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二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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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和斯特潘的比賽,三場就結束了。他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抓住了斯特潘的弱點,以壓倒性的優勢直落三盤,甚至三盤的比分都是6:1這下連外國的媒體都看出仁王是故意的了。在那之前隻有國內網球周刊猜測到仁王是故意維持這樣的比分,國外的雜誌則並沒有太關注仁王這個東亞的青年選手。

青年人狂妄並不是什麼壞事,甚至外國的媒體圈會更喜歡有自信又張揚的新人選手。

而仁王能夠一直打出這樣的比分,也說明了他的實力。

「或許讓每個對手都拿到一分,是這位來自亞洲的青年選手,因本身文化而給了對手一點『餘地』。」

第二天仁王就看到了法國本地的網球日報上的報道。

不是紙質版本,是訂閱的網絡推廣文章。

看了一遍關於他自己的描述中的這句話,仁王忍不住「uri」了一聲。

他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這就是表達者必定會被誤解的現實表現嗎?

一些友善的媒體將仁王的一係列6-1比分當做是謙遜的表現,另一部分則添油加醋認為這是仁王對他的對手的挑釁。實際上仁王確實也有挑釁的意思,但大部分人居然更贊同前者。

「說明你這兩年的公眾形象還不錯。」幸村如此評價道。

仁王從幸村的語氣裡聽出了欣慰。

「uri」

不知道該怎麼答復的時候,用口癖能解決一切問題。

和斯特潘的比賽結束,下一場比賽的對手在第二天也新鮮出爐,是同國德比。

他的對手是名為渡邊健一,是現年二十六歲的日本籍職業選手,十幾年前在是四天寶寺的學生,也參加過國內的中學聯賽,在高中時簽約了國內的職業俱樂部,打了兩年的國內職業聯賽,才輾轉加入國外的俱樂部,再一步步進入AT賽事。

按照排名來算,他是目前日裔國際排名第三的職業選手。前麵兩個,一個因傷沒有參加法網,另一個則是在另一個分組,從比賽流程來看,除非都進入決賽,否則他和仁王不會相遇。不過總的來看,在越前南次郎退役以後,日本再也沒有那樣耀眼的職業選手出現了。

一些團體賽選手倒是很多,戴維斯杯日本隊連續十幾年都維持在了八強之內,隻有前年掉下了八強,不得不在去年去打升降賽,以至於三船教練去年成為了臨時教練,帶隊打完了升降賽,成功又進入了戴維斯杯正賽後,才正式簽約成為了國家隊的新教練。

比較而言,渡邊健一反而更擅長打單人賽。

他之前並沒有加入戴維斯杯國家隊,而是獨自在AT賽事中奮鬥,也簽約了國外的俱樂部和經紀人。

仁王也認識他,實際上職業選手在國外也是有類似「同鄉會」的組織的,相互之間會交換聯係方式。也許一年也聯絡不了一次,但年節時總會互相發個問候。

最初認識時兩人還以四天寶寺為話題聊了聊。

作為關西歷史悠久的名校,四天寶寺走出了不少職業選手,其中大部分都留在國內打國內聯賽,隻有很少的幾個在打國際賽事。

國內重視尊師重道,因此渡邊健一回國時也總會回學校看一看。

他原先的老師已經不在四天寶寺當教練了,但渡邊修不僅是渡邊健一原先教練的弟子,又是渡邊健一的堂兄,兩人關係非常近。

不過前兩年渡邊健一都在國外拚搏,很少回國,也就沒能回去四天寶寺給予自己的學弟們一些教導。

倒是去年他回國了一趟,去給白石他們上了堂課,也打了幾場練習賽。

職業選手的差距和中學聯賽的差距還是很大的。仁王和白石沒怎麼聯係,但他從幸村那裡聽說,和渡邊健一打過之後,白石難得也起了再拚一把去打職業的想法。

當然,那隻是心血來潮,白石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學醫,學藥劑學,後來冷靜下來也打消了打職業的念頭。

既然是國內德比,網球周刊編輯組就來了更多的人,分別在賽前先約仁王和渡邊健一做了采訪。

記者們在計劃著炒話題,仁王和渡邊健一兩個當事人則對采訪都不太在意。

他們各自準備著比賽,沒有理會一些捕風捉影的關於他們關係的揣測。

畢竟事實上,他們就是不熟。

到了比賽那天,渡邊健一在賽前問仁王,有沒有收到戴維斯杯國家隊選拔的邀請。

仁王:「戴維斯杯?我記得你之前並沒有加入國家隊。」

「修堂哥打電話和我聊了聊。」渡邊健一說,「三船教練可是很有名的教練,戴維斯杯也是不錯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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