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熱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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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年親的時候覺得沒什麼。

親完了,才後知後覺地有些害羞,薄紅染上他的耳尖,直至耳根。

他紅著耳尖,喬安年站直身體,把筆遞還給賀南樓,「筆給……」

喬安年的話還沒說完,身體忽然被抱了起來。

身體失去重心的他,下意識地摟住賀南樓的脖頸。

手中的筆掉落,筆蓋滾落在地上。無人理會。

他的身體被抱上書桌,眼前的光被賀南樓高大的身影所遮住。

「小……」

微張的唇給了賀南樓進攻的可乘之機,靈巧的舌尖準確無誤地找到喬安年的舌。

喬安年的呼吸被強勢地掠奪。

賀南樓將自己的腿擠進喬安年的雙腿之間,他口勿得太霸道,身體又要比他重得多,為了撐住自己,喬安年不得不把手撐在在桌上,仰起的脖頸在宿舍白色的日光燈白皙到近乎透明。

賀南樓親在喬安年的喉結。

喬安年莫名想起,小時候陪弟弟妹妹,一起坐在客廳裡看《動物世界》,有一集電視台解說裡提到,脖子是動物最為最弱的部位,一旦被脖子被獵物咬住,就很難再有生機。

人好像也是一樣。

所以,才會有「一劍封喉」這個成語。

要是在動物界,他算不算是已經犯了大忌?

把生物最脆弱的部位,就這麼赤果果地,坦誠在小樓的麵前。

可他就是相信,小樓不會害他。

校服的下擺被撩起。

喬安年倏地握住賀南樓的手,他睜開眼,蘊著水光的眸子注視著賀南樓,朝他搖頭:「不,不行……」

喬安年在這張桌子上,做過卷子,也曾被抱著,像剛才那樣,坐在書桌上,兩個人交換彼此的親口勿。

唯獨,唯獨沒有做過比親口勿更加親密的事情。

他坐的地方畢竟是書桌,是他平時用來學習的地方。

「你不喜歡?」

喬安年看見,小樓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深色的眼底有光碎開,眼神都黯淡了。

喬安年心尖跟著輕輕一抖,他硬著頭皮:「不,不是不喜歡。」

賀南樓:「我想親你。」

紅暈瞬間染上喬安年的臉頰。

賀南樓在喬安年的耳根後親了親,「班長,讓我親你,好不好?」

電風扇不知道什麼時候開的,可能也是他去洗臉的時候,小樓開的。

風力一如既往地拉胯,電風扇葉沒能送來任何涼意,喬安年的後背、額頭冒出細密的汗。

撩起的衣服被堆至月匈口處,喬安年驟然回過神,他的雙手在喬安年肩上推了推,「不,不行……窗,窗簾還沒……」會被看見。

賀南樓聲音低啞:「已經拉上了。」

喬安年睜開眼,轉過頭,果然,窗簾是拉上的。

喬安年眼神愕然,「你什,什麼時候……」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小樓究竟是什麼時候把窗簾給拉上的?

喬安年的疑惑沒有被解答。

喬安年的臉被轉過去,他的唇再次被口勿住。

大部分住校生都已經離校,也有一小部分同學可能因為東西太多,或者是其他原因今天才在家人的陪同下搬離寢室。

走廊上偶爾響起行李箱滾動的聲音,大人們殷切地問東西要不要給媽媽拿,或者是行李箱給爸爸拿的聲音。

喬安年聽見電風扇葉片旋轉的聲音,以及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太熱了。

這樣的天氣,一個人坐在那裡寫作業都會出汗,何況是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起。

喬安年的後背出了汗,校服貼在他的背上,額頭也出現了薄汗,最要命的是,他的小腹很熱,他的雙腿無意識地並攏。

賀南樓親了親他的耳朵,「小安年好熱情。」

喬安年羞憤地道:「你,你別,別說話。」

賀南樓低笑出聲,在他的耳畔問道:「小安年自己解決過嗎?」

喬安年瞪他。

這種問題還需要問嗎?

肯定!

肯定有過啊!

