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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 她有些慌亂地立刻將門關上, 隔絕了裡邊那人炙熱的視線。

她整個人坐立不安地等在外邊, 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垂在身側的手握緊了又放, 最後緊緊攥成了拳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才被從裡邊打開。

他整個人穿著寬鬆的休閒衫, 身上甚至帶著點消毒液的味道,似乎是剛剛清理過, 有水珠順著骨節分明的手緩緩流淌而下, 看著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怎麼回來了?」

隻是喑啞到有些可怕的聲音出賣了他。

蘇秋格心裡有些緊張,過了一會才小聲道, 「我回來拿手機。」

謝星臨沉默了一瞬, 然後側開身子讓她進去,她飛快地走到茶幾邊上,拿上手機就迅速走了出去。

畢竟撞見了這樣的事情, 雙方都挺尷尬的。

看她那小臉蒼白的樣子,估計是被嚇到了。

門被關上的時候,門框邊上帶下的陰影顯得他的影子有些落寞。

他剛側過臉去看室內的落地窗簾,被海風吹得微微拂過了一下,發出細小的摩擦音。

在這安靜得可怕的室內倒是十分明顯。

然而沒過多久, 門又被敲響了。

去而復返的女孩站在門口,耳朵根有些紅,囁嚅半天說,「我的耳機也忘拿了。」

謝星臨垂眼, 抱臂靠在牆邊,瞧見她慢吞吞地在房間裡扌莫索了一陣,期間時不時用眼睛瞥了他好幾眼。

他始終沒有說話,有些詭異地沉默著。

但是在她背對著他的時候卻仍能感受到黏著在自己背部的灼熱的視線。

他一直都在看著她。

想到這兒,蘇秋格將耳機攥緊在手心裡,對他迅速說了句「晚安」,然後慢慢關上了房門。

謝星臨這次沒動了,繼續停在門口。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門又被敲響了。

這次幾乎是敲門聲落下,那道門便立刻被從裡邊打開了。

蘇秋格麵上的表情有些驚訝,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就磕磕絆絆地說,「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東西忘了帶走……」

謝星臨垂眼凝視著她這幅有些心虛的模樣,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揚了一些。

然後攥緊她的纖細的手腕,將她整個人直接帶到室內,門被重重地關上,她也被他抵在了門上。

他垂眼看著她,將手落在她的頭頂,溫柔地撫平她因為走動而有些顯亂的頭發,手掌從發梢由上而下拂過發尾,帶出點旖旎的弧度,他低聲道,「嗯,你忘記帶走我了。」

蘇秋格睫毛顫了顫,原本有些幼稚的試探性的手段在他這全部化為烏有。

她耳朵紅紅的,低聲說了句,「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我懶得走了,我就呆在這了。」

謝星臨悶聲嗯了一聲,俯身靠前了一點,下巴微微搭在她的肩膀上邊。

蘇秋格的脖頸被他的短發蹭得有些癢,又像是怕他多想一般連忙補充道,「不過你可不要得寸進尺,我不是那個意思。」

謝星臨垂眼凝視了她一會,從這個角度看他的睫毛顯得纖長又密集,他麵上攜著一抹漫不經心的笑,故意反問,「哪個意思?」

蘇秋格抿緊唇,知道他是故意的,緊接著就踢了鞋子,然後掙脫開他的懷抱,快速跳到床上,整個人都鑽進被子裡,甚至能透過被子看見手機的光,她的聲音從裡邊傳出來,「快點睡覺了。」

雖然是分開的床,但是其實離得並不是很遠,她一想到自己那不知道好看還是難看的睡相萬一被他看見,就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於是將頭埋得更深。

謝星臨垂眼看了她一眼,轉身不緊不慢將廁所裡的燈關了,走到那邊的時候,看見床上的人已經把自己包成了一個繭。

他慢步走過去後用指節敲了敲桌沿,「頭露出來。」

那團被子還是一動不動,仿佛沒聽見似的。

謝星臨垂眼盯著她看了一會,再然後,不緊不慢道,「我也沒有想到,和我一個房間會讓秋秋如此難堪窘迫。」

被子似乎微微拱了起來。

他噙著一抹很淡的笑,「居然不喜歡我到了這種境界,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看來我還是離開比較好。」

他說完這話,目光掃了她一下,剛轉身準備走,這時候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才從被子裡露出來,見他似乎真的是要走了,這才著急忙慌地伸手去攥住他的手腕,含含糊糊地說了句「別走啊。」

明明她沒怎麼用力,但是被她這力道一拽,他卻自然而然地朝著她的方向倒了過去,柔軟的床墊塌陷下去一角,二人在床上睜著眼睛對視。

近距離看著他精致而又棱角鋒利的五官,她呼吸微微亂了一拍。

她的棕黑的發絲散亂在潔白的床單上,似乎是因為害羞,麵頰有些泛紅,如同初春第一朵玫瑰,嬌艷欲滴引人垂涎,這樣驚慌又純真的模樣能將人心裡最陰暗的想法全數喚醒。

他湊近了一點,英挺的鼻子抵上她的麵頰,二人的呼吸交錯之間顯得有些淩亂曖昧,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睫毛顫動的頻率。

