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擁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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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年現在,已經懷疑,是不是他晚上喝了參酒的飲料,要不然現在怎麼會神誌不清。

「想好了嗎?」

小孩兒的聲音清楚地傳至喬安年的耳朵。

喬安年陡然打了個激靈。

「等,等一下——」

喬安年的大腦總算是逐漸地回復運轉,他對上小孩兒極深的眸子,意識到小孩兒是認真的,他試探性地問道:「推開你,然後呢?」

「賀南樓!你就是一個瘋子!沒有人會喜歡一個瘋子!你這輩子都要孤獨終老。」

「賀南樓,你是一個瘋子!瘋子!」

「瘋子!!所有的人都隻會怕你!」

上輩子,類似的話他聽了之後,從來都是嗤之以鼻。

喜歡?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喜歡。

賀南樓他鬆開了喬安年從他身上離開,聲音裡沒有任何的溫度:「我會從你的生命裡消失。」

鉗製住他的手鬆開,喬安年的雙手終於獲得自由。

喬安年把手給放下來,左手撫著右手,剛才被抓過的手腕火辣辣的,有點疼。

耳朵聽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身體比大腦的反應更為迅敏。

喬安年一下從床上坐起身。

小孩兒一隻腳已經跨出房間,喬安年心髒驟停,仿佛小孩兒這一跨出去,他就會徹底地失去。

他猛地把人給拉了回來,另一隻手防著什麼似的,「嘭」地一聲把門給關上,手撐在門上,氣勢洶洶地瞪著小孩兒:「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叫你會從我生命裡消失?」

小孩兒沒回答。

小時候起就是這樣,隻要是不想回答的問題,就別指望小樓能張嘴。

以前,隻要是小孩兒抗拒的問題,喬安年就從沒刨根問題過,今天較了真,他盯著賀南樓:「說清楚。」

賀南樓垂眸。

喬安年順著小孩兒的視線,一齊低下頭。

賀南樓將喬安年抓著他手腕上的那隻手拿開。

劃清界限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喬安年氣得肝疼,他咬著呀:「你這是幾個意思?告白不成,就玩絕交這一套是吧?」

「你認為我是在玩?」賀南樓的聲音像是冬日結冰的湖麵,嗖嗖地冒著寒氣。

喬安年心說,糟糕,說錯話了。

他眼神一慌,語氣也跟著軟了下來,亡羊補牢:「我不是這個意思……」

喬安年的心擰成了一團。

小樓的告白對他而言太突然了,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他完全沒有想好,要怎麼處理這件事。

他以為就是他自己單方麵起了心思,他從來沒想過,小樓也會喜歡的這種可能。

反正,他現在他不能就這樣讓小孩兒離開。

小樓的性子,他可太清楚了。

他說會從他的生命消失,就絕對會說到最到。

喬安年現在的心情是又亂,又很生氣。

有人是連告白都帶威脅的麼?

賀南樓眼神平靜:「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這麼急著走,告什麼破的白啊!《穿成反派後我和偏執男主he了》,牢記網址:1喬安年氣得肝疼,瞪他:「不可以!」

賀南樓緩緩地笑了,他捏住喬安年的下巴,「喬安年,是不是我剛才的話,說得不夠清楚?我說過了,我隻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如果你現在不讓開——」

喬安年不想聽,他抬手,小孩兒的嘴唇給捂住,瞪他:「安靜。」

「我得好好想想!不許乾擾我!」

「也不許把我的手拿下來,聽見沒?」

強行將人「閉麥」,喬安年的大腦開始飛速地運轉。

然並卵。

他的腦袋不是運轉,是打結。

喬安年是真的很心亂。

小樓是什麼時候對他起了心思的?

噢,小樓之前是不是說了?

說是很早之前?

「喬安年,很早之前,我就想要把你占為己有。想把你關在我的莊園裡……」

「你讓我教你,讓我教你什麼?是想讓我教你,如果被拒絕了,應該怎麼應對?」

「教我,我要怎麼得到他。」

「……」

喬安年想起之前他跟小孩兒的對話,額頭差一點冒冷汗。

他是不是得慶幸,每次都把小樓危險的想法給掐在腦海裡了?

還有,很早,是有多早?

會不會小樓年紀太小,混淆了習慣跟喜歡的區別?

捂在小孩兒唇上的手被拿開。

喬安年一慌,乾脆一不做一不休,把房門給反鎖了,他後背抵著門,語氣嚴肅:「我說過,你可以走了嗎?」

賀南樓:「……」

小區裡,應該是有人在放煙花。

因為他聽見「嘭嘭嘭」地煙花綻開的聲音。

外麵越是熱鬧,反稱得屋內越是安靜。

奇怪,他的月要怎麼這麼疼?

