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腿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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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南樓握住喬安年伸出的那根手指,低頭,親口勿他的指尖。

一陣酥麻感宛若一小股電流,直抵喬安年的天靈蓋。

喬安年很沒出息地軟了膝蓋,本來就隻一隻腿區在沙發上的他,身體一軟,跌坐在了賀南樓腿上。

喬安年有點懵,眼神有幾分茫然,好像有點沒明白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許久,喬安年手搭在賀南樓肩上。

要起來。

賀南樓手伏在他月要間,稍微用力,把人摁在他腿上:「不是說要親親。」

喬安年沒穿衣服,隻覺著月要間那片肌膚都要著火了,臉也燙得厲害,耳尖更是紅紅的:「我親過了。」

賀南樓眼神詭異,「你親過了?」

喬安年兩輩子也沒親過人,這會兒不大好意思地「嗯」了一聲,小聲地道:「我腿都軟了。」

賀南樓之前開的不是客廳吊燈的燈,而是沙發帶上麵的暖黃燈帶,燈源打在沙發區,落在兩人的身上。

喬安年這會兒坐在賀南樓腿上,遮住了部分燈源,使得賀南樓有部□□體隱在陰影裡。

此刻,他就像是來自最暗處的撒旦,在誘惑一個自己窺視了許久的靈魂,賀南樓緩緩開口:「腿為什麼會軟?」

喬安年垂著眼瞼,耳尖紅得不能再紅,隻是沒吭聲。

賀南樓:「親的?」

喬安年點了點頭,還朝小孩兒害羞地笑了一下。

賀南樓眼底倏地一深,扶在喬安年月要間的那隻手加深了力道。

喬安年蹙了蹙眉心。

不是很明顯的表情變化,賀南樓注意到了,他鬆開了力道,微仰著臉,手裡的杯子往前遞了遞:「還渴麼?」

喬安年喝醉了,忘了他自己之前要水喝的事情。

這會兒見到水,那種口乾舌燥的感覺又立馬回來了。

「要——」

他把腦袋湊過去。

賀南樓身體往後靠。

喬安年巴巴地看著,看著賀南樓把水杯遞到自己嘴邊。

這個人,哪怕是喝醉了酒,也沒有任何的攻擊性。

賀南樓喝了口水,身體前傾,把水杯放在茶幾上。

喬安年的腦袋,隨著賀南樓的動作而轉動。

在確定賀南樓不喝了之後,他眼睛亮了亮,伸手自己去拿。

他的手剛伸出去,就被賀南樓給握住。

喬安年委屈啊,他現在是真的很渴,卻也沒發脾氣,隻是巴巴地問道:「不可以喝嗎?」

賀南樓沒說話,隻是一雙眼睛沉若此時冬日的夜色。

喬安年歪著腦袋,沒說不可以,這應該就是默許的意思了吧?

他餘光瞄著賀南樓,試探性地將手從抽出來。

並沒有遭到任何阻攔。

成功過地將手抽出,喬安年彎起眉眼,笑得可開心。

他的指尖觸碰到杯子,手腕再次被握住。

喬安年蹙著眉心,唇瓣也孩子氣地抿起。

倏地,他的後脖頸被摟住,唇上罩上一片溫熱。

喬安年有點懵,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隻感覺到嘴裡有水渡過來。

他喝到水了!

喬安年貪婪地吮吸著,在賀南樓把水全部都度過去時,要撤退時,他的舌尖立馬追了過去,以為這樣就能夠喝到更多的水。

沒有水了,可是,好甜呀。

比他喝的任何奶茶跟汽水都還要甜。

喬安年跨坐在賀南樓腿上,雙手環了上去。

賀南樓攬著喬安年月要間的那隻手用力,恨不得把身上的人,糅進自己的身體裡。

「嘶——」

賀南樓口勿得太凶,喬安年的嘴唇破了。

他不滿地推了推賀南樓。

哼了哼,表示不想親了。

賀南樓:「喝夠了?」

喬安年的眼睛浮現茫然的神色。

「還想喝嗎?」

喬安年想了想,慢半拍地點了點頭。

賀南樓端起水杯,掌心撫上他的後脖頸,口勿了上去。

賀南樓:「腿軟麼?」

喬安年伏在他肩上,微喘著氣,眼尾都是紅的。

翌日。

陽光曬進遮光密實的窗簾。

床上,蜷縮成蠶蛹的人動了動。

要命,頭怎麼會這麼疼?