「那像這樣呢,也有過嗎?」

喬安年倒抽一口涼氣,他咬牙道:「你,你把手給我拿出來!」

「不要。」

喬安年眼睛瞪圓,他一時間難以相信,小樓竟然拒絕了他的要求。

「賀小樓,你給我……」

命門被抓住,喬安年嘴邊的嗬斥,變成了從鼻尖哼出的聲響。

預備鈴響起,喬安年被這鈴聲給嚇了一跳,身體一抖,悉數交代在了賀南樓的手裡。

前後不過四、五分鍾。

無論什麼情況,四、五分鍾對於男生而言都是奇恥大辱。

喬安年應該也是被自己繳械投降的速度給嚇到了,他呆了好幾秒,才緩緩地眨了眨眼。

「我剛剛……」

賀南樓拿過喬安年身後的紙巾擦手,安慰他:「次數多了就好了。」

喬安年臉頰漲紅,「是鈴聲突然響了,我被嚇了一跳才……我平時至少半個小時的!」

因為高一、高二都還在上課,隻是高三段放假,學校打鈴聲自然還是每個課間都會響。

賀南樓盯著他看。

喬安年眯起眼,「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你不信我……」

「原來小安年平時這麼會玩。自己玩的時候,身邊還放一個鬧鍾。」

什麼啊,什麼叫他平時自己玩的時候身邊還放一個鬧……

忽然反應過來的喬安年耳根燒紅,「我才沒有!」

誰會,誰在被窩裡或者是在洗手間的時候還特意把鬧鍾給帶上啊!

賀南樓把紙巾扔進垃圾桶裡,「下次我們可以試試。」

話題跳躍得太快,喬安年一下沒反應過來:「試,試什麼?」

賀南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去洗個手。」

喬安年的手心也全是汗,他從桌上跳下:「我也去!」

傍晚的宿舍樓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安靜,到了晚上,這種安靜被擴大好幾倍。

喬安年坐在桌前,翻看錯題本上的筆記,把沒有太大把握的題,在草稿上,重新再做一遍。

隻差最後一步,就能夠算出得數,眼前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喬安年麵朝賀南樓的方向:「是停電了嗎?」

黑暗中,賀南樓手中手機屏幕的燈亮起。

賀南樓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十點,正常熄燈的時間。」

喬安年「噢」了一聲,語氣難掩失落地道:「我還以為今天是周五。」

但事實上,今天是星期三。

因為明天開始放假,所以總以為明天是周六。

賀南樓:「要睡覺麼?」

如果換成平時,喬安年會選擇在熄燈後繼續用台燈寫作業,不過就像是老師說得那樣,其實現在再多做幾道題,或者是再看幾頁的書,意義已經不太大,更多的是尋求個心裡安慰而已。

何況,他要是不睡,小樓估計又要陪他到三更半夜。

喬安年把錯題本給合上:「先睡覺吧。」

明天他們還要早起收拾東西。

他們得把回小鎮,把他們的東西給搬回小樓的家,然後在高考前一天小樓再陪著他一起回來江城,為高考做準備。

一束光,打在上鋪的階梯上。

賀南樓站在身後,用手機的燈給喬安年照明。

上鋪很難吹到電風扇,喬安年習慣性睡在最外邊的位置。

賀南樓:「躺過去一點。」

喬安年轉過來,看著手裡舉著手機的賀南樓,毫不留情地拒絕:「不要,太擠了。」

之前,兩個人也有過睡同一張床的經歷。

寢室的床真的太小了,兩個人躺一起,連翻身都困難,他才不要。

賀南樓低頭,齒尖在他的唇瓣上碾過,「求你。」

喬安年:「!!!」

這家夥,到底是跟誰學的啊?

撒起嬌來,一套一套的。

喬安年往裡麵躺了躺。

賀南樓躺下後,喬安年就感覺到床的空間被急劇縮小。

兩人的肩膀挨著肩膀。

喬安年平躺在床上,嘀咕道:「你自己不是有床嗎?為什麼不去睡你自己的床?」

賀南樓:「我的床上沒有你。」

喬安年耳根一熱,唇角控製不住地上揚,他借著對麵寢室透過窗簾照進來的昏暗的光,捏住賀南樓上下兩片唇瓣,「今天嘴巴抹蜜了啊?這麼甜?嗯?」

賀南樓拿下捏住自己唇瓣的那隻手,「你今天不是嘗過?」

想到下午自己被抱著坐在書桌上,同小樓接口勿,以及後麵那五分鍾的屈辱史,喬安年的臉頰就一陣發燙。

喬安年不說話了。

兩個人一起睡,不僅擠,關鍵是睡在裡麵的那個根本吹不到什麼風。

喬安年不是怕熱的體質,他以前的小房間又小又破,電風扇時好時壞,一直也沒錢買新的,他都能睡著。

晚上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被熱得睡不著。

「我感覺自己晚上的澡白洗了。」

賀南樓:「我跟你換。」

喬安年嘆一口氣,嘟囔道:「算了。你比我還怕熱。」

月要間換上一隻手,喬安年想也不想地給拍開,「熱。」

身邊的人沒出聲,也沒再說話。

喬安年不由地反省,自己會不會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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