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網球之神紀錄片(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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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開始的初學者,再到加入立海大以後從正選選拔賽開始,一步一步,兩年的時間成為全隊最強,再之後幸村生病,仁王成為代理部長……

跟著紀錄片回顧過去的經歷,仁王才恍然發現,一開始自己學習網球時根本沒有什麼太遠大的目標。

紀錄片裡的仁王就是這樣感慨的:「我最開始隻是想打贏真田而已。」

「那時候的真田……真的太可惡了。」仁王捏著自己的辮子,「可能也是那時候的經歷影響,我一直和真田不太合得來。」

「你們的關係明明很好啊。」直白的外國人如此評價道。

仁王很難和他解釋什麼叫做日式含蓄和日式包容。他和真田互相承認對方的實力和人品,卻對彼此的行事風格和觀念嗤之以鼻。這並不妨礙他們是同伴,是朋友。

除了真田,仁王和幸村的關係也被著重描述了。

是最開始引領著仁王的球隊隊長,又是在危難時將球隊交托給仁王,一直信任仁王的友人。

了解職業網球的球迷都知道仁王和幸村的關係很好,他們不在同一個俱樂部,但時常被拍到一起去吃飯,一起訓練,互相給對方的比賽當觀眾。他們一起打戴維斯杯時也組過幾次雙打,默契度在日本國家隊裡可以算是to級別的了。

而紀錄片隻是聚焦在他們之間的小細節上。

「我偶爾還是會喊他部長。」仁王在紀錄片裡這麼說,「我們球隊的人也都有這樣的習慣。」

「像小鳥依賴鳥媽媽嗎?」導演開玩笑問道。

仁王沒有否認:「立海大網球部沒有教練,我們都很認可幸村這個部長。」

走過還在成長期的,掙紮得很明顯的國中時期,接著是u17時期。

這時候的仁王已經初步擺脫了最初的迷茫,也開始有了一點強者的姿態。

「我那個時候已經贏過很多比賽了,開始覺得我自己是強者了。」仁王這麼說。

仔細回想的話,會發現那時候仁王還沒有「非得贏不可」的心態,所以那時候幸村時常對他說,打得再凶一點,你可以做到6-0的不是嗎?但仁王更喜歡先行試探,便顯得比分會不那麼「強勢」。

現在再回想當時的經歷,仁王也頗有感觸。

「那時候許多人認為我的實力沒有那麼強。」仁王說,「幸村不這麼想。」

「所以我十九歲那年,第一個對他說,我要拿法網冠軍。」仁王說著,比劃了一下,「他相信了,和我說希望能抽簽到和我對決。」

「是不夠自信的意思嗎?」導演問。

仁王搖了搖頭:「不,我一直很相信我自己的能力,而且我不認為有一定要獲得別人認可的必要。」

可被相信是件幸福的事。

仁王後來拿過了許許多多的獎杯,記得最清楚的還是最初的那一個。他打敗了在他網球道路上很重要的人,也打敗了前一年給了他失敗痛苦的前任網球界的頂梁柱。

他接過了傳奇的旗幟,成為了新的傳奇。

紀錄片逐漸接近尾聲。

在紀錄片裡的仁王感嘆著自己的變化時,紀錄片之外,立海大大家也頗有感觸。

「真是沒想到,最開始仁王前輩你居然隻是想打敗真田前輩。」切原驚訝道,「可我來立海大的時候,前輩你已經很凶了啊。」

「我很凶嗎?」仁王似笑非笑。

「總之是很難對付!」切原扌莫了扌莫鼻子。

「那時候的赤也可愛極了,還說要打敗『四大天王』。」柳忍俊不禁,「現在的赤也想要打敗我很容易了。」

「柳前輩不算!」切原鼓起腮幫子,「前輩都好久不打網球了,打敗前輩你也是勝之不武。」

「那按照這樣的邏輯,赤也你是無法再打敗我了。」仁王在旁邊說風涼話,「我已經退役了,戰績鎖定了。」

「……啊,可惡!原來還有這種事!」切原恍然,抱著腦袋陷入沉思。

紀錄片的結尾,導演組以抒情的話語作為結尾,類似於在海邊開著的野蠻生長的植物也能盛開出絢爛的花。

「仁王你把自己比喻成野草嗎?」幸村好奇道。

仁王唔了一聲:「隻有野草能夠自由生長不受限製,有什麼不好嗎?」

「不,沒什麼。不愧是你。」幸村莞爾。

他們在紀錄片抒情的片尾曲中拿著手裡的杯子,喝著飲料假裝乾杯。不需要刻意說些「下次再見」或者「我們要一直像這樣」的話語,羈絆和情感都記在心裡不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淡去。

能被稱為王朝的立海大曾經的網球部正選們,打下那樣成績的這批人,哪怕各自走在追求自己理想的道路上,也不會忘記彼此。這是屬於立海大的羈絆,是「王者」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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