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餘微(1 / 2)
何必看著飯桌上埋頭喝粥的白夜,一臉狐疑。
「姐,我說,你跟林眠那小子不會真有啥事吧?我昨晚好像聽到他房間裡」
話還未說完,卻見一雙筷子結結實實的敲在了他的腦門上。
「吃你的早飯。」白夜怒目而視。
何必張了張嘴,很是識趣的閉口不言。
隻是還沒過多久,卻見林眠打著嗬欠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你倆不厚道啊,吃早飯也不喊我?」
林眠嘟噥了一句,拉了張凳子擠到了兩人中間。
白夜剛欲發作,卻見這個頭發亂成雞窩的男人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枚玉佩,「啪」的一聲扔到了飯桌上。
何必瞅了一眼,越看越覺得很是眼熟,撓了撓頭說到:「姐,這怎麼好像是你的」
林眠嘴裡叼了個肉包子,口齒不清的說到:「把好像兩個字去掉。這就是你姐昨晚掉我房裡的,還好我早上起床發現了,不然怕是要被我沃草你這女人怎麼又打人?」
平白挨了一筷子的林眠怒目而視,白夜也是回瞪了過去,小小的飯桌上頓時劍拔弩張了起來。
何必想了想,小心翼翼的給自家姐姐遞了一個包子過去:「姐,你就別和姐夫置氣了,都一家人」
「誰和他置氣了?等等誰是你姐夫?」
成功將白夜氣跑之後,林眠終於是可以安靜的吃口飯了。
一抬眼,卻見那塊玉佩還放在桌上。
玉佩做工精良,通體晶瑩剔透,仔細看去,玉佩正麵似乎還刻著一個蠅頭小字。
何必笑了笑,又從懷裡拿了塊一模一樣的玉佩放在旁邊。
「這兩塊玉佩還是我姥爺送給我們的。我姐屬雞,我屬狗,所以她的玉佩上刻了個酉字,我的上麵刻了個戌字。姥爺說,我倆在一塊就是雞犬不寧。」
林眠點了點頭:「你姥爺果然高見。」
何必白了他一眼:「現在後悔了是吧?也不知道昨天是誰留的人?攔都攔不住的。」
林眠訕訕一笑,識趣的不再接話。
何必將桌上玉佩收起,卻又問道:「林眠,你工作的事有眉目了麼?要不要我幫忙的?」
林眠搖了搖頭,說到:「我手頭上的積蓄還有一些,你姐又替我們交了房租水電,所以我暫時還不打算找工作。」
「不找工作?怎麼,你要跟我一樣當無業遊民啊?」
聽他這麼說,何必似乎有些吃驚。
「也不是說真的啥也不乾,就這麼在家混吃等死,我隻是覺得有些厭煩之前的工作了,想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
何必瞅了他一眼,仿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一樣。
「比如呢?」
林眠被他看的臉有些發紅,但還是認真說到:「去福利院做做義工什麼的。」
何必伸手扌莫了扌莫他的腦門,眼神疑惑:「這也不燙啊?你小子是不是最近受到什麼打擊了?不行咱就去找個心理醫生幫你開導一下。」
林眠拍掉了他的爪子:「你姐夫我好得很,隻不過是想做點好人好事積點德罷了。」
何必還想嘲諷他,卻又突兀的閉上了嘴。
原來是剛剛被氣到房間裡的白夜推門出來了。
「你想去福利院做義工?」
林眠仰頭看了她一眼,無所謂的點點頭:「是啊,反正在家閒著也是閒著。你知道有哪家福利院收我這樣的人麼?」
白夜歪著頭想了想:「別說,我還真認識一家福利院的院長。」
「那你幫我引薦引薦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