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夫夫地久天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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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有我這句話,不久之前也聽過,此時再聽,心裡難免泛起漣漪。

康鳶勾了勾勾寒雲的手指,兩人目光柔和地對視一眼,才再下意識地看向易迢。

後者麵色淡然,不見異狀,判斷不出是否知道自己的記憶曾在剛才被康鳶兩人踏足。

不過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主動去問總歸不合時宜。

康鳶收回目光,再回頭去看地上的慘狀,明明是一副殘酷之景,內心卻生不出多少憐憫。

隻有些許感慨:

洛天盤來白藥嶺時一呼百應的樣子還歷歷在目,三年之前威風八麵蔑視眾生的神態也還印在康鳶的腦海之中。

可此時此刻,卻是這樣一個下場。

——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成了月簷的踏腳石,死在糾纏的因果之中。

康鳶忍不住想:全都改變了。

洛天盤也好,月之鬆也好,戚雪枝也好,從此以後,三個人的結局都跟著改變了。

……

安靜之中,遠處傳來腳步聲,是宋滿自遠方快速趕來,尚未到眼前,先和易迢搖頭稟告:

「師尊,我守了一陣,沒見到月簷的蹤跡,其他方向設置的屏障也沒有捕捉到魔氣,他應該是提前留了後路,一旦察覺不對就逃了。

易迢沒有露出驚訝之態,照舊抬眼看向天空,不知道都想了些什麼,許久才道:「你們先走吧。」

康鳶什麼都沒說,點頭,聽話地和勾寒雲宋滿一起往回趕。

但一回頭上路,心中便不由出現出難言的浮動。

果然逃了。

……算是預料之中。

像月簷這種級別的人,狡兔三窟留有後路並不值得驚訝。

隻是,事態發展如此順利,月簷理所當然地敗於師尊之手,這種沒有反轉沒有意外的感覺反而讓人覺得不安。

在康鳶心中,之前沒有空閒去深思的種種疑惑忽然像擰開了水閥一般,不斷地往外湧出來。

他搞不明白,月簷在白藥嶺鬧這一場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開始,康鳶以為和月之鬆有關。

月簷占據了洛天盤的身體,已經可以自由行動,卻還要舉辦會談,難免讓人覺得他的目的本身就在這場要舉辦的會談上。

如此一想,哪有什麼比奪舍月之鬆更順理成章?

月簷本來就一位純種魔人,洛天盤的身體再好用,也終究不如月之鬆這個現任魔尊更方便好用。

正因為如此,康鳶當機立斷,雙管齊下,一麵通過宋滿請來師尊,一麵通過辛露影聯係戚雪枝,幫忙提醒,以防被月簷出其不意而得手。

一切應對都很順利,可現在,康鳶開始懷疑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

正想著,耳邊傳來勾寒雲的一聲輕喚:「哥哥。」

康鳶回神,對上勾寒雲直勾勾的雙眼,再微微轉移視線,便看到宋滿對哥哥這一稱呼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

有些不合時宜,但康鳶還是不自覺地對宋滿畫蛇添足地解釋:「是這樣……我比他大些。」

宋滿沒刷玉牒,還不知道兩人在一起,對麵這句不說還好,說了反而令人覺得欲蓋彌彰的答案,滿心迷惑地回了一個字:「哦。」

師姐不在意,康鳶卻從自己的反應裡品出了自己的臉皮原來比想象地要薄。

他的思維被這一打岔有弄得些發散,稍微愣了下才回過頭問勾寒雲:「怎麼了?」

勾寒雲無事:「就叫叫你。」說著,他指了指眉心,道:「皺得太深了。」

康鳶本人沒有自覺,被勾寒雲指出才鬆開了眉心,正想說些什麼,勾寒雲仿佛看透他的想法一般,簡單又乾脆道:「別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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