟弟也叫我一號。

我問:你媽媽叫你什麼?

它:我媽媽經常拍著她的肚子,叫我皮皮。我想,我就是皮皮。

我:對,你就是皮皮。你媽媽拍打她的肚子,是在和你玩,怕你睡著了,拍打肚子將你驚醒,喊你名字把你吵醒。對了,皮皮,想媽媽嗎?

皮皮滾出兩滴眼淚,撅著嘴巴、翻卷這嘴唇,哭著:想——

我問:你媽媽是誰?

它:月蘭。

我:皮皮,我剛才還到你和你媽媽的新房去了,你們的新房被人掀開過。

皮皮立即停止哭泣,狠狠地朝我點了點頭,目露凶光,:對,爸爸給我和媽媽修的新房子被人掀了。叔叔,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長大了也要掀他的房子。

我問:是誰掀了你們的新房?

皮皮:我和媽媽是被幾個鬼叔叔打死以後,媽媽的魂魄當即就被抓走了,留下孤苦伶仃的我。後來,我和媽媽住進了爸爸給我們修的新房子,但媽媽一直不話、不理我,我在那裡哭了一整。第二晚上,一個叔叔來到爸爸給我和媽媽修的新房子前,不問青紅皂白掀開我們的房子,劃開媽媽的肚子,把我從媽媽肚子裡取出來。我的三魂七魄正準備逃跑,卻被他抓住鎖了起來。然後,這個叔叔將我的肉身和三魂七魄抱到亂葬崗,交給我師傅,那裡還有四個和我一樣大的兄弟,我去之後又來了一個兄弟。師傅管吃管喝,教我功夫、法術,讓我去殺孕婦阿姨,然後就被你抓了。

都是鄉裡鄉親的人,我突然有一種悲悲戚戚的感覺。

我竭力控製情緒,問:皮皮,是哪個叔叔把你從你媽媽肚子裡取出來的?

皮皮:我不認識,年齡和你差不多,一個胖子,我看到他本人了就能夠認出來。

我問:還有其他人或者鬼怪與那個人一起嗎?

皮皮:我隻看到他一個人。

我問:皮皮,你還認識你師傅嗎?

皮皮:認識。

我將向掌官的本來照片和地心鬼窟的畫像和秋長安的畫像混合在一起,讓皮皮辨認。皮皮看了幾眼,指著向掌官的土匪畫像,肯定地:他就是我師傅,就是它養的我、教的我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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