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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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鬼殺隊的柱,是很難有空閒時間的。

仁王在狹霧山待了幾天,確認過兩個師弟的實力後,讓大烏鴉給當主寫了信,便又出任務了。任務距離狹霧山有一段距離,做完任務剛好趕上年底的柱合會議。而這段時間兩個師弟也會重新去鍛刀人的村子提供數據,製作新刀,進行最後的修行。

仁王當初成為柱時也在狹霧山待了一段時間,兩個師弟也是同樣的流程。這算是師傅對他們的「最後的教導」。

離開狹霧山前,錆兔將逃走的兩個下弦鬼的信息告知給了仁王。

戰鬥的一開始是沒發現他們是下弦鬼的。情報裡當然有告知鬼殺隊員十二鬼月中瞳孔會顯示排位,但實際上能遇上十二鬼月的人少之又少,而與鬼的戰鬥一觸即發,不容得一點分心。誰會打架前先仔細看別人的眼睛啊?

況且和鬼戰鬥都是在夜晚,而鬼殺隊的成員們大多是窮苦出身,在夜晚裡的視力並不是太好。呼吸法加強的是感知,擅長戰鬥的人並不會依賴視覺,水之呼吸教導的弟子反而嗅覺更加靈敏,但是鼻子是不能聞出對麵的鬼是不是十二鬼月的。

錆兔和義勇實力強,壓製住了鬼時才發現這是下弦鬼。

可惜他們是兩個人一起出任務,而對麵正好也是兩個下弦鬼。實際上他們倆差一點就把兩個下弦鬼殺死了,隻是兩個下弦鬼之一好像有特殊的逃跑技巧,最後大概是付出了什麼代價一起逃走了。

「我猜那是他們的血鬼術。」錆兔說。

被下弦鬼在最後關頭逃走確實是很不甘心的。

仁王就說:「你們的合作方式會有漏洞,才會讓他們逃走。如果將所有破綻都堵上,就算是血鬼術也沒辦法讓鬼逃出生天。」

就像是被他直接挫骨成灰的蜘蛛精一樣。

錆兔也承認仁王說的是對的。這些天仁王在晚上夜談時講了講雙人合作戰鬥的技巧,有些聽起來十分奇妙。錆兔和義勇都算是戰鬥天才,當他們聽了仁王的「雙打講座」(實際上是仁王將自己的雙打經驗運用到了雙人合作劍技戰鬥中)後,自然而然就明白了他們之前的合作模式有著怎樣的不足。

「不過以後你們也用不到這些技巧了。」仁王大晚上上完培訓課,笑著調侃道,「成為柱以後各自負責轄區,是很難再一起做任務的。」

仁王說出這樣的話時,還不會預料到幾年後的鬼殺隊與鬼的大決戰。

他在這個世界有殺鬼的決心和覺悟,但就是少了真正屬於這個世界的,與鬼有深仇大恨的人才會有的執念和瘋狂。

所以他也不會去預測,如果要和鬼打決戰會是怎樣的局麵。

總之,在狹霧山的幾天,仁王,錆兔和義勇也算是重溫舊夢。

當年的仁王在晚上睡前,如果看錆兔和義勇沒有很累,會給他們講一講基礎知識,教授一些學堂上會教授的內容——仁王現實世界的學校課程。那些課程錆兔和義勇基本上都是有聽沒有懂,所以催眠效果很好。

而現在,仁王在夜晚講的內容,錆兔和義勇則都集中精神認真聽了。

義勇原本就很佩服他的大師兄,倒是錆兔,一邊吸收著知識,一邊還懷著下克上的心願。

仁王看出來了,也沒覺得不對。

人當然要有「下克上」的野望。他自己也是從不服輸的性格,被立海大養出來的對實力的追求和永不服輸的信念是始終存在的。

認為錆兔很有活力,與調侃師弟們並不矛盾。

「居然讓下弦

「鬼逃了?」他挑眉道,「隻是下弦,不是上弦。」

「確實,我們太弱了,」義勇麵無表情道。

仁王原本是打算開個玩笑,見義勇這樣的反應,不由得瞳孔震動。旁邊的錆兔那種帶著一點羞惱的表情才是他想看的,而不是義勇這樣的……知道放走鬼這件事對兩個師弟來說也是很強的沖擊,仁王本身沒有打算像在現實世界調侃隊友一樣說些頗為犀利的話,打算點到為止。但還沒開始調侃,義勇就說了這樣的話……

仁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樣回應。

弱嗎?不可能弱的。

他仔細看了看義勇,又感知了一下義勇的情緒,發現義勇說出這樣的話,並不帶有什麼羞愧或者自責的情緒,而像是一個普通的陳述句。

那這時候該說什麼呢?安慰嗎?好像也不需要安慰。可原本打算好的玩笑也開不下去了。

仁王難得體會到這種被噎到的感覺。他和立海大的朋友們聊天,偶爾展現出的被懟到誰不出話的形象。但那基本都是仁王「演」出來的。畢竟做朋友不能永遠占上風,要有來有往才能維持友誼。可這次,他是真的一時間想不出來該怎麼回應自己的師弟。

冷場幾秒後,仁王麵不改色道:「那就努力訓練吧。也到休息時間了。」

突然發現真田式的發言在各種場合都通用呢,u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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