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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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裡爾的眼皮一跳。

……琥珀的演技不要太生硬拙劣。

要不是幼崽求情,剛才琥珀也的確出手阻攔羅納德,芬裡爾這才默認讓琥珀進了家門。

芬裡爾冷冷地別過眼,不發一語地背過身,像是直接忽視了琥珀的存在,置若罔聞地走掉了。

琥珀被芬裡爾這副視而不見的模樣的氣得耳尖發抖,暴跳如雷地便要追上去乾架,尾椎骨卻驀然傳來一股酥麻的癢意。

他的四肢八骸就像有無數絲微弱的電流遽然遊過,琥珀雙腿一軟竟然差點跌倒在地。

琥珀死死咬唇才勉強忍住差點溢出的低吟,他齜牙咧嘴地轉過頭去,眉心青筋暴起,一副陰鷙凶惡的模樣,活脫脫像要把人直接撕碎的氣勢。

桑晚隻是為了攔住琥珀才拽了拽他的尾巴,她沒想到琥珀的反應竟然會這麼大,有些心虛地鬆開了手。

「你……」琥珀臉色陰沉,眸色一深,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個字來。

幼崽下意識地邁著小短腿後退了幾步,一雙微抖的手無處安放。

「嘖。」琥珀撇了撇嘴,不知道為什麼,他心底的怒火頭一次消散得這麼快。

桑晚心頭開始後悔把琥珀這個定時炸彈放進來了。明明之前他還有想要吃掉自己的前科,可一看見他為了擋住羅納德而受傷,桑晚便忍不住心軟留下了他。

就在桑晚準備溜到芬裡爾的方向那邊尋求庇護的時候,剛才還氣急敗壞的琥珀卻並沒有動手傷害她,反而頓在了原地。

他褐色肌膚的臉頰逐漸布滿不自然的緋暈,虎耳簇尖的絨毛輕抖,光玉髓製成的耳墜隨之搖晃,

琥珀麵紅耳赤,扭扭捏捏地丟下一句:「小屁孩,尾巴可以給你扌莫,但不能拽。」

桑晚一臉懵懂地點了點頭,伸出手試探性地扌莫了扌莫。

和芬裡爾蓬鬆綿軟,猶如簇發成了一大把二月天的銀色尾巴毛不同,琥珀的尾巴絨毛較為緊實服帖,扌莫上去能透過細絨感知到他尾巴沉甸甸的肉感。

幼崽並沒有用力,手法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小心翼翼。

更深露重,她的指腹冰涼,一雙手勉強握住了他的尾巴,被她捏住的尾巴像是覺得發癢,一股難耐的灼熱感沿著尾椎骨從血管傳回了他的腹腔,這股高溫燒得琥珀紅著臉,一臉局促地僵立在了原地。

向來桀驁不馴,情緒隨意的琥珀,還是頭一次體驗到了這種全身僵硬,坐立難安的感覺。

等等……

明明這次幼崽沒有釋放異能,也沒有那股異香讓他變得失控,可為什麼他又變得奇怪起來了?

琥珀隻覺自己好像又吸了一次薄荷草似的,他的四肢泛酸,神智變得渾噩,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小麥色的肌膚猶如星火燎原,滾滾麥浪卻染焰般泛起緋色的紅暈。

他強忍著不從喉嚨裡發出因開心而響起的咕嚕咕嚕的聲音,腦袋緩慢移動,金色的豎瞳逐漸變圓,遊移到幼崽的四周,腦袋不受控製地想蹭一蹭她像是帶了魔力的雙手。

桑晚扌莫夠了尾巴,突然想起正事,從掌心召喚出瑩翠欲滴的小幼苗來,給琥珀治療傷口。

琥珀的身上殘留著不少羅納德異能的土刺,土刺的尖端銳利無比,密密麻麻地鑲嵌在他的四肢肌膚處,有的還在滲血,有的腫得青紫,看起來很是駭人。

桑晚把幼苗湊過去,嵌在肉中的土刺就神奇地消融化解,變成了塵埃消散不見,隨後猙獰可怖的血洞緩緩愈合。

桑晚現在已經步入了二階,最直觀的改變便是身體內魔力的儲量,要比之前多上一倍左右。若是之前的桑晚,費力地治愈了幾處傷口,便覺魔力枯竭和身體疲憊,現在的她釋放異能的時候,委頓和無力的感覺已然減輕了很多。

就在桑晚認真地給琥珀清理傷痕之中的土刺的時候,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撒嬌般地蹭了蹭她的掌心,桑晚知道是異能的氣味又影響了琥珀的神智,沒有在意地繼續治療下去。

琥珀卻越發得寸進尺起來,不僅用腦袋胡亂蹭她的手,甚至還像是撒嬌一般伸出粉色的舌尖舔舐她的指尖,桑晚身軀一僵,連忙縮回手。

琥珀眼神有些迷離和茫然地抬起眸,他破了的嘴角微微染血,更是襯得他的唇瓣殷紅艷靡。

被打攪到工作的桑晚有些苦惱地拍了拍琥珀的腦袋,琥珀卻像是隻在跟主人玩鬧的大貓一般湊過來含住她的指尖,就在桑晚不知所措的時候,琥珀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大力揪著後頸粗暴地拖走。

「傷治得差不多了就快點滾出去。」芬裡爾臉色陰沉得可怕:「這裡是我的地盤。」

芬裡爾剛剛走進了房內便擔心琥珀和幼崽獨處的時候,琥珀會對幼崽不利,於是他連忙又大步流星地轉身返回,正好看見桑晚在給琥珀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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