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 2)
95
最後莉莉還是問了我為什麼要毀掉邀請函。
我皺了皺鼻子,風吹得我有些想打噴嚏,「隻是覺得沒必要而已。」
我換了個舒服的地方繼續窩著,半個身子就這麼靠著西弗,後者沒有嫌棄,隻是有些不自在地縮了縮。
「那個……不可說先生,打著的不是純血主義嗎,但他本人,隻是一個混血不是嗎。」
莉莉有些不解,她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書背,但並沒有打斷我說話。
「解決了麻瓜種,還有混血,混血解決完了還有不支持他的純血。」我掰著手指給莉莉舉例,「譬如韋斯萊,他們不一直被稱為純血的叛徒嗎。」
96
說白了伏地魔的純血主義不過是個幌子,他真正想要的東西是極為自私的。恰好有薩拉查的血統這一優勢擺在他麵前,純血的傲慢和偏見就成了他最好利用的武器。
處理掉了不支持他的純血,還有保持中立緘默不言的、稍有遲疑搖擺不定的、隨時可能叛變的懦弱者。
這就陷入了一個死循環,隻要是他想,在得到了絕對的力量和支持之後,他想做的就遠遠不止這麼點了。
麻瓜是賤民,而純血巫師高於一切。
如果沒有人抹除掉這個觀念,即便是伏地魔倒下了,依舊會有人執起這麵旗幟。
97
莉莉捏著書的手用力到關節泛白,女孩沉默了很久,扯出了一個有些勉強的笑。
西弗勒斯隻是沉默,他的手指摩挲著邀請函上的燙金。
我清楚於他而言什麼是他真正想要的,畢竟馬爾福這個名字象征的誘惑太大了,但凡裡子裡的那個我和他們同齡,怕是也經受不住這種程度的誘惑。
不論在哪個世界來說,金錢和權利象征的誘惑都是致命的。
我緩緩坐直了身子,伸了個懶月要,「我好餓,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吃什麼東西。」
98
莉莉坐在格蘭芬多的長桌上,以我的視角完全看不到女孩在做什麼。
而坐在我旁邊的西弗勒斯,整個人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連將烤南瓜當成烤肉沾了醬料這件事都不知道,機械地咀嚼著嘴裡的食物。
我看了看西弗勒斯,又看了看自己盤子裡的小羊排,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