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隻要鋤頭舞得好(2 / 2)
「墨白,我說我不許你在靠近許驚風!」夜凰陌的聲音大了起來,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出墨白的名字。
「你算老幾?你說不許就不許?」墨白氣哼哼的回應。
「對,我說不許就不許,你要再敢跟許驚風來往,我就!」夜凰陌一臉怨氣沖天:「我就死給你看!」
「割脈還是上吊?需要提供刀片或者白綾麼?」墨白挑眉:「一刀見血,良心品牌,質量保證,絕對死透!」
「……」
「這個話題有點小血腥。」葉清臣吐槽:「天哪,為什麼會這樣,我還隻是個孩子~~~」
「我好想揍你。」沈銘說。
「樓上+1。」江浸月點頭。
「咳咳,我開個玩笑,別當真。」葉清臣乾咳兩聲。
「怎麼辦,我更想揍他了。」沈銘說。
「他還隻是個孩子。」江浸月嘆了一口氣:「所以千萬不要放過他!」
「……」
「別打臉!別打臉!」葉清臣慘叫:「我去,放過我的菊花吧……」
「啪!」正當葉清臣三人鬧的歡騰的時候,夜凰陌一臉不爽的走了出來,顯然氣得不輕。
「主子……」沈銘立即立正站好。
夜凰陌掃了一眼沈銘,一掌將沈銘掃到遠處的石桌上。
江浸月葉清臣兩人驚悚的看著沈銘噴了一身的血。
「自己去領罰。」夜凰陌皺眉,轉身走了。
「是,主上!」沈銘垂頭。
夜凰陌走後——
沈銘站了起來,氣勢磅礴的朝門外走去。
「沈銘啊,你沒事吧?」葉清臣聊表同情的遞上一快方帕。
沈銘接過來,沒事人一樣擦了擦:「主子今天下手不怎麼重啊,難道生病了?」
「……」江浸月看著沈銘月匈前的鮮血:「咳咳,你還是先去換身衣服再去領罰吧。」
沈銘無所謂的聳聳肩:「沒事,回來再換。」
「……」
沈銘走了以後——
「哇靠,這小子血跟不要錢似的……」葉清臣感嘆。
「你沒有發現麼?」江浸月皺眉:「沈銘的身體似乎有些異常。」
「啊?有什麼異常?」葉清臣問道。
「這你都看不出來?」江浸月一臉心痛的看著葉清臣:「你被人拍掉了幾筒血,你還能站起來去領罰麼?」
「……說的,有那麼點道理。」葉清臣點頭:「反正我們也沒事做,不如跟著沈銘看看?」
「好主意。」江浸月點頭:「你的大腦終於為你做了一個不得了的主意,你去吧,我會替你收屍的,完了給你上兩柱香,上完了你晚上不要來找我。」
「……此話怎講?」
「你猜啊。」
「我不猜。」
「當真不猜?」
「不猜!」
「當真決定不猜?」
「不猜!」
「真的真的決定不猜?」
「不猜!你就說不猜怎麼滴吧?!」
「喔,不怎麼樣,不猜就不猜唄。」江浸月聳肩:「想讓我告訴你就早說麼!」
「我好想拍死你。」葉清臣咬牙:「我告訴你,我八塊錢的板磚不是鬧著玩的!」
「……」
「你想啊,沈銘的功夫在我們之上是不是?」
「是啊。」
「那他身體異常算是個秘密是不是?」
「是啊。」
「你跟著他,他肯定會發現是不是?」
「是啊。」
「是就對了啊,那你發現的沈銘的秘密,你又打不過他,你會有什麼結局呢?」
「什麼結局?」
「被他乾掉,被他乾掉,被他乾掉。」
「這不是一種麼?」
「你再好好看看,這是一種麼?」
「這難道真的不是一種麼?」
「這難道是一種麼?」
「……江浸月,我覺得你可能治好了我的近視。」
「哦?是麼?」
「嗯,因為我已經完全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