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證鬼要投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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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從閻王那裡虎口奪羊、將我救回不久,孫隊長也派人將了心師叔送回「鍾馗堂」。用藥固本強基、穩魂安魄是了心師叔的強項,他連續二十一天,每天早上將我放在木桶用親熬製的藥水浸泡,這是端公對從鬼門關回來的人穩魂安魄的必經步驟。此外,師傅師叔還帶我復習地師級端公的課程,練習一些吐納、擒拿、格鬥之術,開展一些捉鬼斬怪的演練。在師傅師叔的照顧下,我又壯得像一頭牛,端術又得到鞏固。轉眼之間,一個月就到了,我依依不舍地告別破敗的「鍾馗堂」,告別白發蒼蒼的師傅師叔,步一回頭地走下川河蓋,到鎮上趕客車回荒溪。

鎮心黑河大橋橋頭就是客車臨停站,每天有、八趟從縣城路過此地發往荒溪的巴車,因為沿途山大、坡陡、彎急,大多是一些隻能座二十餘人的小客車,又沒有其他交通工具,公務員、教師、醫生、農民、學生;提雞的、背鴨的、挑豬的,提編織袋的、背背篼的、拿扁擔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擠在車上,大家背靠著背、背貼著月匈,腳挨著腳,汗味、腳臭味、雞鴨糞便味、旱煙味等等各種原始味道和產生了化學反應的味道充斥了整個巴車,這種環境是扒和占女人便宜的天堂。

從鎮上出來不久,巴車又開始在大山上盤旋。突然,客車尾部傳來一個女孩的尖叫聲,女孩緊接著一聲:還我。

我上車後站在門旁邊,聽到尖叫聲後,眼光擠過人群,看見一個二十多歲、身材高挑、皮膚皙白的女孩抓住旁邊一個十歲左右男人的月匈部衣服,男人左抓住女孩的腕使勁朝外拉、朝旁邊扭,惡狠狠地吼:放開,不要誣賴我。

這男子在嗬斥女孩的同時,右朝衣服口袋裡伸。看他的裝束、聽他的語言、見他的表現,我判斷他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是扒,扒了女孩的東西被現場發現。兩人的力量懸殊過大,不到十秒鍾,女孩的被扭開,男人一邊朝車門擠過來,一邊喊駕駛員停車,說惹不起這種潑婦,要下車,女孩在後麵大聲哭泣。

我斷定他百分之百是扒,並且女孩被扒的東西還在他身上。駕駛員也知道這人是扒,但惹不起他,隻好停車,打開了門,我趁勢下車,站在車門旁邊。扒前腳還沒著地,我一抓住其月匈部衣服朝下猛拉,同時一個絆腳,一下將他絆了個嘴啃地,迅速蹲身跪壓,將他雙反擰到後背,抽下他的皮帶將他捆起來,再一把將其提起來:兄弟,在下荒溪偵緝所的耕警官。

那扒是老,急忙說:警官,我認栽。

被扒的女孩追下車了,挎包被割了一道十多公分長的口子。我問她被盜了些什麼東西,她拉開拉口袋鏈清點,說被盜了一紮五千元的現金,一對黃金耳環。我立即在扒身上搜查,當場在其上衣口袋裡搜出一紮用橡筋捆好的五十票麵的錢,一個小紅綢口袋,裡麵裝著一對黃金耳環,同時還搜出一張一邊包了膠布的刮胡刀片。

我當時的月工資隻有兩百多元,這是我第一次扌莫到這麼多的錢,激動不已,不由得多看了女孩兩眼,感覺她不是一般的漂亮。

女孩拿著失而復得的東西,不停地感激我,我詢問其基本情況,她居然是荒溪鎮富翁、前地煤礦老板劉國凡的女兒劉玉嬌,在前地煤礦任出納。案發地屬於我老家所在的鎮返回荒溪途的鬥鄉管轄,路過此地時,我將扒和劉玉嬌帶到鬥偵緝所。

剛做完筆錄後,劉國凡駕著他的2000型桑塔納,載著他的老婆田敏敏到了從鬥鄉偵緝所。當年的縣委書記的坐騎也不過2000型桑塔納,有的還是普桑,偵緝所也就一輛破舊的輪摩托車,羨慕死我了。劉國凡夫婦不停地感謝我救了他的寶貝女兒,說從荒溪出發時已經約了荒溪鎮首富向掌官,偵緝所羅所長、張政治員,在荒溪大酒樓定了酒席,要感謝我救了他女兒。

車子離荒溪大酒樓還有百多米遠,劉國凡像遞暗號一樣鳴了兩長一短的喇叭,車子剛一到酒樓門口,向掌官、羅所長、張政治員就迎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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