「喬安年……」

喬安年連忙把賀南樓的話頭給攔住,他的手摁在自己後月要,「寶,我月要有點疼,剛才那一下,好像撞到了。你去給我拿下藥酒,其他的,等我上了藥,沒那麼疼了,咱們再談,成麼?」

賀南樓:「……」

對喬安年來說,示弱也不是什麼低不下頭的事兒,但凡不是孩子才跟他高過白,他這會兒能喊聲小樓哥哥,真的很疼。

到底要臉,因此,喬安年去掉了稱呼,隻是道:「真的很疼。」

其實,他現在比以前喊小樓哥哥還無恥,就是仗著小樓對他的在意呢。

他們以前就是這樣的,不管鬧多大的矛盾,隻要是他受了傷,或者是身體不舒服,小樓再生氣,也會先以他的身體為主。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當然,實際上,時間很有可能隻流速了幾秒的時間而已,喬安年終於聽見,小孩兒問他:「你堵著門,我怎麼出去?」

喬安年趕緊讓開。

賀南樓擰開門鎖,房門才稍微開了打開一點,「砰」一聲,再次被關上。

喬安年不放心,他跟小孩兒確認道:「不會跑的,噢?」

賀南樓:「……」

醫藥箱在樓下廚房的櫃子裡。

賀南樓下了樓,從櫃子的醫藥箱裡,拿了藥。

喬安年就站在在廚房外麵等著。

思前想後,喬安年不放心,也跟著下來了。

大過年的,小孩兒不太可能跑出去,加上他還「傷」著呢。

萬一呢?

萬一這回「賣慘」沒起作用,真就走了,他再也找不到了怎麼辦?

他不能冒這個險。

賀南樓手裡拿著藥酒,從廚房走出。

喬安年下巴朝他點了點:「你走前麵。」

他在後麵看著,一旦苗頭不對,好歹能把人堵住。

賀南樓:「……」

兩個人一前一後,回了房。

喬安年不放心,把門反鎖了,「你去,床上坐著。」

賀南樓:「……」

拿著藥,走到床邊。

上次有了經驗,知道抹藥酒要趴著,沒等賀南樓開口,喬安年就趴床上,還自覺地給撩起了衣服,另一隻手則是拽著賀南樓的衣擺,就怕他跑了。

畫麵略有喜感。

隻是賀南樓跟喬安年兩人眼中都沒有任何笑意。

賀南樓視線向下,目光落在喬安年月要窩那一塊,撞了一塊烏青。

賀南樓站起身。

賀南樓的衣角被喬安年拽著呢,他稍微一動,喬安年就警覺地轉過頭:「你去哪裡?」

「你的傷口破了皮,不能用藥酒。我去看看,有沒有藥膏。」

聞言,喬安年下意識地要跟著從床上爬起來。

賀南樓看了他一眼,「我會回來。」

喬安年也就繼續趴床上了,他仰著頭,「一言為定啊,不許騙人。」

目送小孩兒出門

賀南樓拿著碘伏跟藥膏上樓,餘光瞥見房間門口閃過一個身影。

賀南樓指尖捏著藥膏,繼續上樓。

碘伏抹在傷口處,有點涼。

喬安年不自覺地打了個激靈,挪了挪身體,躲了下。

賀南樓掌心按在他的後月要,「別動。」

喬安年隻覺後月要那一片就像是有火在燒一樣,他咬住唇,才沒有發出過於奇怪的聲音。

冬天,身體對冰涼的觸感真的太敏感了。

幾乎是隻要小孩兒用碘伏給他塗一下,他的月要就會動一下。

麻了。

有涼風徐徐地吹著他的月要窩。

是那種人體能夠接受的舒服的「涼」。

嗯?

喬安年下意識地轉過頭,就看見小孩兒半俯著,一隻手按在他的月要間,另一隻手撐在床上,輕吹著他的傷口。

小孩兒有抬頭的趨勢,喬安年趕緊回轉過頭,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又過了一會兒,塗在傷口處的碘伏徹底乾透,賀南樓擰開藥膏。

喬安年對上一次的藥酒太有心理陰影了,他都準備捏著鼻子以免被那種可怕的氣味包圍,忽然聞見一股淡淡的香氣。

「這藥膏還挺好聞。」

喬安年轉過身,握住賀南樓的手,看了看,藥膏是透明的膏狀體,湊近聞,「好像是槐花的香氣。」裡頭似乎還加了薄荷,因為他還聞見了沁涼的氣味。

小孩兒沒搭話。

喬安年訕訕地鬆開了手。

賀南樓把藥膏瓶蓋擰上,站起身。

喬安年一骨碌從床上坐起身,立即敏感地問道:「去哪?」

賀南樓:「藥已經上完了。」

「噢。」

房間裡再一次陷入了安靜。

「喬安年,既然你沒有辦法下決定……」賀南樓聲音裡沒什麼溫度。

喬安年沒好氣地打斷賀南樓的話:「怎麼著,你還想替我便決定是吧?怎麼?有勇氣告白,沒勇氣聽答案?」

「嗯。」

這一聲「嗯」,像是有千斤重,精準地砸向喬安年的月匈口,砸得月匈口發麻,就連腦袋也有些暈眩。

視線裡,小孩兒轉過了身,喬安年伸手,拽住了小孩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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