她立刻收回視線,裹著被子縮成一團,想要轉過頭背對著他的時候,卻被側著身子倒在床上的他用慢條斯理地手臂攬住。

蘇秋格忍不住回過頭,對上他有些戲謔的目光,這才氣鼓鼓道,「你故意的!」

謝星臨和她對視了一會,然後勾唇輕笑了一下,直截了當承認道,「嗯。我故意的。」

蘇秋格沒想到他會直接承認,將整張臉埋在被窩裡,隻露出一雙眼睛憤憤地盯著他看。

良久才從被窩裡吐出含混不清的幾個字:「心機婊。」

他將她有些散亂的頭發撩到耳後,注視著她,哂笑一聲,慢悠悠道,「可是你不還是經受不住心機婊的勾引麼?」

她將頭亂晃了一下,擺脫掉了他的手,「都怪你,我感覺自己更加睡不著了。」

他因為她這句有些嬌嗔的語氣眉眼輕彎,「這為什麼怪我?」

蘇秋格不說話了。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心跳過快了啊。

這一晚上和他在一起之後,心跳的頻率就沒有正常過。

這樣興奮的狀態顯然無法入眠,讓她十分惱火。

最後她從被窩裡伸出手,狠狠地拍了一下他,「沒有為什麼,都怪你!」

長得那麼好看做什麼?

聲音那麼好聽做什麼?

語氣那麼撩做什麼!

害得她都失眠了!

謝星臨垂眼看著她這樣無理取鬧,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不痛不癢地拍了幾下,等到她像是解氣了,才伸手攥住她的手腕,然後低頭,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個口勿,期間抬眼啞聲呢喃了一句,「嗯,都怪我。」

緊接著,他垂眸,落在她手背上親口勿的力道稍稍重了一些,像是吮吸了一下,唇齒移開後留下了一個細微的痕跡。

再然後,有些濕潤的口勿順著她手背上脆弱的青色血管朝著手臂內側往上遊移,致命而又緩慢地撩撥著鞭笞著她脈搏跳動和血液流動的頻率與速度。

被他口勿過的地方像是火燒了一樣,也如同被電流輕輕敲擊了一般,令她的身子忍不住開始顫動。

她掙紮了兩下,沒掙脫開,覺察到他將自己攬著的力道似乎更緊了,然後她有些警惕地看向他,「你、你要乾什麼?」

聽到她這句話,他微微抬眼,眉眼的弧度輕彎了一下,然後將被子微微往下拉,露出她整張憋得有些紅的臉,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個口勿,緊接著道,「不乾什麼。」

她被口勿了一下,整個人安靜了不少,小聲嘟囔了一句,「我不信。」

聽見她這句呢喃的聲音,他低笑了一聲,然後在她耳邊道,「當然如果你希望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她睜大了眼看著他,外邊的黯淡的星光透過窗戶落在她的眼中,他甚至能在她的眼底看見自己克製隱忍的神情。

被這樣懵懂的眼神看著,他覺得自己的忍耐力正在一點一點地崩潰瓦解,那些壓抑在內心最深處堪稱禽獸的想法又悉數冒了出來。

嘖。

然後,他喉結微微一滾,喟嘆一聲,伸手將她的那雙漂亮的引人犯罪的杏眼蒙住,隔絕她的視線後才啞聲說了句,「睡吧。」

她眼前一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連人帶著被子擁進懷裡,然後低聲在她耳邊道,「這樣,是不是就睡得著了?」

她變得有些安靜,他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很乾淨的味道,讓人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同時心跳也越發接近平穩。

明明心中的火是被他撩撥而起的,但是將她的神情安撫下來的也是他。

隔著一層被子,能夠感受到他溫暖的體溫,涼爽的海風吹過來,舒適地令人不禁閉上眼。

在意識迷糊的時候,覺察到有一道很輕柔的口勿落在自己緊閉的眼皮上。

有人低聲道——

「晚安。」

做個好夢。

暑期的這個假期的活動隻是一個短暫的放鬆,在放假之前學校進行了數學競賽的初賽和復賽的選拔,這次居然和期末考試的成績一起雙喜臨門。

在蘇秋格去領期末卷子的時候,是準備坐學校的車去專門的競賽地點培訓的時候。

自己的初賽復賽都過了,暑期上完那個培訓班再進行最後一次決賽就行。

她並不打算在其他科目上邊的競賽下功夫,畢竟之前也沒有經歷過,這次嘗試一次數學就已經行了。

至於能不能拿排名什麼的都是其次。

而令蘇秋格有些震驚的是,這次的排名居然是自己和謝星臨並列年級第一。

甚至蘇遠洲這個活在夢裡的還驚訝地問她,是不是因為想要年級第一才和謝星臨在一起的,要是被綁架了就眨眨眼。

雖然這次她算是發揮得不錯,但是她覺得也沒有好到可以和謝星臨差不多的份上。

以至於後來去暑期培訓營的車上,蘇秋格和謝星臨坐在一起,特意提前叮囑了要了他的卷子來,對了答題卡後,才發現這人的英語選擇題居然第一道就錯了。

她自然是不信的,揚眉追問他,「你怎麼錯了第一道選擇題?」

後邊那些稍微難的都全對了,第一道卻錯了,怎麼看怎麼假的離譜。

謝星臨卻仍舊淡定,麵上表情甚至都沒有什麼波瀾,「可能這個知識點我沒復習到。」

什麼叫可能沒有復習到??

就這道選擇題,她覺得蘇遠洲說不定都能做對。

蘇秋格就是覺得他是故意的。

想起自己之前一直在他耳邊念叨想要超過他的事情,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做。

真是傻得可以。

她眨了眨眼,然後道,「你下次要是再錯這麼簡單的題,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身為我的男朋友,居然會錯這種基礎題,真是把我的臉丟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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