腦袋好像是一隻暴脹的氣球,隨時都要炸開。

喬安年就是在這種炸裂般的疼痛中醒來。

掌心摁著太陽穴,喬安年困難地撐開眼皮。

連著兩天都是宿醉醒來的體驗,不要太銷魂。

一開始,喬安年看天花板時,眼睛都是花的,看物體都帶著重影。

喬安年又重新閉了閉眼,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睜開。盡管看物體還不是完全地清晰,比起剛才算是好多了。

注意到自己是在房間裡,喬安年眼底滿是茫然。

他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跟樂樂他們一起在包間裡吃飯,大家夥一起喝了點兒酒。

喬安年試著往後推測。

後來應該是他們吃完飯,各自回家。

至於自己怎麼回來的,喬安年已經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不過不用猜,肯定是小樓把他給送回來的。

昨天聚餐,隻有小樓從頭到尾喝的都是飲料。

他太清楚自己的酒量了,要是小樓都喝醉了,那他們兩個要怎麼回家還真不好說。

腦袋還是很疼,他就隻是這麼回想了一會兒的功夫,頭就更疼了。

希望他昨天晚上沒有給小樓添太多麻煩。

等等……

他怎麼記得,他昨天晚上,好像吐了?

他該不會是髒兮兮地,就上了床吧?

喬安年趕緊低頭檢查自己的身體,他的身上穿的不是他昨天出門的那一套——

他身上穿的是秋冬的薄款棉睡衣。

喬安年有點懵,小樓昨天晚上給他換衣服了?

在他整個人都臭烘烘的情況下?

喬安年滿臉通紅。

他昨天晚上好像給小樓惹了很大麻煩的樣子。

喬安年掌心撐在床上,他艱難地坐起身。

床頭的電子時鍾顯示,10:21。

喬安年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幸好不用上班,要不然他今天可以直接請假了。

下床時,雙腿軟綿綿的,腳就跟踩在一堆棉花上一樣。

喬安年搖晃著身體,勉強走到洗手間。

放了水,去盥洗台洗手。

不經意地抬眼,被自己嘴唇的慘狀給嚇了一跳。

他的嘴唇怎麼回事?

怎麼又破又腫的?!

聽見腳步聲,喬安年下意識地轉過身。

視線跟站在門邊的小孩兒對了個正著。

喬安年眼神閃爍。

片刻,他抬了抬手。

「早呀」兩個字才說出口,又意識到現在已經接近中午了,尬笑了一下:「哈,現在好像也不早了。」

喉嚨意外地沙啞。

每次隻要是宿醉,醒來都會喉嚨疼,喬安年已經習慣了。

倒是第一次,嘴唇這麼種……

賀南樓捕捉到喬安年眼底極力掩飾的心虛,是純粹的心虛,沒有任何的慌亂跟害羞。

他的視線從喬安年紅腫的唇上移開,不動聲色地道:「我給你拿了醒酒藥。」

喬安年「噢」了一聲,他現在可太需要醒酒藥了。

喬安年坐到床邊,接過小孩兒遞過來的水杯,喬安年服下醒酒膠囊。

嘴唇上的傷口碰了水,喬安年「嘶」了一聲。

沒去管唇上的傷口,喬安年納悶地看著這個點了,都還在家的小孩兒:「寶,你今天是不是得上班?」

「請假了。」

喬安年又喝了口水:「噢。」

賀南樓看著他:「有話要說?」

喬安年斜睨著小孩兒,試探性地問道:「昨天晚上,我沒有耍酒瘋吧?」

賀南樓眸色沉沉:「你都不記得了?」

不知道為什麼,喬安年總覺得,他要是回答不記得,好像有億丟丟的危險。

「記得!」

喬安年音量升高,緊接著又補了一句,「記得一點點。」

賀南樓輕嗤了一聲,「說說看。」

喬安年從這聲輕嗤裡,聽出了無限嘲諷的意味。

如同一個壓根不知道答案,卻被老師點名要求回答問題的學生,喬安年覷著小孩兒的臉色,「我記得,我昨天晚上,好像抱著馬桶吐來著。」

賀南樓點頭:「繼續。」

喬安年有點為難。

還繼續呢。

沒得繼續了啊。

就連抱著馬桶吐,都是他好不容易才想起來的。

接下來發生的事,他是真斷片了,完全沒有任何記憶。

喬安年果斷轉移話題,「寶,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幫我換的吧?謝謝呀。」

笑容裡諂媚當中多了點討好,討好當中,多了點諂媚。

昨天晚上喬安年醉得太厲害,賀南樓沒指望他全部都記得,卻也沒想到,這人把後來發生的事情,忘了個一乾二淨。

賀南樓微沉了臉色:「給你穿衣服的人是我。」

喬安年覺著,自己可能是酒還沒醒透。

他每一個字都聽懂了,可是連在一起,愣是沒能明白證據話是什麼意思。

他卑微地問道:「寶,能展開說說麼?」

賀南樓:「衣服是你自己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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