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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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隻好不再追問,她忍不住開始思考一個問題:「那等你好了咱們再一起走。為了以防我的朋友們擔心,大黑你先派人去提奈斯,給他們傳遞個消息好不好?」

墨曜大多時候在她麵前看起來呆頭呆腦的,這時候腦殼倒轉得很快,他不緊張的時候說話也很是流利聰敏:「我這個易感期……等不了幾天就會好的。若是派人過去傳遞消息,恐怕你的朋友們得知你的下落,會不安分地過來尋你,到時候中途不慎錯過,反倒麻煩了。」

桑晚不禁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大黑,你說的很對。那等你易感期過去了,我們就直接出發去提奈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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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傾月落,鬥轉參橫,夜色將盡時分。

墨曜一直趴在金絲銀線修成的地毯上睡覺,但蛇尾巴安靜盤踞成一團的墨曜突然起身,像是做賊般輕手輕腳地掀開厚重的門扉,像是怕吵醒桑晚一般悄無聲息地溜出了門外。

然而向來雷打不動,睡得猶如頭死豬一般的桑晚卻猛然驚醒,或許是這幾日她始終擔憂著身在提奈斯的朋友們,有著心事的她竟然變得淺眠。

桑晚從軟床上猛然坐起來,在晦暗的光線中費力地張望了一會,門口的地毯卻不見墨曜那熟悉的身影,這不禁令桑晚起疑。

桑晚赤著腳踩在精致華美的地毯上,在夜色中推開了布滿繁復花紋的門扉,頭一次見識到門外的長廊。

「大黑?」桑晚有些奇怪地輕聲喚道,卻隻聽到她寂寥的回音。

桑晚帶著困惑,隻能漫無目的地順著長廊往前走去,忽然一陣急促的喘息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拐角處的一個房間,房門在濃於無邊的黑暗中虛掩著。

桑晚滿腹疑慮地走近,卻聽見熟悉的聲音一邊輕喘,一邊重復喚著她的名字,聲音纏綿旖旎,字字都帶著繾綣濃厚的情意。

作為一個成年人,上輩子是能夠接觸手機電腦網的花花世界,而這輩子的人類世界更是有升級版的光腦,桑晚雖然還未經歷過男女之情,但其實該懂的常識也差不多都知道。

尷尬撞破的桑晚幾乎是落荒而逃。

然而她狼狽逃竄的聲音卻很快引起了房間裡之人的注意,一雙猩紅的豎瞳在夜色中泛著霧氣,像是被主人遺棄了的小狗,慌張無措地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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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將頭像鵪鶉似地埋在枕頭裡,不知道過了多久,有尾巴摩挲的聲音輕微地從耳邊傳來,墨曜卻隻是安靜地守候在她的床邊,沒有說話。

桑晚猛然將枕頭掀開,墨曜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般,滿臉不安和害怕地低垂著眼睛,他一緊張就又開始結巴:「晚晚,我,平時,不這。易感期,我難受……」

「易感期到底是什麼?」桑晚這會也早已平復了心情,臉上沒什麼表情地正常問道。

墨曜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桑晚的神色,見她不似生氣,似乎也沒有因此討厭他,才磕磕絆絆地解釋道:「其實易感期,就是我們獸人的發情期……成年的雄性獸人,如果一直沒有伴侶的紓解,每年都會有幾次發情期……」

桑晚這才恍若大悟,雖然還是覺得尷尬,但畢竟這是獸人天生的習性,也不好再說什麼。

她忽然想起朝夕相處的四月,似乎每隔一段時間,四月也總有兩三天喜歡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而且那個時候會特意相隔她一段距離。

桑晚一直覺得奇怪,但詢問過幾次,四月每次也是支支吾吾地不願意說清楚原因。

忽然桑晚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猛然一變,她感覺到一股窘迫的情緒席卷全身,和剛才撞見墨曜的尷尬有過之而無不及。

難怪前一段時間,患了瘋病,對外界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的紫玨那天會如此的奇怪,滿臉通紅地用狐狸尾巴纏著自己的月要腹。

甚至還……

桑晚尷尬得用腳趾快要摳出芭比的夢想豪宅。

而就在同一時間,額頭蒙著紗布的紫玨猛然睜開眼睛,雙眼閃爍著奇怪的情緒,猶如幽靈般恍惚地從床上猛然坐起來。

守在身側,正在打瞌睡的侍人猛然驚醒,連忙匆忙地跑出去通知其他人。

紫玨眨了眨紫水晶一般魅惑的眼睛,眼前好似有光影交錯,無數扭曲的畫麵與聲音交織著一閃而逝。

他變得瘋癲,神誌不清的那些日子,如同蒙了層薄霧的回憶慢慢無比清晰地展開眼前。

晚晚,他的晚晚來找他了……

忽然紫玨像是想起了什麼,身軀猛然一僵,雙頰變得滾燙起來,回想起那日他的發情期忽然降臨,瘋了的紫玨完全沒有了禮儀廉恥,隻知道自己難受得緊,不顧不管用尾巴纏著桑晚,甚至還不依不饒地用……蹭著她的手。

同一時刻,不同的地點,回想起往事的桑晚和紫玨都尷尬地將腦袋蒙在了被子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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