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替我工作啦!(2 / 2)
我高興地把屬於我自己的報告交給了他。
那之後中也在我心中的形象從大冤種變成了小天使。
某天下班前我整理文件,發現我的報告裡混進了太宰的任務報告。
我這才發現欺壓新人的不止我一個人。
……我有點心虛。
我們這算不算是職場欺淩啊?
最後我經過思考,發現我可能不是,但太宰一定是。
於是我將太宰的黑歷史錄音發給了中也,並告訴他太宰再逃班就把錄音當著他其他人的麵最大聲播放給他聽。
自從我錄了音頻,一直忙著工作,根本找不到用它的時機。
現在它終於派上用場了。
太宰憤怒地給我發短信控訴,我看完後直接刪掉了,權當沒看見。
後來中也的黑眼圈被紅葉姐注意到,她發現我和太宰都在欺壓中也後十分憤怒地找上了森先生。
於是我除了必須要負責自己任務之外,又多了一項任務。
抓太宰治不讓他逃班。
這項任務的隊友是中也。
見到我時,他表示對於以後不能幫我寫報告而感到非常抱歉。
我敲了敲他的腦袋。
「不要以為你帶著蘭堂先生的帽子就和他一樣需要去看看腦子。」
說起蘭堂先生。
他似乎是法國間諜,因此需要減少露麵才被關進了地下室。
不知道他和森先生達成了什麼協議,總之他完全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那天我去見他時,他和我談起「超越者」的話題。
「你不應該被困在這裡。你有更廣闊的天地。」
「你的國家正迫切地需要一位超越者。」
也許最初逃出孤兒院時的我會被他說動,那時的我追求的正是他口中「更廣闊的天地」和對使用力量的渴望。
但在從森先生那裡知曉中原中也與擂缽街背後牽扯的事情後,我早已完全沒有了投靠政府的心思,隻留深深的鄙夷。
人體實驗。
森先生或許正是為了防止我離開才告訴我這件事的。
他做的很對,我絕不可能在知曉這件事後還盲目地投靠政府。
「我不會成為他們奪取戰爭勝利的工具。」
蘭堂表示理解。他不再提起這個話題,轉而問我想不想見我外祖父。
「盡管我不清楚他是否算本人,但他擁有生前的全部記憶。」
怎麼,可以給我最為真實的外祖父體驗?
「蘭堂先生,我不需要。他活著的時候我從來沒見過他。」
我覺得他真的需要看看腦子。
我記得他失憶過一次吧,是不是在失憶的同時將智商丟掉了一部分?還能找的回來嗎?
「您或許還記得,為了獲取這個異能生命體,您刨了我的祖墳。」
這樣說著,我向他投去關切的目光。
一直以來他對我還蠻友善的,盡管我覺得他似乎在透過我看其他的人,但他是個合格的老師。
「真的不需要去看下腦子嗎?我記得我力度控製得還……」
他將我趕出了地下室。
說回任務,最終我和中也是從河裡抓到的太宰。
他對於我們打擾他自殺並抓他上班的行為非常不滿。
我:「太宰,你知道嗎,你不可能死於溺水的,盡早放棄吧。」
太宰治一臉茫然:「為什麼?這是什麼新型勸解句式嗎?」
不瞞你說,這是我前段時間將錄音發給中也時突然想到的嘲笑太宰治的話。
我嚴肅臉:「青花魚要怎麼淹死?」
中也猛地捂住嘴試圖讓自己不要笑得太大聲。
但他很快意識到嘲笑太宰治是沒有關係的,於是很快又放下了手。
太宰:「那麼你是小雞崽,難道你每餐都吃米粒和蟲子嗎?」
我:「既然雞可以吃米粒也可以吃蟲子,就說明雞是雜食動物。我也是,這不沖突。」
太宰治似乎被我噎到了。
太宰:「……你這是默認了自己是小雞崽?」
我:「不能給你辯駁你不是青花魚的機會。」
太宰治不想再和我槓下去,轉移了話題。
「今天天氣真不錯……」
手段好爛。
「所以這麼好的天氣怎麼可以浪費在工作上啊!我們三個一起逃班吧!」
他期待地看著我們。
中也嗤笑一聲。
我怕太宰被中也揍(這樣他就有借口逃班了),先行開口:「是的,今天是個晴天,所以你應該聽日和(晴天)的話。」
總之他既打不過中也,又說不過我,最後還是被抓回去上班了。
任務完美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日和金發碧眼,和魏爾倫配色一樣。
蘭堂最開始是在透過日和回憶魏爾倫,後來被日和「看看腦子」打回原形了。
我本來想換個角度寫的,但是又卡文了。
於是寫日常找找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