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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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抱一會兒,孟書瑤才鬆開沈以承,望住他,認真地問:「你背上的傷好些嗎?還疼嗎?」

沈以承看著她,眼裡和唇角都勾起笑意,逗她說:「上樓給你檢查一下?」

孟書瑤愣一下,想到容姨還在旁邊呢,就有點臉紅,輕輕瞪了沈以承一眼。

容姨也是過來人,哪能留在這裡當電燈泡,趕緊尋了個借口退了下去,走時還貼心地幫他們關好門。

孟書瑤見容姨走了,臉更紅了,瞪一眼沈以承,「你看你,容姨肯定誤會了。」

沈以承笑,「誤會什麼?」

他牽住孟書瑤上樓,一路舟車勞頓,他打算先洗個澡,於是一邊進屋就一邊解襯衫扣子。

孟書瑤見沈以承一進屋就解襯衫扣子,臉一瞬間就紅到脖子,「你……你乾什麼呀?」

現在還是大白天呢,窗簾也還沒拉呢。

沈以承見孟書瑤一張小臉紅彤彤的,眼神亂飄不敢看他,他沒忍住笑,故意逗她,「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說我想乾什麼?」

孟書瑤害羞歸害羞,但是她見沈以承心情很好的樣子,也不自覺地跟著他一起開心,問:「事情是不是談得很順利呀?」

「是啊。」沈以承今天心情確實好,除了事情談得順利以外,更重要的是因為終於見到孟書瑤,解了他這幾天的思念之苦。

去浴室洗澡前,他先將孟書瑤摟進懷裡,兩人在衣櫃邊口勿了好一陣,險些擦槍走火前,孟書瑤雙手撐在沈以承肩上,提醒他,「窗簾……窗簾沒關呢。」

沈以承的目光卻落在了孟書瑤右手上。

他這時候才發現孟書瑤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都貼著創口貼,不由得蹙眉,拉起她的手,「手怎麼了?」

孟書瑤有一點躲閃,趕緊把手抽走,說:「沒什麼,就是削水果的時候不小心劃了一下。」

沈以承聞言眉頭皺得更深,「怎麼不小心點?」

他又拉起孟書瑤的手,看了看,不放心地問她,「確定沒事?」

「當然沒事。」孟書瑤道:「真的很小的傷口,都已經愈合了。」

沈以承看她一眼,不太相信地說:「等我洗完澡,一會兒給你換創口貼。」

孟書瑤:「……」

沈以承進浴室洗澡的時候,孟書瑤趕緊跑下樓,把茶幾上的針線盒收起來,藏進電視櫃裡。

她手上壓根就不是削水果削的,是她最近跟容姨學刺繡,被針紮的,十指連心,她都不記得紮到過多少次,疼得她沒力氣再紮,隻好貼兩張創口貼再繼續。

沈以承洗好澡,換了衣服從樓上下來,孟書瑤已經藏好東西,乖乖坐在茶幾前,在那裡看書。

沈以承走到沙發上坐下,伸手去拉孟書瑤的手,「讓我看看。」

孟書瑤乖乖給他看,嘴上說:「你還說我呢,徐醫生叮囑好多次,叫你不準碰水。」

沈以承從茶幾的抽屜裡拿出兩張新的創口貼,然後拉住孟書瑤的手,一邊輕輕幫她把創口貼撕下來,一邊說:「他說的是傷口愈合前不能碰水,現在都已經好了,你剛剛不是看過了嗎。」

孟書瑤輕哼一聲,她看著沈以承小心翼翼幫她撕創口貼,好像很怕弄疼她的樣子,她心裡有點甜蜜,忍不住湊上去,在沈以承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

沈以承抬眼看她,目光明顯深了幾分,低聲道:「孟書瑤,撩我是吧?」

孟書瑤眉眼彎彎地笑,把腦袋枕到沈以承的膝蓋上。

沈以承由著孟書瑤靠著他,他小心翼翼給她撕下創口貼,想看看傷口嚴不嚴重,要是嚴重得帶她去醫院。

誰知道創口貼揭開,並沒有看到明顯的傷口。

他有些不解,看向孟書瑤。孟書瑤笑得前俯後仰,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都跟你說了,一點都不嚴重,就是一道小傷口而已,早就好了。」

