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禮物（2 / 2）
「……」葉清臣覺得人生無望。
「羊皮古卷到手，我們就快點出去吧。」墨白道。
「嗯。」夜凰陌點頭：「可是金庫門已經被關上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密道。」
「有的有的！」葉清臣連忙點頭：「我知道！」
「你？」墨白和夜凰陌異口同聲：「你記得你自己叫什麼嗎？」
「……」葉清臣被深深的打擊到了：「我那是間歇性失憶症，你們要理解我……」
「信你一次。」墨白嘆了口氣，隻能賭上一把了，賭葉清臣的間歇性失憶症不要在不對的時候發作……
又一次在地下金庫裡繞了一圈之後，葉清臣總算把他們帶到了目的地——下水道。
夜凰陌皺眉，捂著鼻子：「你說的密道就是這個下水道？」
「是啊！」葉清臣點頭：「我沒有帶錯路哦！」
「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打地洞。」墨白豎起大拇指：「這裡麵住的你們家親戚吧？」
葉清臣瞪了墨白一眼：「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
沒有任何爭議，墨白等人要離開這裡就必須通過這個下水道。如果去找別的出口的話，有沒有不知道，找不找得到也不敢保證，找到了之後是不是另外一條下水道更不敢確定。
啥也別說了，上吧，別說是下水道了，就算是化糞池也得上啊！
「這裡的味道跟化糞池比起來舒服多了。」葉清臣道：「這個地下金庫的唯一出口不是通過化糞池你們就偷著樂吧。」
墨白幾欲嘔吐：「這什麼操蛋的下水道，味道這麼重！」
介於這下水道味道實在太銷魂，幾個人都不開口說話，拚命的憋著氣。
葉清臣在前麵開路，兜兜轉轉半個小時之後，墨白等人終於爬了出來。
「呼——」幾人都大口的呼吸著，然後各自嘔吐……
墨白打量一下周圍的地形，他們應該在距男顏館不近的郊外……
「走吧，先回男顏館。」墨白道：「清羽和江浸月應該還在那裡。」
墨白同誌還不知道清羽和江浸月差點上了駛向地獄的單程車。
「好。」夜凰陌點頭，葉清臣哼哧哼哧地穿著衣服跟上了他們的腳步。
墨白三人去店裡買了一身衣服，在藍錦市民鄙視的眼神中進了澡堂。
於是出現了人類史上最快速的屌絲逆襲——
進去的時候是臭不拉嘰的小乞丐，出來的是風流倜儻的公子哥。
一切搞定，墨白又帶著夜凰陌和葉清臣逛了大半個藍錦帝都給清羽選禮物。
「這個月要帶怎麼樣？」墨白舉著一條黑色的月要帶。
「太花哨！」夜凰陌看都不看。
通體黑色的月要帶默默留下了眼淚。
「這個玉佩？」
「不好，玉質不怎麼樣。」
全店最貴的玉佩默默的留下了眼淚。
「頭冠？」
「清羽還沒弱冠，送頭冠乾什麼？」
「匕首？」
「這匕首太劣質了，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手！」葉清臣叫道。
「附議。」夜凰陌點頭同意。
「用來紮頭發的綢緞？」
「生日送頭繩是要讓清羽趕緊上吊的意思麼？」夜凰陌挑眉。
「附議。」葉清臣連忙道
「那你們說送什麼？」墨白簡直無語。
夜凰陌葉清臣手指不約而同的指著一家鍾表店（那時候大概賣的沙漏什麼的）。
「送……鍾？」
夜凰陌葉清臣又高度默契的道：「對，送終！」
早死早超生，這是他們對情敵唯一的祝福。
「……」墨白扶額，幽幽道：「你們再給我搗亂，我就把你們扒光了掛城樓上！」
「……」倆小白臉不敢再搗亂了。
於是墨白給清羽挑了個劍穗，清雅淡麗，與清羽的氣質倒是很符合。
送劍穗？夜凰陌不開心了，小白給他送的也是劍穗——隻不過被他帶在畫骨扇上。
憑什麼清羽也是劍穗？不行，不能送劍穗。
「小白，我覺得還是綢緞比較好。」夜凰陌抽出一根白色綢緞，上麵繡著青山綠水，倒也不失閒雅。
「是嗎？」墨白接過綢緞：「那好吧，就這個了，老板，幫忙包一下，送人的！」
「哎，好嘞！」老板應聲，將綢緞包了起來，遞給墨白。
「夜凰陌，付錢。」墨白拿著綢緞走了。
為情敵的生日禮物買單，試求夜凰陌的陰影麵積……
墨白將緞子放進隨身的荷包裡，朝著男顏館走去，然而她看到的隻是蕭索一片的牌匾，老板娘衣衫襤褸的坐在男顏館外，一臉淒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