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以上就是任務的全部報告了,」降穀零坐在椅子上歪著頭:「對了,貝蒂羅斯身邊的那個混血小女孩是誰?」
愛爾蘭:「你說的應該是宮野家的孩子,就是那個被眾人稱為『瘋狂科學家』的男人的女兒,在很多年以前他們一家加入組織。後來因為意外去世,留下的兩個女兒被白蘭地養著。」
降穀零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艾蓮娜老師的孩子!該死,我之前怎麼沒認出來。
「波本你怎麼了?」
「就是有些震驚而已,」降穀零扯出一個微笑:「畢竟他們一家失蹤已久,沒想到竟然實在組織裡。」
「組織成員本來就這樣,除了少數幾個大多數都成為了躲在陰暗裡的鬼魂。」愛爾蘭聳肩,然後挪耶:「好了,我今天出去。你們可以放開的玩了。」
降穀零依在諸伏景光的肩上拉長音道:「真是體貼呢,愛爾蘭。我會和蘇格蘭好好珍惜你送給我們的時間的。」
愛爾蘭打了個冷戰:「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不習慣。」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安全屋裡有組織的監聽設備,為了能安全交流兩人隻能用摩斯密碼交流。
諸伏景光用手指敲擊著降穀零的手腕,用莫斯密碼問道,剛才是怎麼了?
降穀零托腮道:「今天晚上吃什麼好呢?蘇格蘭。」然後用手指在桌麵寫到,艾琳娜老師。
一個稱呼就讓諸伏景光明白了全部,他拉著降穀零的手腕,壓低聲音問道:「是我想的那樣?」
降穀零捧著諸伏景光的臉笑道:「當然了,親愛的蘇格蘭。不過我覺得我們應該填飽肚子。」
諸伏景光拍了一下降穀零的後月要說道:「起來,我做飯。」
降穀零摟住諸伏景光的脖子:「親愛的,你可真是個好男人。」
聞言,諸伏景光身子一頓。zero還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坐在車裡的愛爾蘭說道:「怎麼樣,看出什麼了?」
貝爾摩德托腮:「沒有,從幾次任務到現在。他們的所作所為沒什麼出格值得懷疑的地方,而且貝蒂羅斯和軒尼詩都鑒定過了。應該沒事,你回去以後可以撤掉監控了。」
「知道了。」愛爾蘭咂咂嘴:「我就覺得是你們多疑了,彎彎繞繞這麼長時間也不嫌累。」
「caution is the arent of safety(小心駛得萬年船。)」貝爾摩德說道:「畢竟組織已經不是當年的組織了。」
愛爾蘭沒再說話。
——
安全屋的兩個人在吃過晚飯後,就打算洗洗睡了。然後明天出去查一下宮野姐妹到底在哪,結果降穀零屋子裡的熱水器在他洗澡的時候掉了下來,噴出來的熱水直接在降穀零的屋子裡表演了一場水淹七軍,拉著降穀零的所有的家具外加衣服陪葬。
降穀零頂著一頭泡沫敲響了諸伏景光的房門,在看到幼馴染要笑不笑的樣子沒好氣地錘了一下諸伏景光的肚子:「要笑就笑,別憋著。」
然後一個人走進浴室沖澡,真是可惡!降穀零捂著月要憤憤想到,他一定要把這個掉下來碰到他的月要的熱水器給拆了!
看到後自家幼馴染的嘴巴無意識地擺出了へ的形狀,他就知道明天早上他看到熱水器一定是各個零部件。
諸伏景光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降穀零趴到這裡。降穀零撩起睡衣露出紅了的月要,冰涼的藥膏抹在身上讓降穀零的身體下意識地顫了顫。
「疼?」
降穀零搖了搖頭:「就是有點涼。」
等到諸伏景光再塗藥膏的時候,發現藥膏是暖的。hiro總是這麼貼心,降穀零趴在枕頭上想到以前跟打架受傷hiro也是這麼溫柔地給我上藥啊,不知不覺已經在一起這麼久了。
由於監視的問題,他們沒辦法說得跟多。就連說聲晚安,也是要經過反復思量。所幸二十多年的默契讓他們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懂對方的意思。
他們在靜謐的空間中,用著最溫和的眼神凝望著對方,然後同時閉上眼睛。
晚安,我最親愛的幼馴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