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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被那些人一腳踹開了,還要扒上去,那跟流浪狗有什麼區別。
我縮在角落裡坐了好一會,眼皮開始打架,就這麼抱成一團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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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意義的奔跑,尖叫,以及婦女的慟哭。
有什麼東西撲倒了我身後的人,肌肉和骨頭被扯開的聲音充斥了我的耳膜,這種噪音和尖叫折磨的我大腦發暈。
我注意到麵前有一位華服的夫人倒在了血泊中,她的瞳孔開始擴散,仿佛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而後又像是徹底絕望了一般,緩緩閉上了眼睛。
我感覺我身體在搖晃,有人一遍遍地喊著我的名字,像是被人從水裡撈了出來,我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氣。
我這時才注意到旁邊有人,小天狼星就這麼蹲在我旁邊,搭在我肩膀上的手還沒有移開。
我扭頭看他,他似乎有些尷尬,放在我身上的手收了回去,「……我聽到你在呼救。」
我扯了扯嘴角,這是什麼大型搜救犬是嗎,有人呼救就立馬湊上來看。
「勞您費心,我這種邪惡的斯萊特林不勞煩您的搭救。」我擺了擺手,整個人靠著牆癱坐著,背後被冷汗浸濕,我試著去回憶那個夢,結果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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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並沒有離開,他就這麼坐在了我旁邊。
我感到有些別扭,就朝著角落縮了縮。
「……我見過你的母親,在一次純血晚宴上。」我聽到坐在我旁邊的小天狼星緩緩開口,「我記不清那個宴會的細節了,隻是記得所有人都在議論她,每個角落都在竊竊私語。」
那些人指責她,說她給整個家族蒙羞。
這似乎並不是什麼很不錯的睡前故事,無非是家裡人的冷眼,丈夫的無所謂,迫於整個重壓之下嫁給了一個完全不熟悉的人的女人的短暫一生。
西裡斯印象中女人的麵容甚至都有些模糊了,隻是記得他在詢問女人的時候,對方說,我並不討厭麻瓜。
一個純血裡的異類,遭受了白眼和議論,又被安上了抑鬱而終的頭銜。
小天狼星手搭在膝蓋上,「我隻是好奇你是不是那個人的孩子,但是在他們的描述中,一直在用私生子這個詞來形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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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說的那些他們是指誰,無非是那些自認高貴的純血貴族們。
那些人用啞炮、混血和侮辱性強的詞來形容那些血親,仿佛隻要跟純血和天賦沾不上關係,他們的名字就不配出現在茶餘飯後的閒聊中。
我的記憶中並沒有母親這一號存在,所謂的溫暖和母愛在這個軀殼的前十幾年人生中也並沒有體驗過。
我隻是安靜地傾聽著,仿佛小天狼星嘴裡的那個人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但她已經死了。」我打斷了小天狼星單方麵的嘮嗑,「無論她做出了怎樣的壯舉去反抗,她沒有逃過屬於她的命運。」
對方沉默了一會,久到我以為他不會繼續跟我講我母親的事,他對我說,「你母親絕不是抑鬱而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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