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沒有見過專門褥一隻雪豹的(1 / 2)
等等,俺咬還不行?
眼見斷手要抓著自己的大尾巴,零沖二話不說直接就咬在了冰層上了。
這比劃了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要是用暴力?
這是一種不明文的行為啊,雖然這位亡者小姐姐不知道去試了多少年,可以要講道理不是?
不能老是用暴力威脅他呀。
「咚咚」
就在零沖這麼想著的時候,斷手再次敲擊起來了冰層又扌莫向了零沖的尾巴。
這意思仿佛再說你再扌莫魚試一試?再不努力咬就用你當錘子用。
雖然一手一雪豹沒有任何的交流,但零沖還是能夠明白斷手的意思的。
連忙用貼著冰層的嘴咬了上去了。
咦?一口咬在了冰層上。
零沖立馬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冰層看起來這麼厚,為什麼他牙齒輕而易舉就進入了裡麵?
難道說這冰層隻是看上去很堅硬?這不可能吧。
難道說他要的是一塊假冰?但這也不對呀,這冰塊是真真實實的涼啊,他嘴巴都快給涼麻掉了都。
感覺有些奇怪了的零沖一口吐出來了冰塊後就試著用爪子扒拉著冰層。
「哢哢」
爪子在冰層上摩擦,發出了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結實且不可動搖的感覺,讓零沖心裡產生了自己爪子一旦用力就會被掰斷掉的預感。
為什麼俺的牙齒會這麼堅硬?
零沖發覺了爪子奈何不了冰層以後,腦海中不由浮現了這個疑問。
很快就想到了那天晚上自己被牙痛折磨的事情了,莫非他的牙齒之所以這麼堅硬,是因為那副牙齒的原因?
除了這個情況以外,他實在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能夠咬得動冰層了。
「咚咚」
「咚咚」
就在零沖神遊天外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那邊再次傳來了斷手的催促聲。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馬上就繼續給你搞定可以了吧?
求人……不對求雪豹也不知道客氣一點,真是的。
零沖心裡抱怨著繼續啃著冰層,這冰層對於他的牙齒來說確實是不硬了,但這也實在是冷了一點吧,他感覺自己腦殼子都快凍僵了都。
沒有咬一會,零沖就停了下來。他感覺寒氣沖腦殼子渾身冷的厲害,沒有辦法再進行下一步了。
「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他耳邊再次傳來了斷手的催促聲,似乎在詢問他為什麼停下來?
姐姐呀你不怕冷,俺怕冷呢。
俺雖然是雪豹,可不代表俺是雪做的呀?這玩意俺咬是咬的動,但太冷了你總得讓俺歇一歇吧?
俺這替你工作的沒有向你要報酬,你總得讓俺休息一下不是?
零沖甩著有些麻了的腦袋又抖了抖快凍僵了的身體。總算是感覺身體好受了不少。
要是不活動一下身子的話,他估計自己都得凍成冰坨子了。
就在零沖繼續活動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背上傳來了冰涼的觸感,想也不用想,他就知道自己背上又爬上了斷手了。
姐姐呀,俺又沒說不幫你乾活,你能從俺身上下來不?你這手搭在俺身上,實在是有些涼的嚇人呀。
本來俺現在就挺冷的,你這一搭上來,這不是來搗亂?
對於小姐姐的行為,零沖表示很無奈。
可接下來他就發現自己是誤會這位小姐姐了,因為她發現這位小姐姐的手搭上自己的背以後?
身體就莫名其妙的暖和了起來,那股困擾他的寒氣似乎被對方給吸走了一樣。
六啊!姐姐。
你有這本事倒是早點兒拿出來啊,說不定俺現在都把冰層給你啃光了都。
零沖正這麼想著,身上就傳來了斷手的催促。
不要在戳了,俺這就啃還不行?
不過你不能夠再藏著掖著了,得全力幫吸收寒氣才行啊,不然俺可不會幫你繼續乾活的。
被斷手戳著脊梁骨的零沖心裡嘀咕著,又開始了艱苦的開鑿工作了。
在這過程中斷手一直給他吸寒氣,不然就這一直啃下去。
他腦漿都會凍成冰坨子的。
一米多厚的冰層在零沖的艱苦啃咬下,很快就出現了一大洞。
隨著洞越來越深,手臂的樣子也越來越清晰了。
隔著隻剩薄薄一層的冰層,零沖最後一口咬上去。
總算是打通了這層冰層,而他咬下的這最後一口也夠手臂出來了。
好累啊,真是累死豹爺了。
零沖依靠著冰冷的地麵大口喘著粗氣,他感覺自己腮幫子都啃腫了都。
自己的牙口這麼好開鑿起來確實很容易。
可卻沒有預料到這工程量啊,一口下去就隻有一個拳頭的大小,想要打通這麼厚的冰層,光靠一個拳頭的洞可是不夠的啊,必須得擴大才行的。
於是拳頭大小的洞口就擴大到了車輪大小了,也隻有這個大小才能方便他把身子探進去一口一口啃著冰山。
就在零沖喘氣的時候,洞口裡的手臂鑽了出來。
它跟斷手一樣雪白的嚇人,仿佛不是人類該擁有的手臂一樣。
手臂出來了以後,斷手連忙飛了過去。
兩手緊緊握在一起以後,顯得有些激動。
就跟好久沒有見到的朋友一樣。
這讓零沖覺得有些稀奇,都是一個人的兩隻手,感情這麼豐富?
真讓雪豹看不懂啊,不過看不懂歸看不懂。
亡者小姐姐現在也該把他給放了吧?畢竟他都按照對方的意思幫忙把另一隻手臂給放出來了都。
做人可是要講道理的,不能抓著他一隻雪豹坑不是?
好歹換個家夥啊,他就不相信了這茫茫高原之上就隻有他一隻雪豹沒有的生物了。
飼養員小姐姐不是說這裡還有野狼之類的動物?他看亡者小姐姐去抓狼群來乾苦力就不錯。
狼群數量又多乾活又認真,可比他一隻小雪豹要給力多了呀。
在零沖期待的眼神中,一胳膊一斷手總算是分開了朝著他飛了過來。
這是要把俺給送過去?
看著飛來的兩隻手,零沖心裡想著。
他現在隻想早點回到那條河流去抓幾條魚填飽肚子,然後永生永世都不來這個讓他心驚膽跳的地方了。
完整的手臂來到了零沖麵前,隨後扌莫了扌莫零沖的腦袋接著順著他的腦殼子往脊背上扌莫著。
一邊扌莫一邊還捏了捏他的脊背上隆起來的肥肉。
看手臂這扌莫來扌莫去的手法跟斷手一模一樣,這讓零沖感覺很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