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1 / 2)
【「你哥哥並沒有不擅長決鬥。」詹姆離開後,斯科皮對阿不思說。
「他隻是想來找我說說話。」阿不思聽懂了話裡的意思,「……相對魁地奇而言,他在決鬥上確實沒怎麼研究過,戰鬥幾乎憑本能。」
斯科皮從一堆不知所雲的話中挑出了重點:「找你說說話?」
「我曾經遇到過一個很會決鬥的紐特,他對召喚物的掌控度並沒有非常高,但我差點輸了。」(就在這個時候,德拉科忽然發現這兩個孩子真的是他們的同類,他強迫自己焦躁的心一點點平靜下去。)
斯科皮難得沉默了,他知道阿不思在回避問題,同時在將自己的情況與詹姆進行類比。於是他組織了一下語言:「你的意思是……」
「很多斯內普學會了怎麼贏哈利,很多生物流學會了怎麼贏斯內普,很多哈利也學會了怎麼贏召喚流,但反過來的時候,反倒很多人不知道怎麼去贏被自己回響壓製的、但擁有絕對經驗的對手。」
「我能理解,」斯科皮遲疑著說,「我不是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兩人沉默著走了一段路。
「阿爾,」斯科皮深吸一口氣,看到對方認真地看向自己,「無論發生什麼,我想你都可以跟你父親說,他一直很喜歡你。」
阿不思抿起唇:「嗯,我知道,但他……一直很忙。」
「還在忙食死徒的事情?」
阿不思知道這算是試探了,但他不介意這個:「不完全是,他們不一定是食死徒,但無論叫什麼都無法改變他們的本質。」他頓了頓,「就算沒有伏地魔,也有很多人想試著當當新的黑魔王。」
斯科皮安靜了一會兒:「那你的母親呢?我想她也不介意幫你分擔一些。」
出乎他的意料,阿不思的麵上一瞬間出現了窘迫,他的眼神向別處飄去,含含糊糊地說「她最近在忙些采訪」,緊接著就迅速將話題帶入了另一個方向。】
「他有事情瞞著。」赫敏斬釘截鐵,眯著的眼睛出現了惱怒。
哈利看著那雙忽然轉而盯他的眼睛,有一瞬間竟然恐慌:「呃,可能?」
「可能?」聰慧的女巫在保證音量的同時拔高了音調,「你知道你每次有事情瞞著我們的時候都這個樣子嗎?」
「有嗎?」哈利感到震驚。
「噢,是我的表達錯誤,或許你的表現比你兒子還要過分一些。」
聽著毫不吝嗇的指責,哈利開始回想自己的所作所為,最後他遺憾地發現,好像真的是這樣。
一旁的羅恩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搭腔,不過這會兒也沒人在意他,或者說,大家根本沒精力在意其他人。
【斯科皮很快知道了阿不思這幾天反常的原因(又或許隻是原因之一)。
第二天的禮堂早餐環節,伴隨著眾多貓頭鷹的湧入,斯萊特林的長桌上飄下一封吼叫信——
「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你們是怎麼做到去趟禁林把海格小屋給燒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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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整天哈利都躲著羅恩。
那場荒謬的觀看在那封吼叫信的開頭戛然而止,留下滿屋子被震撼到無以復加的可憐的1995年的霍格沃茨師生。
影片結束時所有人都一動不動,連根蕁麻根掉在地上的聲響都能聽見。
哈利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麼走到魔咒課教室的了,那些場景語言不斷被放大縮小,金黃色的回響和綠幽幽的神鋒無影,以及處於城堡各處的石礅,一切的一切瘋狂地在他眼前打轉,直到他看到了自己的好兄弟羅恩。
緊接著他便想起金妮。
再然後,是那聲神似韋斯萊夫人的怒吼——「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
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
當變形課上他再次想起這個事實的時候,手一抖,將變形而來的高腳杯摔在了地上。
他哀嚎一聲。
格蘭芬多的院長對此沒有責怪,她用充滿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哈利,用了一個「恢復如初」。
如果可以,哈利真想當場沖回寢室,拉上帷幔,在裡麵待上一下午一晚上,而不是在這兒承受眾人或好奇或同情或譏諷的目光與視線。
然而今天該死的有四節課。
午餐的時候他匆匆吃完就離開了,路上遇到了同樣腳步匆忙的德拉科。但他倆誰也沒說話,甚至連對視都沒有,就那樣擦肩而過。哈利注意到德拉科身後沒有跟著那兩個人,不知道是被支開了還是根本沒跟。
馬爾福受到的關注不比他少,他想,並有生以來第一次同這個死對頭產生了同病相憐的感覺。
而格蘭芬多這邊,善解人意的女巫拉走了表達欲旺盛的羅恩,給他留下了足夠的個人空間,盡管赫敏本人同羅恩也處在無盡的尷尬之中。
事情傳播得很快,草藥課還沒開始,幾乎全校都知道四年級的格蘭芬多與斯萊特林在可怕的魔藥教室觀看了一場來自未來的表演。草藥課上,甚至有個赫奇帕奇的男生問他未來是不是把神秘人收入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