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我心眼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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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來的牛車,速速停下,前方禁行!」

官道哨卡,值守營寨後方道路的一隊士卒遠遠看到一輛牛車沐著晨陽由遠而近,戰事的緣故,附近鄉寨早就搬走,商道也斷絕,根本不會有百姓過來。

片刻,過來的牛車停在不遠,駕車的是一個青衣袍服的年輕男子,外帶一個探頭探腦的老頭,一看就是瘋子。

「在下陳鳶,想見一見都侯徐懷遇,就說臨江故人來訪。」陳鳶下來車攆,笑著朝這隊士卒拱了拱手。

那邊也過來幾個士卒見來人禮數周全,便打量了一下車廂,裡麵皆是一些木凋,對方口中所說都侯,他們也知曉一些,中軍校尉嘛,昨日發生的事,可是軍中傳遍。

當即有士兵點了點頭。

「兄弟稍待,我去營中通報。」

「有勞!」

陳鳶朝那人拱起手,後者笑了笑,轉身回到哨卡騎馬返回軍營,穿過轅門,筆直延伸的方向是重新支起的帥帳。

中軍士兵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裡麵隨軍郎中已替慶王診治,包紮了頸脖便告辭離開,榻上的公孫隸腦袋無法動彈,低低的呻吟。

「……徐校尉如何了?」

「回殿下,徐校尉傷勢較重,現在還昏迷不醒,天師府的兩位道長都輪流看過了。」

聽著一旁的親兵回答,公孫隸嘆了一口氣,昨夜徐懷遇被妖怪打的重傷,還能擋在他身前,心裡頗為感激,隻是後來自己呼吸不暢,漸漸昏厥後麵發生的事已然不知。

醒來後才得知突然來了一個紅臉長髯的神人,綻放青光縱馬而來,幾刀就將那些妖怪劈死,還將自己和徐懷遇救下。

「那神人長何模樣?」

神人相貌雄異,那親衛豈能記不住,當即說道:「殿下,跟校尉背後的畫像一模一樣。」

一樣?

公孫隸頓時睜大了眼睛,激動的就要坐起身,用力過大,頸脖頓時傳來疼痛,『嘶』的吸了口氣,重新躺回去。

就在這時,帳外有親兵聲音響起。

「啟稟殿下,營外有一牽牛車的漢子說要見徐校尉,說什麼是臨江故人。」

公孫隸正要讓親兵將人趕走,畢竟軍營重地,豈能隨便放人進來。

忽然他又連忙叫住外麵親兵,腦中想起兩日前徐懷遇說他與高人相識於臨江,難道是那高人知道徐校尉有難,親自過來了?

顧不了疼痛,他讓旁邊的親兵將他攙扶坐起,朝帳外喊道:「速速去將高人請進營中,不得怠慢!」

外麵腳步聲遠去。

他忍著疼痛,套上鞋襪被攙扶著走出大帳向轅門眺望,不多時,就見幾個前麵帶路的騎兵後麵,跟著一輛牛車緩緩而來。

公孫隸望著漸近的車攆,贊了聲:「高人矣。」扶著脖子快步上前,拱起手。

那邊,牛車停下。

陳鳶下來正要抬手,迎麵而來的慶王直接錯過他,站到牛車前朝裡麵衣衫襤褸、胡須淩亂的瘋老頭拜了下去。

「孤見過老先生。」

陳鳶:「……」

車上的瘋老頭也是一愣,看著麵前拜下的年輕人,又下意識的看去徒弟,趕忙躥了下去,在公孫隸肩頭拍了一下。

「你……你拜我做甚,又不是你師父……老夫不接不接。」

看到有些胡言亂語的老頭,公孫隸這才意識到擺錯人了,頗為尷尬的看向那邊笑吟吟的年輕人,年歲看上去不過雙十有餘,比他小了不知多少。

「孤眼拙,先生當麵,竟不認得。」

「在下不過山野之人,當不得慶王大禮。」

陳鳶知道徐懷遇乃慶王麾下將士,眼前這位一口一個孤,自然就是慶王了,他拱手還禮,隨後問起徐懷遇在何處。

「妖怪汙他後背神人,我便知他有難,還請勞煩帶我過去。」

「那……先生這邊請。」

鬧了一出笑話,公孫隸一時間也找不到其他說辭,伸手請了這位看起來年歲不大的高人一路同行,來到距離帥帳不遠的一頂帳內,裡麵陳設簡單,還有兩名青衫寬袖道袍的身影,見到慶王過來,拱手施禮,隨後也看到旁邊的陳鳶。

其中一人皺起了眉頭,與師弟對視了一眼。

『邪修?』『不要輕舉妄動,先看看。』

兩人朝陳鳶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默契的退到一旁,道名明光的道士說道:「徐校尉體內淤血已排,但失血過多,需數月調理,方能恢復。」

陳鳶坐去榻邊,徐懷遇裸著上身,腹部纏裹一圈布巾,透著殷紅血跡,看得出剛才被兩個道士開了口子放出淤血。

頃刻,伸手搭去昏睡的徐懷遇手腕,渡去法力探視,確實如剛才那道士所言,體內供血不足。陳鳶倒是想到後世的一個辦法,等會籍著法力甄別血液,倒是可以進行輸血。

「血不足,那就給他換血!營中可有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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