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蘇家老爺子(1 / 2)
薑立山與玄靈界王纏戰著。
這是九玄仙穀與玄靈王室千年來第一次正麵出手。
淩雲仙人的存亡關係著九玄仙穀未來的格局,絕不可能退讓。
蘇星晚控製著傀儡在旁邊協助,不過她的重心在保護陸北安。
身周還有那麼多王室的強者,必須更加小心。
一刻鍾過去。
係統界麵上的《雲嶺秘紋》已經達到略有小成的熟練度。
按照秘紋中的要求,陸北安開始嘗試破解進入秘境的方法。
熟練度隻有略有小成,陸北安嘗試了十一次,將終於秘境入口打開。
轟隆聲響起。
原本緊閉著的石門緩緩打開,石門極厚,而且石門後還有陣法布置。
還好沒有用武力強行破開,否則問題可就大了。
聽到巨響,薑立山和玄靈界王都立刻停手。
而玄靈界王整個人都懵了。
這秘境他們花費了千年才將之破解,為了防止秘境被其他外人給破解知道。
王室還將秘境入口的圖案文字盡數毀之。
怎麼會這樣
薑立山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落到洞窟前。
蘇星晚的傀儡已經進入秘境當中,隨之一陣劇烈的打鬥聲,整座山峰都在顫抖。
薑立山護著蘇星晚和陸北安兩人遠離洞窟口。
緊接著,淩雲仙人率先沖出秘境。
整個人已經狼狽不堪,身上負傷好幾處。
下一刻,傀儡出來之時,亦是損傷不少。
蘇星晚望著眼前的淩雲仙人,今日要已經想好了對策,必須要他隕落。
指尖輕輕舞動,傀儡再度沖向淩雲仙人,丹田位置迸發出劇烈的光芒。
強烈的氣息波動讓周圍人膽寒,不自覺的就開始遠離。
而傀儡卻緊緊抓住淩雲仙人,一陣耀眼的白光和爆炸聲後。
傀儡破碎,淩雲仙人亦是奄奄一息。
留給玄靈王室,他們也不可能願意花海量資源救他。
而做完這一切之後,蘇星晚拉上陸北安立刻逃離此處。
隱秘處一艘奇異的飛舟出現,帶著兩人便迅速遠離。
「最強的傀儡已經摧毀,薑穀主一個人想護住我們很難。」
蘇星晚路途中給陸北安解釋。
這一切陸北安當然想得明白。
當日在九玄仙穀,淩雲仙人的一擊餘波便能傷害好多實力低微的弟子。
如今沒有傀儡護身,薑立山如果和玄靈界王再戰起來。
兩人就如砧板上魚肉,任人宰割了。
「師姐,那具傀儡很珍貴吧就這麼毀壞了,有些可惜」
能與薑立山薑穀主平起平坐的傀儡,在蘇家,應該也不是凡俗之物了吧。
蘇星晚笑了笑:「這樣的傀儡師姐多的是~」
說得挺輕鬆,傀儡確實還多,但蘇星晚卻沒那麼容易拿到。
秘境洞窟處,薑立山領著幾名長老且戰且退。
淩雲仙人這般情況下,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找準機會,幾人逃出了王室控製的範圍。
看著蘇星晚和陸北安離開的放心,薑立山沉默了好一會兒。
陸北安這小子著實優秀,也難怪清影那孩子會看上他。
隻是結局略顯遺憾
飛舟極速前行著。
陸北安和蘇星晚坐在上麵,閒聊著。
「小北安你到底怎麼破解那個秘境的呀?師姐也看了看入口處的圖案和文字,不是都被人毀壞了嗎?」
自己這個師弟,真的是一個怪才。
最初認識小北安時,對修行那是一點不上心,學什麼都很慢。
但某一天開始,整個人都開竅了一樣。
不僅在修行上提升得飛快。
煉藥,陣法,有一樣算一樣,全部擅長。
「可能北安就是比較擅長這種東西,就像師姐不是也很擅長操控傀儡嘛~」
陸北安笑著回道。
而蘇星晚聽到這些,卻是陷入了沉思。
「師姐~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飛舟飛行的方向並不是去九玄仙穀的方向,師姐應該是要帶自己去另一個地方。
「去蘇家,師姐的家族。
北安師姐有一些麻煩,想請你幫幫忙」
聽到這話,陸北安一下子撲到蘇星晚身上。
「師姐要是再說這樣見外的話,我就要狠狠懲罰師姐!
我陸北安有的會的,就也是師姐你的!再說這種話,北安可不高興了。」
蘇星晚似乎也感覺到自己太見外的些。
不過自己這一次所求之事,真的有些難。
玄靈王界距離蘇家有很長一段距離。
蘇星晚的飛舟速度極快,依然要了好些天。
到了蘇家外圍,蘇星晚將飛舟停下,領著陸北安徒步往裡走去。
「北安,進入蘇家之後一定要四處小心。
蘇家人的修行天賦不行,但是在法器鑽研上有很深的造詣。
整個蘇家,到處都布置著各種陷阱法器,一定要小心。」
陸北安點了點頭,忽然明白師姐為什麼帶自己徒步了。
「師姐,蘇家的法器,是不是連空中也會攻擊?」
「沒錯,北安你是第一次來蘇家,整個擎天王界的修仙者都知道,蘇家領域,隻能繞行。」
這牌麵著實有些大。
「師姐,你們蘇家在這個王界屬於哪個層次的勢力?蘇家是你在掌管?」
蘇星晚點了點頭,表情卻是有些凝重。
「回到王界之後,在師尊的幫助下,師姐奪回了整個蘇家。
名義上,我蘇星晚是這個蘇家的掌權人,但事實上,你師姐我卻是處處受製於人」
蘇星晚略帶苦澀的笑了笑。
兩人一邊往裡走,蘇星晚一邊給陸北安談起她曾經的往事。
「你師姐我從小就在蘇家長大,在我十五歲那年,爺爺將家主之位傳給父親。
但那幾位叔叔卻是聯合起來陷害我父母,為了逃命,你師姐我也是意外逃到了凡界。
雖然重新掌權整個蘇家,但我要麵對的困難實在是太多了。
整個蘇家,除了爺爺願意支持我,所有人都等著看我的笑話。
但想讓我把家主之位讓出去,絕無可能!」
陸北安難得一次見蘇星晚說有困難。
當年在雲崖峰,師姐無論在外麵歷練多苦多累,從不會回來抱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