沈以承看她一眼,然後又拉起孟書瑤的手,不放心地再檢查了一下,確定她手指沒事,才總算鬆開她,揉下她腦袋,「以後離水果刀遠點,想吃什麼叫容姨。」

孟書瑤笑,望著他,「叫你可以嗎?」

沈以承「嗯」一聲,捏下她臉蛋,說:「可以。」

沈以承因為之前在家養傷,有一陣子沒去公司,這次回去之後,大大小小的事情堆起來,應酬又多,導致他整個七月初都很忙,經常晚上回到家已經很晚。

這天晚上,沈以承應酬完回家已經快淩晨,孟書瑤還沒睡,在客廳一邊看書一邊等他。

看到沈以承回來,她抬頭看向他,揚起笑臉,「你回來了。」

沈以承今晚應酬,多喝了兩杯酒,這會兒有點頭疼,他走去沙發上坐下,伸手輕輕揉了下孟書瑤的腦袋,「還不睡,幾點了。」

孟書瑤道:「等你呀。」

她從地毯上起來,坐到沈以承旁邊,稍微湊近點就聞到沈以承身上的酒味。她見沈以承靠著沙發椅背閉目養神,跪坐在沙發上,抬起兩隻小手,給他揉太陽穴,「都跟你說了,就算應酬也要少喝點酒,現在知道頭疼了吧。」

沈以承唇角揚起點笑意,由著孟書瑤給他揉了會兒,不過一兩分鍾,就舍不得叫孟書瑤受累,拉下她的手握住,然後才睜開眼睛看她,柔聲問:「今天做什麼了?」

孟書瑤道:「白天跟夢詩去逛街,晚上就一直在家裡看書。」

沈以承笑,看著孟書瑤,「這麼愛學習?」

孟書瑤輕哼一聲,忽然說:「沈以承,我送你一個禮物。」

沈以承笑,「一個口勿?」

「當然不是。」孟書瑤把被沈以承握住的手抽出來,探過身子,把茶幾上的包包拿過來,手伸進裡麵扌莫了扌莫,還要抬頭看沈以承,要求他,「你先把眼睛閉上,不準偷看。」

沈以承笑,順從地把眼睛閉上。

孟書瑤伸手在沈以承眼前晃了晃,見他確實閉上了眼睛,才把東西從包裡拿出來。

「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沈以承睜開眼睛,就看到孟書瑤手裡拿著一個天藍色的小香囊,她捏著上麵的帶子,笑盈盈地看他,「好看嗎?」

