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李存勖誅殺李克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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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用因軍務倥傯,半年不解,免不得憂勞交集,竟致疽發背中。臥床數日,疽患尤劇,無藥可療,自知病將不起。

張承業與李嗣源一聽晉王病入膏肓,趕忙來至寢室,隻見室內有眾人在屏障之後,且焦慮萬分。太妃劉夫人,次妃曹夫人二人在一旁不住流淚。晉王之弟李克寧與三太保李存勖見張承業來到,也隻是拱手行禮不敢多言。

等候少頃,見太醫從屏障之後走出,張承業湊近問道:「晉王之病可否醫治?」

太醫言道:「晉王之症,乃是情誌難酬,使氣血失調已成內傷,非藥物可醫。」眾人一聽哭的哭,急得急,忽聞屏障之後李克用言道:「方才言語者,可是張承業?」

張承業隔帳答道:「正是老奴。」

李克用言道:「承業到孤近前來說話。」張承業輕步繞過屏障來至內室,隻見李克用麵容憔悴,毛發已白大半。張承業不覺潸然淚下,跪地言道:「老奴張承業拜見晉王千歲。」

李克用眼睛無力的盯著張承業言道:「承業快快平身,快將潞州軍情如實報來。」

張承業含淚言道:「朱溫調集青州、陝州、冀州諸路兵馬,共計十萬人包圍潞州,二太保手中兵馬不過萬餘,此番九太保回來正為搬兵之事,周德威已率兵馳援。」 張承業哭道:「千歲您不能再操勞軍政大事了,身子吃不消啊。」

李克用言道:「老夫征戰一世卻未能扶保社稷,平定朱梁,有愧唐主呀。這次孤王管不了潞州了。欲將復唐大業、托孤之重任,托付承業。」

張承業言道:「當日老奴冒死傳送血詔,晉王誓戰朱賊,而保承業一命。千歲大恩大德老奴永誌不忘。莫說托付,就是赴湯蹈火亦萬死不辭。」

李克用略點了一下頭言道:「承業雖是內侍臣出身,但為人忠正,處事深謀遠慮,有匡扶宇宙之才,孤麾下眾人無人可及。孤欲立存勖繼承老夫之誌,官場險惡,還望承業多多教誨。」

張承業跪地言道:「晉王之托,老奴沒齒不忘。」

李克用言道:「承業去喚八太保來見。」張承業滴淚而退。

張承業出來,轉而喚來八太保李存璋,李存璋跪地生淚,李克用言道:「存璋自十歲伴孤為仆,護衛左右,形影不離,可謂忠肝義膽,赤誠可見。孤將立存勖繼嗣王位,奈何諸將各握重兵,各有所想,恐存勖年少稚嫩難辨是非。存璋今後要護衛存勖左右,倘若有人心存二誌,存璋盡可殺之,孤王隻此一托。」李存璋淚流麵額,叩首明誓。

李存璋出了屏風,告知晉王欲見王叔李克寧。李克寧轉入內室跪地而哭。李克用言道:「克寧快坐下說話。」李克寧坐於木凳之上,緊握克用之手言道:「兄長自有神命護體,定能挺過此症。」

李克用言道:「為兄已知天命,豈敢再有他圖。想我朱邪世家個個為社稷戰死沙場,馬革裹屍。如今隻剩你我兄弟。克寧為人仁孝,諸兄弟之中最賢。今為兄欲立亞子繼承王位,克寧乃其叔父當為眾將之首,上則匡主,下則正臣,以保存勖成就大業。」

李克寧抽涕言道:「兄長之托,克寧銘記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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