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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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說著,老爹帶著二狗來到裡屋。二狗疑惑的望著老爹說道:「爹,您跟王大戶家借大車做什麼啊?晚上還要給牲口餵草料。」「這個啊?」老爹頓了一下說道:「明個你起早,趕著馬車客省城。爹媽這裡還有倆錢,你去買套鋪蓋,再買個櫃子。以後分家了不能什麼器件也沒有啊。」二狗嘟囔著:「我不分?」老爹臉色一沉:「分不分的以後再說,反正明個你得客省城。」

十月的清晨(農歷),寒風料峭,當時的東北人口還不是很稠密。所以野外的荒地和灌木叢還是很多。「的,駕?」二狗子趕著大車,心裡這個美啊。想著:再過一個月,自己也有老婆了,哪啊~握著媳婦的小手,往炕上一按?哎呀!不得了,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坐在車轅上的二狗兀自做著娶媳婦的美夢。

晨光熹微,因為大家都忙完了秋收,所以清晨的路上根本就沒有什麼人。「你看我像個人兒!你看我像個神兒!你看我像個人兒!你看我像個神兒!」荒野中忽然傳來一陣小孩的說話聲。

二狗循聲望去,荒草萋萋,灌木叢後的小土墩上,一隻黃鼠狼兩隻後腿著地,兩隻前腿做拱手狀,麵對東方升起的旭日一拜一唱:「你看我像個人兒!」再拜再唱:「你看我像個神兒!」二狗聽後不禁大怒,心想:朗朗乾坤,一個長毛畜生,竟學人言。看我今天怎麼滅了你。隨手揚起趕車的大鞭嗬斥道:「我看你像個驢**頂尿盆!」「啪」一聲清脆的鞭響,大鞭子正抽在黃鼠狼的頂門。隻見黃鼠狼仰麵栽倒,頓時就沒了聲息。

二狗笑道:「看老子剝了你的鼠皮換酒喝。」說著,大步向黃鼠狼走去。「唰~唰唰~」灰影閃動,不知從何處竄出一隻更大的老黃鼠狼,一口吊起地上的黃鼠狼三竄兩竄就沒了蹤影。二狗跺足道:「可惜!可惜跑掉了兩張上好的皮子。」說完,大大咧咧地坐上車轅趕著馬車上向省城奔去。

二狗趕著馬車逐漸消失在遠方,剛才的土墩上幽幽轉出兩個身影。正是剛才的那一老一小兩隻黃鼠狼。隻聽那灰色的老黃鼠狼說道:「壞我兒百年道行,竟還要扒皮害命,看我不毀你三世子孫。」說完,身影一閃,兩隻黃鼠狼不見了蹤跡。

鬥轉星移,一月之期轉眼而至。雖然家境貧困,卻也掩飾不住丁家的喜慶氣氛。來賀喜的賓朋不外乎就是村裡的本家和左鄰右舍。

麻四爺站在人群正中央,穿著一身打滿補丁的長袍,卻也洗的乾乾淨淨。四爺回頭看了看丁老爹,丁老爹點了點頭說道:「秀才啊(麻四爺沒事經常說些大家聽不懂的話。這世界啊,就是這樣。當別人弄不懂你,就會覺得你有學問。其實啊,麻四爺非但不是秀才,就連大字也認識不了幾個。),開始吧。」

「吭~吭~」麻四爺清了清嗓子說道:「吉時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哈哈哈~」賓客的笑聲此起彼伏。「恭喜!恭喜!早生貴子!」「恭喜!恭喜!年年都來!」「去~說什麼呢。」「砰~」「哎呦~」「看你小兔崽子再胡說。。。」

新娘子被送入了洞房,而新郎官要在外麵答謝親朋。新娘子娘家姓王,排行起來還是王大戶的遠房侄女。姑娘也二十三四了(比二狗小兩歲)。模樣還算可以,在過去啊都算是大齡青年了。就是因為家裡窮,反正跟丁家也算門當戶對吧。

天色將晚,日暮西山,最後一縷陽光把天空的雲彩染的血紅。二狗還在外麵忙著答謝賓客。屋內漸暗,新娘子用火石點燃了一對紅燭坐等新郎。「砰~砰砰~」屋外傳來了幾聲清脆的敲門聲。「誰啊?進來吧!」新娘子心中竊喜,尋思著二狗終於回來了。

「嘿嘿~~」新房屋門開了一條小縫,一個黃色的身影一閃而入。隻見這人一襲黃色皮袍,長得說老不老說少不少,嘴上留著兩撇黑胡子,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大老鼠。「你?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新娘子驚恐道。「嘿嘿~娘子,我是你的相公啊!」說著伸手一晃,手裡立刻多出了一麵銅鏡。「嘿嘿~娘子!看看我給你帶來啦什麼?」新娘子向銅鏡望去,隻見裡麵仙山瑤池,雲霧繚繞,說不盡的安詳,道不盡的逍遙。一看之後不禁心曠神怡,飄飄悠悠不能自己。

「嘿嘿~娘子,這裡好吧!快進去吧!進去了,我倆就能生生世世的快樂瀟灑!」說著,銅鏡向前一遞,新娘子一頭就探入到銅鏡中。「呃~呃~」新娘子手刨腳蹬,這哪裡是什麼瑤池仙境--新娘子正被自己的月要帶吊在房梁之上。不消片刻就沒了聲息。

這正是:癡心莽撞惹災禍;紅燭成雙淚兩行。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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