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瞎了(1 / 2)
宴會上盡是靡靡之音,昂貴的珠寶飾品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觥籌交錯之間一筆交易就達成了。
但是降穀零表示他不想再在這多待一秒了,自從他進入會場就有感受到有好幾束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了。
他挽著諸伏景光的手臂,先去拜訪了為他們創造條件的皮斯科。這個皮斯科是黑衣組織的元老,他的真實身份是枡山憲三,財經界的大人物。
這位老人笑眯眯地向同行們介紹了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在客氣之後就把兩個人帶到了一間屋子。
「我還以為貝爾摩德會來,沒想到竟然是你們。」皮斯科坐在沙發上點起了一支煙。
降穀零抱著手臂:「她有別的任務,您有事要跟她說?」
「當然沒有,」皮斯科笑了笑:「這是鬆本那家夥會存放東西的幾個地方,我會在十二點的時候準時把鬆本引到你們能擊殺的範圍內,其餘的我就不管了。畢竟,我也隻是一把老骨頭了。」
降穀零勾起一個神秘的微笑:「非常感謝您的幫助,皮斯科先生。」
皮斯科笑著打量著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眼裡閃爍著說不清的情緒,整個人像隻老狐狸危險至極。
離開後,降穀零就壓低聲音道:「這個皮斯科不簡單,我懷疑他另有打算。」
「嗯,」諸伏景光說道:「一會兒我去皮斯科提供的幾個地方找找。」
「我去拖住目標。」降穀零看了眼正在宴會中心笑得正開心的男人,他說道:「死亡前的狂歡,倒也是準確。」
降穀零與鬆本三郎的夫人搭話道:「想必您就鬆本伯母了吧,許久未見您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你是……」
「我叫綠川透啊,是枡山憲三先生的外甥女。小時候您還來看過我的。」降穀零深知在這種宴會上即使不記得為了保證兩家關係也會模糊地回答道「哦哦,原來你就是 xx 啊,好久不加見」之類的話。
果不其然,那位鬆本太太一聽是枡山憲三的外甥女自然知道不能讓降穀零尷尬,馬上熱情地說道:「原來是 tooru 醬啊,真是好久不見呢。真是出落的越來越水靈了。」
降穀零靦腆地笑了笑:「對了,鬆本伯父呢?好久沒見了呢。」
鬆本太太一聽,十分開心地說道:「阿拉,原來你還記得他啊,他這些年可是一直在提你呢。」
鬆本三郎顯然不知道皮斯科的身份,當他聽說降穀零說自己是枡山憲三的外甥女後,他十分開心地跟著朋友們介紹降穀零,一點戒心也沒有。
自以為很聰明,實際上卻已經成為砧上魚肉。降穀零嘆氣,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至少能保證 hiro 的安全。
「tooru 醬,」一個公子哥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降穀零掃了一眼來人,長得尖嘴猴腮偏偏還自以為自己是全場最帥,普通有自信的樣子令人生厭。
「您應該叫我綠川,這位先生。」降穀零不欲引起騷亂耐著性子糾正道。
鬆本三郎見狀打圓場道:「這是池田集團的二公子池田英二,透君以前應該見過。」
「是啊,以前 tooru 醬就很可愛,沒想到現在更可愛了。」
降穀零蹙眉:「池田先生,就算小時候見過也不代表我們很熟吧,這麼稱呼我未免太失禮了吧。」
「tooru 醬越來越冷淡了,」池田英二變本加厲道:「以前不還說長大的要嫁給我嗎?」
降穀零咬著後牙槽,這家夥是蹬鼻子上臉了嗎?如果不是場合不對,真想給他一拳。
「不如一起喝一杯,慶祝我們重逢?」
「不好意思,tooru 不能喝酒。」降穀零感覺自己被一個人摟在懷裡,一抬頭就看到了幼馴染極為少見的銳利的一麵。
諸伏景光皮笑肉不笑地接過了酒杯說道:「不如我替他喝了吧。」
「你是誰?」池田英二蹙眉。
「我是 tooru 的未婚夫,剛剛已經拜見過外祖父了。」諸伏景光眯著眼睛:「我倒是奇怪了,tooru 小時候跟我一直在國外生活,除了回國拜訪鬆本先生幾次,可從來沒見過池田先生。」
「敢問,池田先生是在哪裡見過我們嗎?」
這一句話算是直接告訴眾人這位池田先生仗著自己的身份,還有別人的顧全情麵一直胡攪蠻纏。這下被人家未婚夫戳破,簡直糗大了。
鬆本太太打圓場道:「也許是之前見過吧,池田先生一直都是這麼幽默。」
諸伏景光笑了笑:「也許吧。那我們就不打擾各位了。」
「去吧,去吧,年輕人就應該多多享受才是。」鬆本三郎說道。
離開人群後,降穀零就一直好奇地看著諸伏景光。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諸伏景光下意識地扌莫了扌莫臉。
隻是覺得剛才的 hiro 意外的強勢呢,降穀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