沈以承忽然就想到,在古時候,女人送男人香囊,是可以當做定情信物的。

他接過來,就看到香囊的正麵繡了「平安」兩個字,反麵是一個女孩子的卡通頭像。

雖然繡得歪歪扭扭,可那頭像一看就是孟書瑤,因為頭發長長的,戴一對蝴蝶耳環。

孟書瑤日常喜歡戴一對蝴蝶耳環。

沈以承伸手扌莫那上麵的繡線,隻覺得孟書瑤如今已經不是在偷他的心,她根本就是在給他灌迷魂藥,令他無時無刻都在愛她。

他抬頭看向孟書瑤,伸手撫扌莫她臉頰,溫柔道:「你繡的?」

孟書瑤有些驚訝,睜大眼睛,「你怎麼看出來的?」

沈以承笑,「繡得這麼歪歪扭扭,一看就是你的傑作。」

孟書瑤彎起眼笑,她跪坐在沙發上,認真看著沈以承,小聲問:「那你喜歡嗎?」

沈以承伸手把孟書瑤抱進懷裡,低頭在她額角溫柔落下一口勿,「很喜歡。」

他並非是個感性的人,此刻卻覺得心中溫暖到無法用言語形容。

他低下頭,唇貼在孟書瑤耳邊,低低道:「阿瑤。」

「嗯?」

「我愛你。」沈以承並不習慣表白,可麵對孟書瑤,他想不出還有哪句話,比這三個字,更能表達他對孟書瑤的感情。

他將孟書瑤抱在懷中,如珍如寶,片刻都舍不得放手。

孟書瑤靠在沈以承懷裡,開心地揚起唇角,雙手環住沈以承的月要,說:「裡麵還有東西哦。是上次給你求的平安符,我放進去了,你平時可以掛在車上。」

沈以承輕輕「嗯」一聲,可他怎麼可能舍得隻是掛在車上,他是要帶在身上的。

第二天早晨,沈以承早起去公司,下樓的時候,手裡還拿著孟書瑤昨晚送給他的香囊。

他見容姨在擺早餐,叮囑她說:「容姨,你晚點,九點過後再去叫阿瑤吃飯,讓她多睡會兒。」

「誒。」容姨應一聲,走過來,詢問道:「您要吃過早餐再出門嗎?」

「不了。」沈以承道:「有個早會。」

他說著就朝門口走去,容姨跟過去送,無意間看到沈以承拿在手裡的香囊,不由得笑道:「這香囊繡了大半個月,總算是送給您了。」

沈以承聞言不由得愣了下,側頭看向容姨,「您知道這個香囊?」

容姨道:「當然。」

「前陣子您受了傷,阿瑤小姐不知道多傷心,偷偷躲起來哭了好多次。我見她那陣子總是掉眼淚,就想著找點事情讓她轉移下注意力,正好我前陣子在繡東西,就讓阿瑤小姐跟我學刺繡。」

「阿瑤小姐學得很認真,她跟我說,想繡個平安香囊送給你。繡了大半個月呢,剛開始的時候不熟練,十根手指頭不知道被紮了多少次,後來疼得都拿不住針,貼了創口貼才好一點。」

……

孟書瑤睡醒的時候已經快十點鍾,她睜開眼睛,看到沈以承坐在床邊看她。

她愣了一下,懷疑自己還在夢中沒清醒呢,下意識抬手揉了揉眼睛,結果發現不是她在做夢。她有些意外,「你怎麼還沒出門呀?不是說今天有個早會嗎?」

她下意識就拉住沈以承的手,看他腕上的手表,一看時間,就驚訝道:「都十點鍾了。」

沈以承一瞬不瞬地看著她,他輕輕「嗯」一聲,看著孟書瑤的一雙眼有些克製不住的濕熱。

孟書瑤望著沈以承,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仿佛在沈以承眼裡看到一閃而過的淚光。

她伸手去扌莫他的眼睛,還在笑,「沈以承,你在哭嗎?你怎麼了?」

沈以承沒有應她,他握住她的手,低頭口勿她的手指,開口的聲音有些啞,「阿瑤,十指連心,疼不疼?」

孟書瑤一愣,有些失措地望住沈以承,她張嘴,「你……你怎麼……」

沈以承看向她,心疼道:「騙我說是削水果劃傷了手?孟書瑤,你傻不傻?」

孟書瑤輕輕抿了下唇,小聲道:「其實不怎麼疼……」

「嗯。」沈以承拆穿她,「就是疼到拿不住針,需要貼創口貼才好一點。」

孟書瑤望著沈以承,她看到沈以承看著她的眼裡好像真的有濕意,她伸手扌莫他的眼睛,心口有些顫抖,「沈以承,你在心疼我嗎?」

沈以承沒應聲,隻是握住孟書瑤的手,看著她,輕聲喚她名字,「阿瑤。」

「嗯?」

「阿瑤。」

「我在呢。」孟書瑤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沈以承,他看著她的目光那樣深,深到她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愛意。

她到此刻無比確信沈以承深深愛她。

沈以承看著她,過一會兒,忽然問她:「阿瑤,跟我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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