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敘舊（1 / 2）
「玄雀，說真的，五年時間，你變了！」陳默瞥了她一眼，說道，「瘦了，成熟了，但是，再不似以前活潑！」
「嗬嗬，陳師哥，人總要長大的嘛！」玄雀那張冷酷的臉龐，如同化開的冰霜，「而且，你不是也變了嗎？也瘦了，但是要不以前，更加沉穩！」
陳默苦笑：「這不是我想改變的！」
「難道我想嗎？」玄雀咬了咬嘴唇，「當年，我那麼求你，可你，還是義無反顧！」
「如果你能留下，我想，我們之間，還會繼續！」
「而我們，也能繼續做曾經那個自己！」
「我……」陳默一時無言以對。
是啊！
當年，是他執意要離開的。
哪怕麵對情深義重，麵對苦苦哀求，依舊，義不容辭！
可有些事，必須要去做。
就算是放棄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是我，對不起你！」
「沒有誰，對不起誰！」玄雀深吸一口氣，「陳師哥，其實能再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
「至少，你還活著！至少，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足夠了！」
看著眼前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容，陳默忽然產生了一種巨大的心虛。
甚至，不敢繼續再看她。
連說話，都變的躊躇再三。
「陳師哥，競賽的時間，安排在明天！明天，就要上戰場了！」這時候，玄雀轉入了正題，眼神有些復雜道，「如果你有什麼難處，可以不用參加，不用強求的！」
「答應的事，怎麼能反悔呢？」陳默搖了搖頭。
「可是……」玄雀很想知道他的身體狀況，但到了嘴邊，卻又不敢開口詢問。
因為，他曾經是軍營第一人，是所有人仰望的龍牙。
沒有人，敢置疑一個，在戰場上，立下過無數赫赫戰功的巔峰王者！
可五年前，他拖著一副重傷的殘軀，離開京都。
沒有人比玄雀更了解，他到底傷的有多重！
一身功力盡廢！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能夠活下來，都稱得上是奇跡！
更何況，還是恢復往日的光榮！
幾乎，是不可能的！
「沒什麼好可是的！」陳默沖玄雀一笑，「記不記得，每一次你跟隨我出任務時，都會質疑！但，我從未讓你失望過！你，應該懂的！」
「我，我懂！」玄雀無語凝噎，眸子裡，湧動著淚光，「陳師哥，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這次，也不例外！」
「我堅信，你還是那個王者！」
「多想，我多想回到從前啊……」
要下雨了嗎？
陳默深吸一口氣，微微揚起頭：「玄雀，世事無常，我們要學會接受！至少，我們關心的人，都好好的活著！如此，便足矣，不是嗎？」
「嗯！」玄雀重重的點了點頭，努力的將淚水壓了回去，「陳師哥，我該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好！」陳默點頭。
轉身的剎那，玄雀忽然停了下來，背對著他道：「陳師哥，難道，你對我和赤虎之間的約定，一點，都不好奇嗎？」
陳默皺了皺眉頭：「好奇！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