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彩夏(1 / 2)
冰室菊枝收斂了笑容,拿起對講機詢問。
「怎麼回事?」
「那個,其實……」
「我問你到底怎麼了?」
就在冰室菊枝了解情況的時候。
視察團的老人趁她不注意,鬼鬼祟祟地在桌下安裝上了一個監聽器。
而他不知道的是,站在他身後的豪島將這一切收入眼底。
「你要讓我說多少次啊,鬼塚君!
現階段,無論如何都還不能進行等級3的治療,風險太大了!」
實驗試裡,風祭大門對著眼前正拿著紙筆記錄的的鬼塚義一憤怒指責。
鬼塚義一同樣激動地回應著,他顯然並不認可風祭大門的說法,
「我知道危險,不管是技術上還是哲學上,這都是一項挑戰啊,風祭博士!」
「挑戰?」
風祭大門對他的用詞感到有些疑惑。
「是的,對神的挑戰!」
鬼塚義一是個不折不扣的科學狂人,他的眼神裡充滿了不顧一切的狂熱,
「而現在正是我們贏得勝利的時刻!」
「我說你……」
「博士!」
鬼塚義一打斷了風祭大門的話,激動地反問著,
「科學的進步,無時無刻都麵臨著選擇,正因如此博士和我才有今天,難道不是嗎?」
「這個……」
風祭大門躊躇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鬼塚義一看向躺在手術台上的青年,那個凝結著他們研究成果的實驗對象,
「當然,他的細胞非常的健康,不需要再進行等級3的治療,可是,對這項計劃而言卻是必不可少的,這也是為了弄清細胞在分子性外科手術中,到底能夠承受到何種程度……」
「可是……」
風祭大門頗為猶豫地看了一眼青年的臉。
「唉!」
鬼塚義一看他猶豫不決的模樣,知道他在顧慮些什麼,煩躁地搖了搖頭,雙手抱月匈毫不留情譏諷起來,
「看來,我們是選錯了實驗對象啊……」
這時手術台上的青年實在聽不下去了,坐起身對陷入猶豫的風祭大門說,
「父親,你不用擔心我。」
原來這才是風祭大門顧慮著,遲遲不肯進行等級3治療的原因,手術台上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風祭大門的兒子,風祭真!
他也是假麵騎士真的主角,體內融合了蝗蟲基因的生化戰士。
出於對兒子生命的擔憂,風祭大門怎麼都下不去手。
然而風祭真剛開口,就立刻被風祭大門嚴厲地嗬斥了。
「你閉嘴!」
風祭真像犯錯的孩子一樣有些委屈地低下頭。
「先休息一下吧,又不是籠子裡的猴子,丟人現眼的事我可不乾!」
鬼塚義一向外看了一眼,看到站在玻璃外正饒有興致看著他們的視察團,一點兒麵子也不給風祭大門,就此惱火地離開了。
「哎呀,各位真是失禮了……」
冰室菊枝笑著打圓場,視察團的老人輕快地笑了,
「哪兒的事。
這麼說雖然有點諷刺,不過人類這種生物往往都很難取悅吧。」
卷發老人的黑色幽默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原本冰冷僵硬的氣氛恢復融洽。
「那麼各位,去那邊談下生意的事吧……來請吧。」
冰室菊枝將視察團的人請入辦公室。
這場鬧劇就此結束……
……
夏悠的體格經過強化健壯了不少,離開餐廳後他試著跑步回家,他特意挑了一條安靜的小路,繞過熱鬧的商貿區,之後要經過一片住宅區,跑上一個坡道時,夏悠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彩夏?」
他看到彩夏獨自一人在坡道上站著,臉上蒙著一層陰影。
跟母親鬧矛盾了?
夏悠腦海裡第一時間劃過這個念頭,他是知道的,彩夏和她母親的關係一直很僵硬。
夏悠朝她的位置小跑過去,
「彩夏,你怎麼一個人在外麵,是跟家裡鬧矛盾了嗎?」
夏悠今天的外貌變化有點大,彩夏看了好幾眼才認出他,猶豫著開口了,
「你是,冰室悠?」
「我、我隻是在散步……」
彩夏不承認還在嘴硬。
夏悠卻注意到了女孩眼角未被風乾的淚痕。
顯然剛剛才哭過。
掃了眼周圍沒有別人,夏悠深吸一口氣,索性放開了話題,開門見山地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